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舌头依旧被拎着留在外面,小狗似的吐出湿软的一截

舌头依旧被拎着留在外面,小狗似的吐出湿软的一截

    道烦在不知是否是真正解脱的解脱中,茫然地被辛来夜按着头又一次凑到jiba前,眼里明显浮现出恐惧和畏缩。

    辛来夜不想看到他那张糊着白精与泪痕的满布情潮的脸,摁着颅顶把头压下去,用与其他和尚、尼姑一般无二的空空如也的头顶盖住自己熟悉的姣美面容。

    “不想被cao上面那口屄就自己舔。”他给了道烦忍受之外的另一个选择。

    僧人鼻尖触着湿热的柱身,依旧迟钝地僵在那里,仿佛没有理解眼下的处境。

    辛来夜决定对道烦多一点耐心:“你用舔也好,用吸也好,自己把jingye吸到你的尿桶里,今天我可以不插你的嘴或脏屄,阴蒂环也可以暂缓。或者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趴在这里像死人一样什么也不做,我来替你做一切决定,孩子。”

    他放开盖着道烦后脑勺的手,放任僧人埋头贴着jiba僵滞了很久,久到辛来夜自己都有点怀疑这只母狗是不是又被cao宕机了,两瓣快粘在jiba上的嘴唇突然挤开一道缝,伸出一条舌头冷不丁舔了一口。

    辛来夜轻咝一口气,性器上刚刚被蜻蜓点水般舔过那一小块黏膜蓦地涌出一股热流,却过电般转瞬即逝,教他分不清是快感抑或愤怒与空虚。

    即使已经迈出第一步,道烦依旧是怯懦而犹豫的,嘴都被cao成尿壶了还跟良家妇女第一次进窑子被开苞般羞怯,舔过一下后又安静了半天不曾动作,然后故意拖延似的颤巍巍伸手握住眼前深红可怖的rou茎,手像全身一样软绵绵的没劲,握的力道也很虚,扶了半天还不敢张嘴,又抬头去看辛来夜的反应。

    辛来夜就这么面无表情地从盯着他的后脑勺到与他对视,那双熟悉的眼将道烦吓得面色一白,不知又生出了什么恐惧的联想。

    道烦六神无主,然后补救似的连忙把舌头伸出来贴在rou柱上,舌尖颤抖着滑动了几下一直没收回去。那双藏不住害怕的仍有些空茫的眼勉强保持着与辛来夜对视,仿佛在判断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

    僧人面上依旧沾满了精泪污痕,甚至被性器与囊袋磨蹭出的潮红也一直不曾消退下去,像发情的婊子一样充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本人长得也很像婊子,很多时候男人长得过于像女人就是婊子的同义词,何况薄观音自己就是“女人”。

    他的祖辈入关以来仕魏、周已久,早同汉人看不出什么区别,辛来夜见过很多依旧生活在草原上的部族,他们的王帐里哪怕用黄金和奶蜜也养不出这样的女人,更养不出这样的男子,更有可能这种畸形的怪胎一生下来就会被杀掉向天神谢罪。

    薄观音自幼长得就不太像男孩,不过在中原的富贵人家中,还有许多和他一样的男孩,那些如玉少年甚至还不如薄观音高挑,是以他在少林从未被怀疑过男子的身份。

    辛来夜知道,他这样的僧人若身披袈裟禅衣,到长安洛阳法会上讲经,还会被那些两京的王公贵族、布衣黔首们拥护备至,认为这样年轻的出家僧侣修行妙法有成,竟有了世家子所不及的优美风姿。仕宦们过于姣美而失却雄健可能会被认为是一种软弱,但神圣的僧侣拥有纯粹的优美却是神佛或正法赋予他们的权能,这种异美像教典中所记载的感应故事一样,是神秘而令人信服的。

    可道烦没有去两京,反而一头扎到江湖草莽的渣滓堆里;在几乎与曾经的义父决裂之后,他没有按辛来夜决定放过他的那条路走,反倒成了个屄里不知道夹过多少人jingye的下贱母畜。

    他那张现在依旧拥有成为高僧的潜质的脸,也同样拥有成为婊子的潜质,玉琢般柔美,较庙里、窟中佛教施主供养的观音大士柔和许多。但辛来夜早已把道烦人生中成为和尚、高僧的那一页通通划掉,高僧是不会这么捧着人的jiba仰头,像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的。

    道烦装着满头僧人不应有的惶惑,握着僧人不该握的rou茎,将那根在手中不住膨胀硬挺的性器浅浅含入口中,没有任何一个正经僧人会吃这种东西。

    偶尔有些尼庵倒是关起门做这种生意,如果薄观音是个女孩,早些送去那里出家,早该变得这样听话了,也会比现在聪明许多。

    那张只能吮住rou茎一点点皮肤的嘴被cao了很久都没有记住一星半点技巧,不想被插到深处cao烂就变得畏畏缩缩,毫无自己可以是rou套的自觉,含弄了半天也只知道伸着舌头在茎身上刮。

    道烦仿佛对这根cao过自己身上所有洞的rou柱怀有本能的警惕,分毫不敢把顶端的guitou含进口腔,好像他轻轻一含jiba就会自动cao进去。虽然辛来夜也的确考虑过那种可能。

    但道烦只是不厌其烦地来回舔着手中硬到可以直接把他zigong捅到底的rou茎,舌尖压过跳动的青筋表面时还会停顿两秒,仿佛延迟回忆起jiba插在自己xue中跳动的滋味。

