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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77章 轻信夏油杰的话是会被灌精的(h)

    日理万机的咒灵cao使正在接电话。

    准确来说,是帮无法自己接电话的女同学接电话。

    “皮卡丘,你已经在家了吗?”正在酒吧外的mama往外又走了走,努力听清里面女儿的声音。

    初鹿野几乎说不出话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难以遏制的颤抖,只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是的。”

    感谢这个悉心为她着想的男同学,她现在的处境用糟糕已经无法形容了。

    手被绑在床头,弯折的大腿也被压在两侧用绳索绑缚起来吊在床头成一个下流的“M”形,白嫩柔腻的肌肤被汗水打湿,红晕和被捏出来的暴虐印记遍布其上,小腹则因为被男人的jingye灌满而微微隆起。

    借口不要打湿床单,这位好心的男同学将过于圆硕的凯格尔球推入被玩到软烂熟透的yindao口,恰好堵住了那些黏稠滑腻的体液。

    鬼知道丑宝肚子里放的都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夏油杰一脸无辜地说是上一任主人留在这里的,但包装那么崭新,他用的又那么顺手毫不犹豫,怎么看都很让人怀疑啊。

    “晚上要把门窗关好,新闻上说现在有坏人入室行凶。”初鹿野美和子听到了里面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但没有多想,只是继续叮嘱,“虽然我知道你有异能力但还是要小心一点,警察说这个犯人也是异能力者。”

    夏油杰配合地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眼尾处晶莹的泪珠,无声地轻吻着她红润的唇,顺着下巴亲到少女汗湿的脖颈一点点往下,牙齿衔住精巧的锁骨微微发力,加深了那个鲜红的牙印。

    初鹿野很想开口说话,但一开口就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埋首在她胸口,白软的胸脯像两块奶冻似的被他肆意挤压,已经被咬的红肿的乳尖再度被他张口含入,雪嫩的乳rou和艳丽的乳尖都被吮吸啃咬,尖尖的犬齿刻意磨着肿胀的rutou,像是真要从里面吸出些什么似的。

    “我、我...”初鹿野想躲避,但只是挺起了胸脯把自己主动地送到他嘴边,让他吸出更为响亮yin糜的啧啧水声,“我知道了。”

    坏人入室行凶,夏油杰也在她房间里行凶......

    所以,根据坏人的唯一性,那个入室行凶的大概不会过来。

    “你在吃东西吗?”在音乐的嘈杂声中,美和子疑惑地问她。

    不,她是在被吃。

    初鹿野咬住下唇强忍呜咽,被逼的眼角发红,“唔...在吃零食......”

    男生似乎笑了一下,温热的手贴着她的胸口往下划,胸乳、小腹、腿根、阴阜......guntang的鼻息贴着皮肤游移,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零食并不是恰当的说法,她是极致美味的主食。

    每一处都被他抚摸和享用,她浑身灼烧着,yindao也在快感的刺激下不断抽动收缩,险些把球体推出了体外。

    男人用牙尖磨她的耳垂,她抓着他肌rou分明的手臂忍不住的打颤。

    “那你自己小心点。”美和子笑着再度嘱咐。

    挂断电话后夏油杰立刻就吻住了她,这时候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么温柔,舌头很凶狠的进攻她的口腔,含着她的舌头吮吸,重重的舔过上颚,唾液在舌头的交缠中混为一体,直到她呼吸困难的发出的轻微的呜咽。

    他看着她,黛紫色的眼眸就像漆黑的旋涡。

    “要好好的夹紧啊,”他语调轻柔,“我的东西一点都不要流出来。”

    她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夏油杰伸出手摸向少女湿淋淋的私处,手指顺着粉嫩湿润的缝隙捻住鲜嫩的阴蒂一点点用力,指尖沾染上晶亮的黏液。

