如花书屋 - 言情小说 - (gb)她怎么不来攻略我在线阅读 - 20 患得患失(烛戏/H)

20 患得患失(烛戏/H)

    商卿夜进阶突破耗时三月过半,挣扎这么多年,终于突破敛真,甚至一气跃到敛真后期,他自己都还在适应。修真者闭关二三载,甚至十数年都算寻常,三个月根本不值一提,但对凡人可不是如此。

    他和俞霜相识有三个月么?时间一晃过去,心里还真是想念得紧。

    听了满耳朵恭贺,天色渐晚,又与青竹道尊议了一回事,商卿夜才带着俞霜回到两人下榻的院落。

    院子里的摆设都变了,多了一方书架,宝阁凭几上摆着不少金玉玩器,美人榻上叠着几个粉绣隐囊,很有居家气氛。商卿夜大马金刀地坐在美人榻上,招手让俞霜过来,眼角瞥到架子上摆得一柄长剑,不由一笑:“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修为可有进益?我听凃玥说,你与她大弟子学了剑?”

    姑娘被他握着手腕,坐在旁边,两人间隔一隙。听见他问,只见姑娘身影一倒,贴着他肩膀就滑到怀里,剑修伸出右臂揽住她往下溜的头,另一手将人抱了个满怀。

    他用唇贴了贴她额头,温声慢语:“怎么了?”

    “我,我学的不好。”俞霜期期艾艾地说。

    商卿夜灵气一动,顺着俞霜经脉探进,但见气血流通、骨正筋柔,五脏十二节腠理固密,心放了七八分,笑道:“怎么会不好?”

    “我学得很慢,内功心法记不住,而且,而且你们这里的字,我不认得,大师姐要先教我认字。”

    俞霜把头埋他颈窝里,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说。

    “系统也在帮我认字,还给我翻译,但是我不懂什么叫精气内守,真气……真气从……从什么……”

    商卿夜眉毛挑了挑:“法于阴阳,和于四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独立归一,这是最基础的《修真怀玉决》总纲。三个月了,总纲都没背下来?”

    俞霜紧张地舔了舔嘴巴:“我,我不理解它们什么意思。师姐说,诵读百遍其义自见,我读了一百遍呀,还是不明白。”

    剑修伸手刮了刮她浮着羞意的脸,笑道:“傻孩子,真是没有悟性。剑学得怎么样?”

    “剑真的太沉啦……”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偎在他胸前,“我看书院最小的弟子,每天要挥剑千遍。我挥了一百下,胳膊就抬不动了。真的,特别特别累。”

    商卿夜听得忍俊不禁。

    姑娘蹭了蹭他,傻乎乎地,讷讷道:“兰师姐说,剑尊每日挥剑一万,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话落,她的头被轻轻摸了一下。

    “人各有志罢了,你做不到,也不要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是什么意思?”

    商卿夜无奈看她一眼:“我看,该先送你去人间孺子学堂。说来书院应该也有给外门弟子授业解惑之处,你兰师姐未带你去?”

    “去了呀,她们学得比我快,我还在读《黄帝内经》,没学到‘妄自菲薄’是什么意思。”俞霜咬着嘴唇,“唉,我太没用啦。”

    跳过习学的话题,姑娘谈到每日吃喝玩乐之事,掰着手指数今天吃了用粥底烫的火锅,昨天吃了浇了现熬莓酱的酥山,絮絮叨叨,话多且密。剑修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放在背后的手轻轻顺她被养得浓密乌黑的长发,脸色没有历劫后的疲惫,只余如常的平静。

    商卿夜到底有些疲倦,没察觉到方才姑娘语气里实实在在的低落,直到一双手按在胸口作乱时才收敛散乱的思绪,勾了勾唇角:“又又,你在做什么?”

    俞霜抿着唇,垂着眼睛从睫毛下面一下一下瞧他:“你,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啊?”

    姑娘第一次主动,他觉得挺新奇的,似笑非笑:“我这媚骨已经彻底被炼化,合欢与寂灭道基相融,用不着再要你帮忙了。”

    她先是愣了一秒,然后眸子里就透出一种深深的茫然来。

    “那我……那你……那……再也不用了?”

