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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壳(五一劳动节快乐!)

    

破壳(五一劳动节快乐!)



    怀里娇软的身躯抗拒着他的亲近,扭来扭去不肯老实待着。腻软的臀rou蜻蜓点水似地碰到勃起的性器,好像随时会从七海的手臂下滑走。不由自主的,他手上用了更多的力气去压制这份软弱的反抗。

    花被紧紧抱着,几乎完全陷进少年已然发育良好的胸肌里,偶尔泄出几声黏糊糊的呜咽。粘腻的汗水润滑了极度亲昵的厮磨,rufang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过分挤压导致的形变使得每一寸肌肤的感觉都变得极其敏锐。

    贴在一起的胸廓无意间成为争抢扩张空间的竞争者,弱小的一方不得不去适应另一方吐息的节奏,仿佛心跳都被迫同调。又闷又热又胀的胸口迟迟得不到松解,她忍不住用指甲使劲掐抓对方小臂绷紧的肌rou,轻微的阵痛拨动了七海的神经。

    这个时候他需要做什么?

    迟钝的大脑运转起来格外吃力,与其等待宕机的头脑给予指令,倒不如直接顺应心意。他低头衔住耳尖,轻轻吮吸拨弄那块包在皮里的软骨。唇齿间流泻出黏腻缠绵的水声,如同恳切的乞请。只是她一面坚决地扭开脸拒绝回应,一面身体不住下沉想要躲避。

    丰盈的双腿像柔软的海绵贴着每寸皮肤擦过,中间不时有一块yingying的东西碰到腰腹,像海浪间偶尔冒头的礁石,指引迷途的船舶返航。七海及时下滑的双手握住臀瓣,在她骑到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前堪堪捞住,饶是如此坚硬的顶端难受得要炸开一样。修长的指节陷进滑腻的股rou,似乎连最深处的骨骼也隐约触及。

    繁乱的触觉反馈毫无规律可循,根本无暇回忆脑中算得上贫瘠的性爱知识,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恍若铁水,高涨到极致的欲望渴求着释放。

    七海抬高轻得仿佛不存在重量的rou体,胯下昂立的yinjing兴奋地跳动,前端敏锐地感知到了那块微微凸起的耻骨,稍稍下移,这一次触及的柔软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没有耐心温柔的前戏,只有不容拒绝地插入。

    他慢慢挺腰,胀痛到发木的性器顶开那里。像没入被太阳晒热的层叠丝绸,细腻温软的甬道颤颤巍巍地舒展,没有明显的排斥感,深入的整个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

    大海中的礁石帮助迷航的船舶找到恬静的避风港。

    七海恍然如梦地抵达紧致甜美的腹地,勃起后变得颇为敏感的yinjing被完全包裹,蠕动的内壁摩擦着表面鼓胀的血管,像孩子好奇地用手指勾刮。先前怀里难以把控的胴体不知什么时候老实了下来,浑身僵直的少女收拢胳膊,伏在他胸前微微颤抖。

    心脏蓦地抽了一下,七海下意识地想要抽离,绵软的股rou在指间滑动,即便本意不是玩弄,也难以遏制地带上亵玩的情色感。仅仅是退出了一点,黏黏地吃住整根欲望的xuerou便拉住了他,柔嫩缠绵的包裹轻轻缩紧,可爱又yin荡地挽留埋入的性器。转眼之间,沉浮不定的理智完全融化,而后是随之空白的大脑。

    心脏一阵一阵的喧嚣,激越的心跳像潮汐涌上鼓膜。声音。气味。动作。狭小密闭的空间将膝盖和手腕碰撞的声响无限放大,他把花的身体托起来往上举,听见yinjing抽离xiaoxue时微弱的水声。

    “花。”七海小声说,并放开了手。

    她一下子哭出了声,猛地屈起双腿激烈地抵抗体内深得恐怖的侵犯。圆润的指甲凶狠地嵌进七海的肩膀,对粗暴捅到宫口的性器还以颜色。同样剧烈地喘息起来,有点哑,听起来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全身有如高烧般guntang,火热的睾丸与腹部难以遏制地颤抖,甜美的酥麻瞬间沿着脊柱向上攀爬,连鼻子和面颊也发起抖来。

    七海低头,拨开持续不断溢出啜泣的嘴唇,用舌头堵住那些控诉似的呻吟。

    “不要……”

    寂静的房间忽然响起脆弱的喃喃,声音是从床上传出的。五条悟瞬间睁开双眼,即便在暗处也如蓝宝石般闪烁微光的瞳眸径直望向发源地。蜷在被子里的少女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睫毛不安地颤抖,仿佛承受莫大的苦楚。