    风声、心跳、喘息、呻吟和yinchun粘连着体液被摆弄的啪唧响。她躲不开,后背贴紧床,而随后开始亲咬她的少年像饿疯了的头狼。

    初鹿野没一会儿就被酸麻的快感刺激得发疯,呜咽着哭叫起来激烈地高潮,痉挛的yindao涌出一股股湿滑的液体直接把光滑的球推出了体外。

    与她的私处色泽反差极大的黑色球体掉了出来,在床单上带出串湿漉漉的痕迹,球体亮晶晶湿漉漉,黏糊糊的jingye和yin水从一时间没法合拢的xue口缓缓流出,将臀缝沾湿得一塌糊涂。

    “才刚刚说过吧,要好好夹住,”夏油杰盯着那翁动吞吐的湿糯阴xue看了片刻,随即把掉在床单上的球体抵着xue口塞了回去,扶着再度勃起的男子高中生的钻石jiba,用坚硬的guitou顶着凯格尔球缓慢往里捅,“这样对待我的东西可不行啊。”

    少女惊恐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异物感过分明显,微凉的质感撑平yindao的褶皱,还没闭拢就被rou刃紧贴着劈开。已经进的够深了,本就被灌满的小腹因为球体的推进隆起得更加明显,她害怕地哭叫起来,“太深了、太深了,不要...杰,不要再——啊!”

    他猛得进到更里面来。

    “从外边就能看出来,”夏油杰扶着她的后脑,让她看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好像有点深,会害怕吗?”

    皮卡丘从来没有被这么过分的玩弄过,她呜咽一声,吓得眼泪汪汪。

    “应该是在害怕吧?啾啾在很努力地吸我哦。”他退出一点,粗壮的yinjing再度顶着球体cao入,少女一下子爆发出更加崩溃的啜泣声。

    “我错了我错了,”她被插得抽抽噎噎,惊慌失措地捂住小腹,感到隔着薄薄的肚皮,球体和jingye可怕的存在感,“再也不、不找男朋友了,杰哥哥...杰哥哥我错了呜呜呜......”

    真是的,故意刺激他吗?夏油杰愣了一下,眼前蒙上一层猩红,俯下身,贴着她的嘴唇沉声纠正她:“没说不让啾啾找男朋友,只不过...如果啾啾找错对象的话,哥哥会很生气的。”

    他粗重地喘息着,猛烈地顶弄,凯格尔球被推进更深的地方,直直撞在宫口,脆弱的小腹上,突起的痕迹骤然往上推去。

    “你猜再顶一下会不会进去,嗯?”

    男人掐住她乱扭的纤腰,手掌几乎完全覆盖住小腹,极为恶意地稍稍用力往下。

    少女瞳孔猛缩,吓得浑身颤抖,“...杰,不行,不行的。要坏掉,会坏掉的——”

    她大哭起来,哭叫着想蜷缩起身体,但双腿都被绑缚住大大地打开,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开。她哭得越厉害,越是示弱可怜想要被放过,夏油杰就越是兴奋。

    下半身都像失去知觉不受控制,初鹿野能感觉到球体被一次次撞在娇嫩的zigong口晃动着,总觉得下次一定会被cao进腔体内。

    她哭着求他赶紧弄出去,但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清楚了话。

    男人小幅度埋在她体内耸动着yinjing,没理会,反而是对晃动的乳rou兴趣满满地摸着揉着,玩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啾啾还不明白吗?”

    皮卡丘不懂,她只是一只皮卡丘。她现在只知道哀求颤抖,哭的喘不上气,躲闪着又不敢多动,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顶了进去。

    “像啾啾这样单纯的傻孩子,是会被外面的坏男人骗的很惨的。他们可不像我这样温柔耐心,他们只会做的更过分。”夏油杰抚过她脸上的泪水,手掌覆盖上她鼓起的脆弱小腹,“肚子被cao得鼓起来,全身上下都被jingye覆盖,让你除了被男人灌精什么都不知道,啾啾想要这样吗?”