    倒也并非如此。

    剑修有心逗她,肃了脸色:“再也不用了。”

    这下姑娘连肩膀也垂了下去。

    商卿夜也怕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把她抱过来,细细密密吻她眼角:“今日我进阶,心情着实不错,便予了你。说罢,那系统又给你什么任务了?”

    俞霜抬起眼睛,眼里茫茫然一片洞黑,嘴唇翕动,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没有任务了。”

    “没有了?”商卿夜微愕,想再问一问,一股沉倦慵懒的yuhuo烧入血管,烧得他腰已软了,“罢了,你先……你先过来。”

    正屋寝室安着一张女儿家都爱得紧的螺钿敞厅床,端得精巧工致,两边槅扇都是螺钿攒造花草翎毛,挂着粉纱帐幔,锦带银钩。床上铺着极软的锦被纱衾,还有一对极舒服的鸳鸯枕。

    剑修躺在上面,只觉得一身紧张得绷绷硬的骨头都融化了。一双令青竹道尊觉得冷得妖异的眼睛,此刻柔如春水,风骨依旧,只浸出些独一人能见到的妩媚。

    “剑尊。”

    姑娘唤了一声,他就把衣袍褪下,一身雪色肤rou就裸露在昏黄的鲛人烛下,瞧着姑娘的眼神,分不清是绮靡还是深敛,醉汪汪一片像是饮多了酒。她今天似乎主动过了头,动作利索地骑上来,手很麻利地剥掉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这么猴急地要占我便宜?”

    商卿夜伸手想挑她的下巴,说着调侃的话,语调却柔软亲昵。

    俞霜晃了下头,躲开,有些笨拙地挪了一下。她的头发散下来,半遮半掩了神色,未等商卿夜再开口,她的指已按上胸腹,头低下来,温热的唇噙住他的唇,舔了舔。

    她慢慢地揉他胸口两团匀称的肌rou,坚硬结实的胸rou渐渐软下来,修韧绷直的腰腹也松了气力。俞霜没有再说话,指尖在他乳尖很轻地一压一按,剑修渐渐喘出些甜腻的气声,颈子向后仰,要害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面前。

    姑娘抿了唇,自上而下地瞧着,眼睛里竟闪出些寒津津的冷意,俯身张嘴,照着他喉结要害狠狠咬了下去,手掐死了身下窄腰,满溢灵力扭结成的硕大捣进柔嫩翕张的xue口,先是撑满,接着硬顶向最深的地方。

    “唔!”

    商卿夜不妨她下黑手,腰一挺,足尖绷紧,整个人差点撞到床头。一股干裂的痛贯开下身,颈子被人死死咬着,上面下面都有血渗出来。俞霜被他敲了两下后背,并不松口,牙齿往下扎,吃了满口血,下身一下一下往内顶,顶得他从喘息变成凝着痛意的呻吟。

    便是被插得这么痛、顶得这么深,剧痛过后反而让媚骨得了趣。血变成润滑,混着渐渐渗出来的肠液,一片濡湿黏腻,被插出咕啾啾的水声。

    “……小混蛋,你干什么。”

    腰身一颤,久未抒放的精关失守,剑修前后一起被cao到高潮,身体在骤发的失控中战栗了好一会。商卿夜揪了一下俞霜的头发,没动,凝着灵力的一指头给她顶开,姑娘这才松了嘴。

    她脸上湿漉漉的,除了血,还有一层泪。剑修心头一紧,拿手一抹,抹了满指冰凉。

    “这是怎么了?”他喘息着支起身,xue里还含着她的东西,“又又?”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姑娘抵着他的肩头不让他看,含含糊糊地说。

    商卿夜顿时没了脾气:“想我就咬我,还咬得这么狠?要是没撤护体灵气,非崩了你的大牙不可。”

    “……嗯。”她又张嘴咬了他肩膀一下,“那我继续了。”

    “你轻点……轻点弄我。”商卿夜侧了侧身,露出背后星星点点的红,“渡劫的时候我受了伤呢。”

    她的眸子闪了闪,寡沉的眼里浮起痛惜,又被不知名的感情压下:“……很痛吗?”

