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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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目送莫兰一行人外出的背影走出庭院,疲惫的身形便陡然一歪,身后的阿尔伯特及时将他托住,大哥温润柔和的声线完美地融合在午后的阳光中。 “威廉,累了吗?” 他拢了拢威廉肩上的毯子,这些日子威廉一直劳心费神,掌下的身体愈加清瘦了,今天威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倒下就人事不知,而是靠在他怀里,非常疲倦地缓缓眨动眼睛,半天才微微眯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梦呓般的轻叹,“哥哥……我想休息一下。” 他眼尾被阳光晒得发红,眼睫投下了深深的阴影,上翘的嘴角停留在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每当他如此微笑时,就会有人落进他精心编织的圈套。 只不过之前可能是恶贯满盈的犯罪者,今天是谁……答案似乎也显而易见。 阿尔伯特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事实上,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做个好梦吧。” 灰黑色的轻纱床幔之下,是深红色的大床,这是阿尔伯特在宅子里设的一个隐秘房间,位于莫里亚蒂家的最深处,同样,也在他的内心最深处。 一路上威廉的身体持续瘫软脱力,最后还是陷入了无法清醒的沉睡,他的脖颈极致后仰,一头金发散开,露出洁白的额头,这个动作牵连他微张嘴唇,隐约能看到洁白的齿列和后缩的软舌——这是十分危险的,万一呼吸不顺,无法醒来的威廉很可能会窒息。阿尔伯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扳回,他只能快步走进房间,将怀中之人轻放在床上,把头颈调整成最舒适的角度,这才安下心来。 倒置的角度让威廉头部微微充血,面色潮红起来,这样竟然比他日常苍白的样子要显得健康许多。阿尔伯特为他轻轻揉着喉咙,缓解他的不适,哪怕威廉无法诉说自己的感受,大哥也总是如同能洞悉一切般给予最佳回应。 这是亲人的默契,更是…… 阿尔伯特噙住威廉的唇,付出了辛劳,自然要取到奖赏,这才公平。他颇有技巧地依次含弄唇珠、唇峰和唇角,这吻似乎终于取悦了他亲爱的共犯,微张的嘴唇张得更开,更方便他来掠夺一切,阿尔伯特却放弃了更深的侵入。 他像是早有预感般按上威廉胸前的衬衫扣子,慢慢在微隆双乳上左右游离,不出他所料,衣物下早就硬起来的乳尖竟在他这番动作下溢出了一些液体,那是进入孕期后二次发育才会分泌的奶液,隔着裹胸布都能渗出衬衫。威廉大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对当下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一无所知。 阿尔伯特唯独在这时候十分恶劣,他用力夹住小小的rutou,他知道,在裹胸布和衬衫都湿了的情况下,这样做会让顶端敏感的小孔又疼又痒,而威廉依旧毫无反应,就像个人偶娃娃一样任他随意摆布。 威廉身体的秘密在莫里亚蒂家里是公开的,兄弟之间都心知肚明,至于都是怎么在威廉从未主动开口言明的情况下知道的,便是一个暧昧的问号了。 阿尔伯特有时会想,路易斯是不是也做过和他一样的事,而威廉是否都允许了?不过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威廉默许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包括留下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胎儿。 一开始威廉还只是厌食,因为他对自己身体并不太上心,他脑子里时刻转着各种各样的棋局,分给自己的空间压缩到了旁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劝他休息的程度。所以,大家居然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忠诚地执行他的命令,毕竟能把威廉交代的事做好都会耗费大量精力,结果便是一大群人放任了威廉在眼皮底下独自吞下了这悖德的禁果。 