    可怜的女孩吓得心颤,混沌的大脑根本没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她深吸一口气,哭着摇头,颤着声音说不要,再也不敢了,哀求他把球体取出来。

    “真乖。”夏油杰眯着眼睛没动作,像在享受她湿润的yindao收缩吮吸的服务,听到她的话,赞赏一般亲了她一下,然后语气纵容溺爱地问,“啾啾喜欢跟我做吗?”

    内部饱胀的感觉太过,圆硕的凯格尔球就顶在蠕动的zigong口,随时都可能真的被cao进去,撑的她几欲干呕。她泪流满面,时不时像呛水的小猫一样哽咽咳嗽,求生欲迫使着她胡乱点头,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求饶:“喜欢、喜欢...最喜欢杰哥哥了,拿出去...拿出去,求你......”

    听她各种撒娇,夏油杰看似无奈宠溺地帮她解开手上腿上的束缚,满意地翘起嘴角,声音清润含笑,不带一点危险性,“我也是这么想的。”

    比起小玩具,还是自己进入更好。

    男人的yinjing从她湿润泥泞的体内抽出来,初鹿野被突然吻住,叫不出声,他的手指掐着rou红的阴蒂让她无法自控的再次潮吹。

    随后他用手指勾住凯格尔球外连接的细绳慢条斯理地往外拉,只拉扯了一小段距离,球体就着潮喷的液体,自己被高潮痉挛的yindao挤出去,落在床边掉到厚厚的地毯上。

    少女刚松了口气,才想好好呼吸一下,又被yinjing捣弄进最深处,直顶进宫颈内口。嘶哑地叫喊着本能向后躲,又被扯着腿根拉回去重重cao入软嫩的宫腔。

    单人床吱嘎吱嘎不堪重负地响着,晦暗下流的卑劣情欲在少女私密的闺房内无休无止地继续着。

    皮卡丘被抱着俯趴在男生身上,yindao里塞着的粗壮的jiba不遗余力地顶弄,又快又狠,硕大的guitou拖拽着柔嫩的宫胞反复拉扯cao弄。她已经不行了,可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翻来覆去地cao,肚子里的jingye满得都灌不下了,每一次抽插之间都会咕啾咕啾地溢出滑腻黏浊的液体。

    全身都疼,骨头缝酸的要命,她难受地咬在夏油杰肩膀上,难以自制呜咽地哭出来。然而他掐在她腰上的手却收的更紧,让人几乎喘不上气。

    他着迷于她脆弱的,因他陷入爱潮的情动模样。

    如此可怜,如此可爱。

    皮卡丘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男高生又粗又硬的钻石jiba将她的身体连同神智一起cao碎。他的yinjing就抵在最深处,jingye有力地冲刷击打着zigong内壁。

    这时候很难说是纯粹的痛感还是快感,她又胀又麻,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jingye在腔内流动。

    或许是贪婪她温软湿润的身体,他还没有抽出软下来的yinjing,依旧埋在她体内堵着,但仍有部分夹不住的白浊体液顺着红红的rouxue口流出。

    夏油杰俯身在她面前,粗糙的指尖轻柔地滑过她潮红的脸颊,缓缓地开口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了很垃圾的家伙,玩弄女生的情感,折辱她,虐打她,让她百般心碎倾尽所有,最后还为他自杀,怨念成为了咒灵。”

    “人性中会诞生至邪至恶的诅咒。”

    他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意味不明地抚摸着,继续说:“啾啾要是被诡计多端的坏男人伤害到,我会很难过的。”

    隆起的小腹里满是他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液,被他有意无意地抚摸按压,她几乎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体正在膣内涌流。她饱胀得快要发疯,下体收缩蠕动着xuerou,不知是想将液体挤出还是努力吞吐,一滴都不让它漏出来。

    这是一场过火的性爱,但夏油杰无微不至的柔情让她觉得他或许真的只是在关心她,害怕没有恋爱经验的她被渣男毁的遍体鳞伤受尽委屈。

    “所以,不要再想外面的男人了,好吗?”他态度温和地询问道。

    他这时候脾气很好,好像给足了你选择的余地,就算是不同意也没有关系。但皮卡丘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被缠缚着四肢不断下陷,脑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然后顺从地点头。

