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言情小说 - 高岭之花堕落禁脔(快穿np)在线阅读 - 7,皇帝逛yin楼暗探春情

7,皇帝逛yin楼暗探春情

    这边皇帝得了几幅春宫图,对献图的幼弟是不吝奖赏,而万大统领也收到了高长澹私下里送的另外几幅。

    这个王八蛋肯定不仅画了十幅图,定然是早已经想到,正好套了颜料来私用。

    万谯一边面色冷冷,一边将春宫图收在怀里,然后继续日常平安城的防护,平安城很大,对于幅员辽阔的整个大津来说又很小。

    万谯每日除了要维持日常的训练外,还要负责协防一些重大的犯罪行为,比如专门组织团伙犯罪的一些社团,他们除了经营赌博、贩卖人口、放印子钱之外,走私也很猖獗。

    万谯虽然不可能去缉拿街道上的每一个案犯,但每天大事小事也少不了他的决断,特别是他的直属上司是皇帝的情况下,皇帝问到大小官员的一些事情他也要能答得上来。

    虽然更专业的事情可能有专门的卫队去负责,但他绝不能因此而一问三不知。

    不过这些年来,随着他对京城防卫和官私勾结犯罪打击的结果,他发现高长澹并非他看上去表现的那么单纯的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富贵王爷。

    相反,他感觉到平安城很多的商业活动背后实际的组织人物可能正是这位看似潇洒随心的景王殿下。

    不过,既然对方不说,他也无意调查干涉。

    因为很显然,陛下也知道这回事。

    不过既然他既然对平安城的商贾事宜了如指掌,却为何和自己一样对楼外楼的搜查一无所获呢?

    他们后来自然也去过楼外楼,沁芳夫人是装傻到底,一问三不知了,连他们原先去过的房间都仔细上下搜检过了,却连密道的一个缝隙都没找出来。

    也不知道此楼是何人所设计,竟然如此精巧。

    两个人一筹莫展了几日,又在楼外楼偶遇,没想到偶遇的对象中居然还多了一个皇帝。

    只见高君取身穿玄色白鹤大氅,面如冠玉,神光凛凛走在对面的走廊,万谯和高长澹本来相对而坐在喝茶,注意到他身后跟着掌印太监王登,两人不由错愕。

    万谯快了一步先追出来,速度极快消失在走廊里,高长澹毕竟不是干这些粗活的,等追出来一看,两个人都没影了,不由懊恼之极。

    然而他生气也没啥用,万谯把他抛下追上了元烈帝,只见他一副亲切和蔼的长辈样子,把绿萼和绿芜两个花魁叫上来陪坐。

    他好奇的问了几句她们平常的生活,两个美人一个温柔婉约,一个灵动妩媚,热情大方的同他闲聊起来,万谯躲在一边,皱眉自己不该贴上来,看皇帝出来考察民生日常,没料皇帝下一句已经问起来:“予听闻这搂上似乎有些乱力乱神之说,予素来不信这些,奈何好友非要信誓旦旦说曾经见过,予也就来凑凑热闹了……”

    他洒脱大方的挥了挥衣袖,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但又似乎有些好奇,只是他生的如此俊美,又兼之挥土如金,仿佛世家大族年纪轻轻就继任家主的大人物,金尊玉贵又威势逼人。难免让绿萼和绿芜有些心痒难耐,凑上去对他献殷勤。

    万谯在暗中看到,想到自己平日里来此都要被两人甩脸子,不由冷着脸压了压长剑。

    两个美人凑上去便将闹鬼的事情玩笑一般说了,皇帝又是一笑,似乎觉得两个人在编造故事般,全然不信。

    绿芜还好一些,绿萼倒是被激的受不了了,难免说了几句:“闹鬼肯定不是闹鬼,说不得他们是见到了一位绝世美人,咱们这楼里好几位姐妹美貌绝伦,怕是他们见到了误会了而已……”

    高君取神色深深,语气玩味:“哦?是何等美人呢?居然传出艳鬼这样的谣言,不知予是否有幸能够一见?”

    绿萼得意微笑:“哪怕是……”

    绿芜突然插话:“客人是专门为了艳鬼来的吗?”

    高君取玩味的笑笑,放下茶杯,不说话。

    绿萼回头不解的看着绿芜,绿芜却咬了咬牙:“客人艳鬼一般人是见不到的,须得在半梦半醒之间,与人交合极乐的时候才能……”

    绿萼霎时间急了,脸色一变:“jiejie,你在胡说什么呀!”

    绿芜脸上温柔清丽的脸上冷汗涔涔脸色有些难看,绿萼看不出来名堂不说话了,安静的坐在那里,有些害怕有些畏惧,又有些……跃跃欲试。

    她眼神灵动的左右转动,似乎此刻有人在偷听般令人羞涩又令人期待。

    暗中的万谯:“……”

    胡说八道。

    很显然,那个疯女人是专门奔着仇人来的,并不会随随便便就从暗室里出来,否则他又何必在此苦苦寻找。

    这两个女人分明是眼馋皇帝的身体,所以才编造出这样的谎话。

    万谯皱了皱眉,不对,或许她们馋的还不是皇帝的身子,而是……

    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的高君取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哦?所以,与人交合是与你们吗?”

    看他一副意兴阑珊并不相信的样子,绿萼的脸色也慢慢冷静下来,但绿芜却不疾不徐:“敢问大人是否在朝为官?且官位不低。”

    高君取看了两人一眼,语气轻飘飘:“不才添为二品文臣,钟书阁执宰,左丞相,甘州凤凰山冼氏冼芳林。应该……不太低。”

    绿萼眼冒星光,这岂止是不太低,这都已经到头了啊。这么年轻,位极人臣,还生的如此,如此,俊美,雍容闲适,龙章凤姿,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生爱慕。

    绿芜心中激动,绿芜却松了口气:“那大人就见得到。”

    “哦?”