    片刻地停顿后,伴随着往被褥深处躲藏的动作,梦中的呓语暴露了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小动物委屈地低声呜咽,颤动的眼睑下渐渐渗出晶莹的泪珠,“呜……”

    “嗷呜。”一个毛绒绒带深色条纹的脑袋从被沿钻出,是被花偷带到床上抱着一起睡的小老虎。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动物幼崽奶声奶气地叫着,贴心地没有用舌头,而是主动摊开柔软的腹部,四爪并用抱住主人的侧脸,让顺着腮颊滚落的泪珠不打湿枕头。

    夏油杰感到一阵深深的苦闷,起先笃定的结论似乎也开始出现了动摇。他轻轻地在床边坐下,凝视花皱成一团的小脸。她真的会在入睡后必然进入某人的梦境么,那么如此激烈的情绪外露,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怡人的体温和湿润柔软的甬道深切抚慰了七海的rou体与灵魂,却也使长久隐匿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热烈狂野。

    粗硬的欲望在娇小的xue口里略显艰难地进出,严丝合缝地熨烫过神经末梢密集的内壁,一次次顶到甘美的极乐尽头。深重的结合几乎令人窒息,被迫承受的交合既温柔又野蛮,因为每次都顶到最里面,但又从不停留。纠缠yinjing的黏膜被完全摩擦,根本无法抑制痉挛性的抽动,泌出粘稠的体液。

    双腿无法并拢,但是肌rou却反射的颤动。生动迷人的反应引得七海不禁爱怜地抚摩她汗湿的后颈,连连亲吻湿哒哒的耳廓。凶狠的媾和使耻骨产生一种会被cao碎的错觉,长直的欲望从挛缩的xiaoxue带出打发的体液,和淋漓的汗水混在一起。身体诚实地沦陷在泥泞的快感里,抱着她的少年冲动毫无节制的索要快乐的交合,收不住吐出的舌尖尝到咸咸的味道。

    被cao得脑袋发懵的花呜咽着舔舔嘴边的皮肤,屁股里硬邦邦的东西忽然不动了。呻吟梗在嘶哑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呆呆地愣了一会,刚想起自己想说什么时,汗津津的耳朵被惩戒性地咬了一口。

    不疼,但紧接着倍加凶狠的蹂躏彻底碾碎艰难回笼的零星意识,连带脚尖都淹没在汹涌的快感中。

    “呜,要哥哥嘛……”床边静坐良久的夏油杰终于听清花含混不清的呓语,她转过脑袋,把脸深深埋进老虎温热的毛皮,这一次,她抽噎得格外漫长剧烈。

    小老虎静静地陪伴她捱过难熬的时刻,缩紧的兽瞳一顺不顺地注意着主人的神色,直到她舒展眉头,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湿掉的小虎毛巾小心翼翼地滚到一边,舔舐自己湿乎乎的小肚子。

    射精时的快乐伴随着无法忍耐的甜美疼痛,yinnang的内部剧烈跳动着,持续倾吐稠厚的jingye。灌入大量温热体液的zigong轻轻蠕动着缩紧,反流的浓精润滑了纠缠roubang的xiaoxue,慢慢溢出入口,打湿了七海耻骨上附着的体毛。

    真奇怪啊,明明才刚结束,他却已经开始期待起下一次了。

    咔啦。

    咔啦。

    咔啦。

    头顶传来清脆的破碎声,射进一束熹微的光。碎裂的声响愈发鲜明,而射进来的光线也在逐渐变得耀眼刺目。炫目的光芒慷慨涌入七海眼中,他不禁眯起眼睛。

    初醒时的晕眩仍萦绕在脑中,但穿过枝叶吹入房间的清新晨风带来神清气爽的凉意,朦胧的睡衣转眼消失无踪。和衣而眠的男人扭头看见大开的窗户,以及被风吹动、沙沙作响的半透明纱帘。

    不住飘动的窗帘令七海联想到飞扬的裙角,继而隐隐约约拉住一丝苏醒时冲破的梦的丝网。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亢奋形成鲜明的反差,异常沉重麻木的后背竟让他一时起不了身。

    七海开始回忆,思考是哪里出现了纰漏。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昨晚,确切地说是今天凌晨,自己躺下休息前忘记卸下背上的咒具了。

    目前只能直挺挺躺着等待背部不适减轻的男人神情凝重,那么问题来了,裤子里古怪的湿黏感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不通人事,晨勃是身体正常的男性早晚都会遇到的生理现象,进入青春期迅速发育的性器官更是偶尔会失控。

    医学上将这种现象称作遗精。

    所以,在熬夜工作后上某一天,他不仅忘了卸下需要保养的咒具,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遗精了。

    人生头二十年,第一次陷入如此尴尬境地的七海十指交叉扣在小腹,望着天花板发呆。

    现在叫计程车返回公寓换衣服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