    他没有一点自己只需要埋头苦吃让这根yinjing在嘴里射出来的自觉。当尿壶时人就像死了一样,直挺挺跪或躺在那里什么也不看;现在勉强把自己当作个会动的活人,就开始频频抬首,或者干脆一直抬头望着辛来夜,边看边隔靴搔痒似的舔jiba,仿佛手中的jiba不是他的任务主体,辛来夜这个下命令的人才是。简直就像一个需要一直被大人盯着才能受到鼓励继续做下去的小孩。

    那只被踩过很多次的手依旧莹白如玉,没怎么变形,手上的茧很薄,多分布在指间莫名其妙的位置,辛来夜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手肯定没把龙爪功练好,现在也就能来捧捧jiba了。修长的手指环在深色茎身上还不敢握实,明明在少林练基本功时禅杖肯定没少握。

    道烦舔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尽管依旧乖乖仰着头,但辛来夜一看就知道他走神到不知哪里去了,秀美面容上的烦恼倒是没有减少半分,也许又在恐慌地遐想倘若自己吸不出jingye后会被cao成什么模样的悲惨未来,但道烦就算在脑子里想出花来也没法帮他解决横亘在眼前的这根性器。

    辛来夜突然俯身掐住他的脸,道烦不由身魂一颤,眉间的惧意已经几乎跃出来,以为辛来夜又已经不耐烦准备开始身体力行。

    但即使到这种地步,他还是那样紧张地僵滞在那里默默等待审判,甚至差点下意识把手中的阳物丢出去,没有一点赶快加大力度讨好jiba试图讨饶的意思。辛来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

    “把舌头吐出来。”他闭眼道。

    道烦又做出那副长大嘴巴准备用舌头接精或接尿的姿态,眼神空洞洞的,倒是相当有自知之明,仿佛刚才不过是一小段微不足道的插曲。

    辛来夜瞥了一眼,耐着性子捏住他下巴把嘴合上,舌头依旧被拎着留在外面,小狗似的吐出湿软的一截。辛来夜抓住他的手一起环扣茎身,向前微微挺腰,让阳物顶端抵在这截软软的舌面上,握着那只微凉的手一起滑动。

    “睁眼看好,我只教你一次,明天若还不能自己吃到精,我可能会考虑在你的阴蒂环上拴根狗绳牵出去遛遛,希望你的脑子比你的屄聪明些。”

    僧人渐渐平静下来后,对这种羞辱与威胁已经无动于衷,但还是顺从地睁开双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学习的意向似乎不是很高。以辛来夜对他的了解,倘若真走到在屄上穿环那一步,恐怕道烦的确会破罐子破摔地继续装死,毕竟如今的处境对他而言已经算身在地狱了。

    辛来夜不以为意,摁着指腹侧面略带薄茧的拇指打着圈揉弄柱身上的筋络,向前抚摸敏感的冠状沟,阳物顶端兴奋地泌出些许液体,随着他轻轻摆动腰肢的动作都涂在道烦舌面上。

    那片软rou放松时比阴xue内腔里的屄rou还要柔软。道烦的手没有意识一般全凭辛来夜带动着taonong性器,他本人则不论尝到什么都没有反应,低垂着眼睫偶尔眨动几下,脸上依旧湿嗒嗒的有些糟糕。

    辛来夜忍不住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从偶尔戳开软腻的上唇到贴着鼻梁一路滑上去,几乎是在cao那张泛着红润色泽的面孔,僧人嫣红唇瓣间伸出来的舌头则从只是磨蹭guitou,到把整根性器从上到下都舔了一遍,被压得久了有时还会忍不住勾动一下,像一种意外的刺激。

    辛来夜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只是蹭着这张脸就泄精,感受到性器突突跳动着喷薄欲出的渴望时,他让道烦用嘴轻轻衔住冠首,主动发力吮吸着,道烦垂着眼照做了。那只已经被jiba暖得湿热的手被他扣着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快速taonong着茎身,他觉得道烦依旧没学会,但不妨碍他在义子嘴里断断续续射出囊袋中剩余的精水。

    射精持续时间很长,久到辛来夜几乎以为自己会习惯性地在最后唤起尿意,一并在小母狗嘴里解决。他把半软的性器在道烦仅开放了很小一部分的口腔里放了很久,小母畜已经习以为常地开始用舌面主动刮干净性器上的各种黏液,只是没得到辛来夜示意时还不敢也不想咽下嘴里的jingye。辛来夜终于把阳物抽离温暖的巢xue,从两瓣快要滴血的红肿唇缝中拉出一道水痕。

    道烦张嘴向他展示着舌面上的白精,这口精水刚刚把他撑得两颊微鼓,量上确实远胜平时。辛来夜让他咽下去,再次展开的口xue里已是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刚才爆满到险些溢出的精水,的确比听不懂指令的漏尿屄要讨喜许多。

    辛来夜沉默着倒了杯凉水,泼到义子脸上,滴落的清水将面颊上几乎已经结成精块的污渍冲淡些许,但这副姿态更像是母畜被尿水淋脸的惯常模样。

    他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没再管跪在榻上兀自游离的僧人,披衣独自走向后院独辟的汤池。

    “呜……”

    见辛来夜离开后久不折返,道烦才敢试着用双手撑在榻上,又是怔然许久,企图借力挪动酸软无力的双腿。

    此举成效不大,却又引得股间涌出一小股yin水,本就完全湿透的臀下几乎汇聚出一汪水泽,而磨在足跟上的高热花唇层层绽开,依旧不满地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