    又是怡然一笑,男人挥手屏退左右又和两姐妹闲聊几句,两姐妹借口准备,起身暂且离去,男人独自一人安坐在室内,却朝着房梁叫起了爱卿。

    万谯如何还能躲避,只能下来和皇帝说了下来龙去脉。

    被人抓到逛酒楼,皇帝也不急不缓,只是让他继续蹲回去。恰时,两姐妹回来了,似乎是沐浴焚香过后,两个人的肌肤看上去都十分水嫩嫩的。

    但皇帝陛下矫情的说起自己也想要沐浴,最好是能泡澡的那种,两姐妹略一犹豫就答应带他去。

    只是一人带路,另一人却离开了。

    万谯猜测对方是通知那个疯女人,犹豫了下还是没跟上去,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他一路尾随,却发现绿萼居然带着皇帝来了后边的院子,九门桥对于整个平安城来说算是比较偏僻的一块地了,没想到里边后边专门接待豪客的院子还有这种地方。

    园子风景布置的十分雅致,山水庭院,处处是画,绿萼带着人到了一处靠近假山的红房子,两个人推门进去。皇帝故意给他流了门,他才能进去,又是蹲在房梁上。

    只见皇帝被引到着来到一个圆形的汉白玉石浴池边,周围垂着的轻纱片片,什么也遮不住,再加上浴池的热气缥缈,却带来一种氤氲的氛围,仿佛人间仙境。

    高君到屏风后换了衣服,穿上白色单薄的浴衣,绿芜也换了一件单薄的一览无余的纱衣,娉娉婷婷的朝高君取走来,服侍着他进入浴池。

    高君取没有任何拒绝或是疏离的举动,一切都表现的逆来顺受,似乎很好说话。

    绿萼正是错看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对着他肆意的放荡勾引,两个人在水下,身体相贴,绿萼靠着他,一副柔弱无骨的姿态和他说话。两人闲聊几句,绿芜终于来了,但来了之后,她脸色并不好看。

    她也换了一身轻薄衣物,缓缓下水,但距离高君取很远,并没有凑上去,而是神色不宁,举棋不定的样子。

    万谯没有疑惑太久就在一男两女色情的一幕下听到了鞭子和金玲晃动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声势夺人,已经让人想起那魂牵梦萦的艳鬼。

    高君取也朝浴池边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绫罗的女子,玉璧如白瓷,十指如削葱,粉色的指甲干净一片,小指戴着一个锻造精致的金护甲,衬得其他粉色指头更加粉嫩勾人。

    那玉臂掀开纱帘,一身长裙挤入狭窄的浴池边,长裙下,一双赤裸的玉腿玉足,姿态妖娆勾人,试了一下水温,又受惊似得的收了回去。

    “唔……”

    女人一声呻吟,只有一半的罗刹面具下是半张完美的下颚和粉嫩的嘴唇,长发如瀑布,头上是飞仙髻,插着珠翠金簪,和这身打扮完美相宜。

    只是相比于万谯之前看到过的紫色罗裙,还略残存着贵女的影子,她现在的打扮更像是绝世舞姬或是真正的艳鬼。

    更残忍更狡诈也更危险。

    “小,小姐……”

    看到来人,一直磨蹭着高君取的绿萼似乎被吓得不轻,连忙离开男人,惹来他异色的一瞥,而绿芜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怎么特别亲近他,此刻看着红衣女子的表情却略显狂热。

    “叮叮……”

    清脆的铃声传来,高君取抬眼看去,只见那只大小堪称完美的玉足微微弯曲,脚踝上一窜做工精美的金玲脚环正随着她抬起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她居然伸脚勾住了绿芜的下巴,略显阴冷但十分悦耳的声音仿佛仙乐:“你敢骗我?”

    绿芜浑身发抖,望着她眼神痴迷:“没,没有,奴没有骗您,圣女,圣女,奴一直心悦圣女……”

    “哼。”

    这是一声不屑的冷笑,似乎在昭示着她在嘲笑一个爱慕她的人,而且很习以为常的那种。

    高君取长睫如羽,深不可测的眼眸望向那一片痴心被践踏嫌弃却仍然眼含热爱的妩媚花魁。

    然而,花魁此刻却顺着绝世美人的眼神朝他看来。

    高君取眼神一凛,想要移开目光却已经来不及了,果然另一道目光已经猝不及防的落在他身上,然而那眼中所蕴含的对他的冷漠,轻视,不屑,讥讽,真是他出生以来头一回见到。

    女人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话,只是似乎看了他一眼,又似乎只是目光无意之中扫过,便金玲摇晃着转身离去,好像一抹消失的魂魄,只残留了极致的艳色在看到过她的人眼中。

    “小,小姐,怎么走了?”

    刚才直接整个被无视的绿萼忽然急了,她不再顾得上刚被鄙视过的皇帝陛下,连忙湿漉漉的起身上了池子,追了上去。

    而绿芜也一言不发同样的追着走了。

    只留下被在搅乱的一池春水里沉默不语的皇帝陛下。

    以他的心智此刻已经明白过来,绿芜定然是说了他的假身份把人引来,可没想到女人认识冼芳林,所以知道了他是假冒的。

    这下,艳鬼当然是直接无视,还把他看成了一个骗子,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