阿尔伯特望着威廉毫无知觉的睡脸,他不知道自己流着奶被大哥有如透视般的火热视线中从头看到脚,他只是静静地呼吸着,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胸部起伏着,被奶液浸湿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 “很难受了吧?威廉。”阿尔伯特凑在他耳边轻轻问,“有没有难受到哭泣呢?” 说着,他随手一拨,威廉腰带上的卡口应声而开,他确实了解威廉,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他束的腰带是哪一根,又该如何解开。他慢慢往下褪,只见威廉微微凸出的小腹上留下了细细红红的腰带束腰痕迹,紧紧压平了微凸的小腹,一想到威廉方才就是这样一边流水,一边忍着胸部的鼓胀和疼痛,镇定自若地和同伴们部署新的计划,阿尔伯特就热血下冲,几乎瞬间就硬了。他没有停下,直到露出那最为深幽而美丽的所在。 软垂的yinjing之下,两片小而薄yinchun占据了囊袋的位置,小巧精致得浑然天成,仿佛并不是畸形的象征,而是上帝得意的造物。更美妙的是,中间的小缝还在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多到和内裤之间牵出了长长的银丝。 他将威廉的腿根轻柔地掰开,托起臀部,便于他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欣赏这里的美景,但是他下一秒就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痕迹——一枚浅浅的齿印,烙在yinchun上。阿尔伯特当然清楚自己对这样的威廉是如何温柔体贴,这个印记必然不是他所留下的。 他并起两根手指勾断了那让人心跳加速的银丝,手指上染了威廉的味道,他将其抹到对方的嘴唇上,像是涂上了亮晶晶的润唇膏,让昏睡中的人尝到他自己散发的香味。 “哭得很厉害呢。” 他接着查看威廉其他的私密部位,裹胸布被他在没有脱去衬衣的前提下一圈一圈解开,紧紧束缚的乳rou得到解脱,不知是否错觉,阿尔伯特仿佛看到威廉眉头一松,舒服了许多似的。 发育良好的rufang顶着淡淡的青红痕迹跳入眼帘,两枚殷红得快要破皮rutou还挂着稀薄的奶水,阿尔伯特闭了闭眼。威廉的皮肤太过白皙,一旦有了伤痕就很难消退,而他平日行事优雅而端庄,连磕碰都很少,再加上他这个大哥和路易斯的呵护,他几乎与危险绝缘。 那么是谁……在他们的领地上如此宣示主权?阿尔伯特微微眯眼,再度吻上威廉的嘴唇。路易斯——亲爱的弟弟,是谁偷取了甘美的果实? 阿尔伯特侧躺下来,将威廉面对面抱着,他的位置略微靠上,这样便能顺理成章地为勃起的yinjing找到合适的归处,威廉被迫微微仰头,就连眼睛都被蹭开了一条缝,露着润泽的眼白,嘴角依然翘起,看起来就像矜贵的波斯猫在索要爱抚,于是他顺势掐着威廉的腰,将烫手的性器插入了并紧的腿缝。 威廉没有脱下的衬衣挂在手肘上,布料堆叠在小臂,只露出细细的指尖,圆润洁白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金发凌乱地窝在颈窝,修长的脖子与锁骨形成的线条深邃修长,如优美的天鹅,却又充满引诱的意味。 他无力的手臂拖在身后,软得就像一条白色的水蛇,阿尔伯特将其扳过来放在自己的腰上,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会以为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对爱侣,他们深爱着彼此,连睡觉都要彼此紧拥,却不知这身形削瘦的青年体内竟怀着一个不知父的罪恶之子。 阿尔伯特抬手一颗颗解开威廉的衬衣扣子,露出内中用来裹胸的纯白棉布,布料已经湿得不像样,阿尔伯特将它快速剥离威廉的身体后含住了左边的rutou。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喜欢听威廉的心跳,特别是沉睡时的心跳,缓慢而规律,像一首乐章,弹奏出他们心照不宣的节奏。 这样的威廉虽然无力反抗任何加诸在身上的侵犯和窥视,却让人难以真正伤害,他眼睛无论是紧闭着,还是暴露出一线眼白,都好似在注视着他们——他的哥哥,和他的弟弟。如仁慈的神明,包容他们的心怀不轨,只因他们是最忠诚最虔诚的信徒。 他其实有意识,只是被困在疲惫的躯壳中。阿尔伯特每次提醒自己这个事实时,都会忍不住侵入得更深,偶尔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会给威廉的腰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红印。他对此略感抱歉,但他更愿意看到威廉醒来时对他与平时别无二致的目光,那时他便知道,那点疼痛对威廉来说还能忍受,他又一次被原谅了。这感觉如此美妙,让他不由得涌起一次一次强烈的冲动,直到某一天,他射到了最深处。 