    剑修留着这伤,本就是让人心疼的,闻言当然点头。

    “很疼的话,你会一直记着我吗?像你恨天道、恨那些人一样?”她抱住他,小声喃喃。

    “你说什么呢?”姑娘的声音太低,商卿夜没听清,瞧着她神色,后脊忽然窜起一阵冷意。

    然后他被扣着胯骨翻过来——俞霜到底也学了些cao使灵气的法子——分开双腿,借着一腔腻滑,复又cao进深处。俞霜拧着他修韧清窈的腰,满额细汗,眼睛沉沉,低了头,牙扎进他背后那道狭而深的伤口。

    商卿夜痛得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攥了纱衾,指尖戳出几个洞。他的肩头被顶得一颤一颤,后腰凹进处盛着细汗,在烛光下一晃一晃地反着光。

    他不知道——他竟不知自己是喜欢痛些的。姑娘的舌软而细腻,后腰敏感,将小猫舐水咬人的动作尽数回馈。心中乱意陡增,含混的低喘也微微抖着,渐渐多了些水意。腔rou吃着里面狰狞的性器,酸麻肿胀,被撑得变形,还得吃力地吮着。

    他既觉得受不住,又觉得爽快,敞着双腿,腰往下深塌,被cao得汁水淋淋,半遮半掩地主动往后迎合。

    “唔……又又……嗯、慢点……”

    剑尊声音沙哑而模糊,浸透潋滟春情,浮着汗和旁的液体的腰臀,隐隐泛着烛的微光。俞霜瞧着灯火烛影,顿了半刻,看他忍不住扭腰,意在催促,伸手够了一盏烛,向下倾倒,赤红如血的guntang烛泪,滴滴答答落在深浑如盏的腰窝里。

    商卿夜觉得脑子里的理智一下子全飞了,嘴里不知道骂着些什么,把姑娘掀开,再调转身形主动骑上她的性器,用yin荡不堪的xue口把她吞下去。栗子大小的嫩rou肿大一倍有余,饥渴地挨受阳物的穿凿刮弄。乌发如瀑,半湿半干,遮着他飞满晕红的双颊。剑尊胡乱地吻俞霜的额头,咬她的鼻尖,狠狠亲她红彤彤的唇瓣。

    姑娘被他爆发的欲望裹挟着,被亲得两眼迷蒙,又被他按着后脑扎进胸乳。

    “你……你不讨厌我这样吗?”

    俞霜勉力挣扎出来,商卿夜拿被泪浸透的眼睛斜着一睨,手端了另一支烛,一边冷笑,一边往胸腹青青紫紫的齿印上倒:“你别的不会,就会变着法子磨我,嗯?还说没有任务?”

    她眼看着血红烛泪在他皮rou上烫出一点又一点的瑰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他应该很讨厌、很憎恶才对呀……

    俞霜没了法子,现在反而是他在吃她了,一上一下地颠,rouxue吞了她射出来的所有灵液,尤不满足地翕张着。剑尊捏了自己嫣红的乳尖,硬是往她嘴里塞,灵气凝的乳液被掐得溢出来,她吃了两口,强逼出来的甜里面杂着腥咸的血。

    “不要……我不要了。”俞霜用力推他,又被人把住脸,往唇上亲了两口。

    “是不是恼我了?”商卿夜断续喘着,拧着腰让她越进越深,“抛下你三个月,是我不好,你别气,别再哭了,好不好?”

    “我没有恼你!”俞霜急得喊出来。

    “那你恼什么?唔嗯……”他抱了她往旁边倒,喘息甜而急促,“嗯,别恼我……哈啊,好又又……”

    “你瞧我终于……我终于破了命途、再不受人桎梏了……那么多年,我杀了那么多废物……”

    剑尊抱着姑娘,絮絮地念叨。

    俞霜瞧他喜不自胜的眉眼,终究没有说自己在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