他还记得那时的触感,应该说,每一次偷取圣果的记忆他都十分深刻。是否能畅快地动情,与威廉的身体状况是紧密相连的,那天威廉受了风寒,有些轻微感冒,呼吸都不是很顺畅,但身体却很激动,那天他没有开灯,为了让威廉有更好的体验,他刺激威廉最敏感的rutou和腰部,深深地接吻,做了很长的前戏,一埋入威廉的身体便被紧致的rou道裹了上来,巨大的出水量让他为之一惊,内裤竟然在漫长的前戏中全湿了,他没忍住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日常性事中,他都不敢全根没入,那口女xue看上去那么脆弱又细嫩,能颤颤巍巍地含住一半就到底了,再撑下去边缘就绷得发白,阿尔伯特实在不忍心做下去。 但那天,他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举动,竟然也被威廉完全包容了下来,他前端触及到一个半球形的器官,下面是一个更窄更小的入口,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于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欲望,摸上威廉因含住了他整根yinjing而凸出的小腹,即便这样,威廉依然安睡着,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阿尔伯特第一次对此感到遗憾,于是他借着月光,轻轻揉开了威廉紧闭的眼皮,昏睡的人眼珠上翻,无法露出瞳仁,他便隔着眼皮耐心地一点一点将威廉的眼球滑下来,直到他眼皮一片通红,也终于露了一半绯红的瞳仁,无神地望着他。 那一瞬间,阿尔伯特仿佛感到一条雷霆之鞭狠狠抽上了他的脊梁骨,自己与渎神无异的行为,这才有了实感。 是的,他在亵渎。原本威廉可以装作毫不知情,满足他黑暗的欲望,可现在他被迫看着一切发生。阿尔伯特浑身战栗,就在这样的战栗中,他抵住zigong口,射了进去。那能使人为之献出生命的刹那,让他完全忽视了威廉身上是否有其他痕迹,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些都是他在灭顶快感中不自觉的伤害,为此,他还吻了许久沉眠的睡美人,渴望得到宽恕。 然而今天,他格外难以自控,威廉的腿缝紧紧夹着他,进出的时候yinchun被磨开,小小的阴蒂能给予威廉最大的快感,潮吹过后,软垂的yinjing都微微抬头。 待威廉进入孕期后性欲陡涨,但最厉害也没有像那天一样激动时,他终于意识到,那一天也许自己并不是唯一得到宽恕的人,那不正常的出水量可能并不是……他甚至无从确认,威廉事后yindao落下的血丝是出于什么。 即便隐约得知了荒yin的真相——威廉并非独属于他一人,他却必须忍耐住所有的冲动。威廉已经孕育了生命,在不清楚他自己意愿的情况下,他不能擅作主张伤害到这个寄生在神圣母体身上的种子。 阿尔伯特深吸了一口气,手掌覆盖在威廉的小腹上,一点点揉着。 他们的rou体紧贴,威廉的双乳抵在前襟,再高级的衣物也有摩擦感,刚才的高潮让他分泌了最后的乳汁,把阿尔伯特的衣服全部打湿,空气里除了yin液的腥味还有淡淡的奶香。他低头看去,越过威廉尖尖的下颌看到他破皮的rutou,乳晕周围冒出了一圈小小的血珠。 这该如何是好? 阿尔伯特松开一直紧拥的躯体,取来床头准备好的针剂,这是静脉注射的麻醉药,一针下去意识清醒的但身体沉睡的威廉便会陷入彻底的昏迷,意识陷入真正的深渊。 他将锋利的针头精准地刺入了威廉手臂的静脉,那轻微的刺痛很快就在麻醉的作用下消弭了,而威廉的身体rou眼可见的更加放松,连呼吸都降到了最低频率,又浅又慢。 阿尔伯特握住威廉软若无骨的手腕,仔细地弯折他百合花瓣般的指节,但实在无法定型,他最终放弃,只是将威廉的左手搭在自己的rufang上,脱了一半的衬衣借这个动作充当了勉强蔽体的工具。另一只手则放置在隆起的小腹,由于他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不断下滑,最后卡在了小腹下部,细长的中指弯曲着,离水润的yinchun只有一厘之遥,他的下体一片狼藉,好在衬衣下摆完好地掩盖了这一点,甚至连裤子还挂在膝盖,阿尔伯特握住威廉白腻的大腿,将其往上穿了一点,这场面更像威廉因无法抵御孕期强烈的性欲而在睡梦中自渎。 而他本人则因为麻醉的药力陷入真正一无所知的沉睡,对这桩嫁祸毫不知情。 阿尔伯特这才像做完了最后的仪式,将深红的绒被取来,一点点将这幅画面深藏。而就在这时,门被突然敲响了。 路易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哥,威廉哥哥,你们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