    “聪明的好孩子。”夏油杰轻松地吐出一口气,突然笑的很开心,身上浓重的阴影渐渐驱散,他缓缓抽出埋在少女体内的性器,软rou裹着粗壮的柱体蠕动着,被拉拽出些许,看起来yin靡而色情。

    皮卡丘被这种拉扯感磨得发颤,忍不住咕哝了几声,被堵塞的水液一经释放就争先恐后涌了出来,黏糊糊湿哒哒地往外流淌,将印有卡通图案的床单都泡的发皱。

    ...

    zuoai在她现有的认知里比任何训练都要累人,身心俱疲,rou体和灵魂都会一并被dkcao碎到拼不起来,只能瘫软着身子,眼前一阵阵发着黑,到最后连什么时候被洗干净放上床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过来躺在清爽的床单上才想到他大概是在她泡澡的时候换的。

    只可惜,新换的纯洁的玉桂狗床单上也要留下涩涩的痕迹了。

    开荤没几次的男高中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满足,最猛的年纪只是单纯抱在一起亲两下就会起反应,勃发的性器硬烫地抵在腹部。初鹿野反应过来,整张脸都涨红了,他的上身已经靠了过来,就着侧躺的姿势抬起她的一条腿,yinjing在嫩滑红肿的阴阜间来回摩擦。

    客观来说,他跟五条悟在行为上没什么差别,但这时候要换做是五条悟她指定骂骂咧咧了。

    夏油杰在她心里还是有浓重的好感滤镜的,刚认识时就对五条悟说“不可以欺负皮卡丘”的杰是闪闪发光的道德标杆模范同学,他会说让她很认同并且让悟脑壳疼的“正论”,他会无奈地提醒鸡掰猫不要太过分,他会不带任何嘲讽,真心诚意地帮她的忙。

    当她说“我可是要成为特级的女人”,而五条悟不怀好意地坏笑着说“你不管怎么样都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因为我很快会是特级”时,夏油杰会毫不留情地锤他一下然后让他正经点别开啾啾的玩笑。

    所以,就算杰做了和悟一样的事情,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没有鸡掰猫那么恶劣,他永远都是那个值得信赖的好同学。

    ——虽然现在是稍微有点存疑了。

    昨天被狠狠cao开过的xuerou收缩着,男人的yinjing推进到被摸得湿漉漉的阴xue中,很快就被包裹住。

    她的身体自发性本能地推挤着异物想要他出去,xuerou蠕动着挤压,而这只会带来反效果。他几次又狠又急地深挺进来,让她感觉好像要被捅穿了似的。

    夏油杰抓着她想推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吻了吻。侧入的姿势下,他的手掌还在揉捏着她红痕遍布的乳rou,眼神灼热地观察它们在身体被冲撞下会怎样色情地晃动。

    初鹿野喘不顺气,说话断断续续含混不清,“杰,我、我好困。”

    睡眠障碍何足为惧,有钻石男子高中生跟你做上几次还怕睡不着吗?什么失眠浅眠全给你治的明明白白,顺带着还有一觉不起与世长眠的惊喜福利。

    “坚持一下,”夏油杰深深地埋进她温暖潮湿的娇小身躯内,手掌向上抚过被顶出下流凸起的小腹,亲吻着她的脖颈,低声安慰,“很快会结束的。”

    指尖捏住rutou,掐揉着变硬的rou粒,粉嫩的乳晕上还能看见先前留下来的牙印,雪白的嫩rou上也有被嘬出来的红痕。

    初鹿野的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欺负狠的小动物似的边缩腰逃避腿根抽插的yinjing,边软软地呜咽,“你总是这么说......”

    他总是这么说,啾啾也总是会相信,然后傻乎乎地任由他cao一整晚。夏油杰笑而不语,奖励似的用guitou擦过yindao壁敏感的软rou,用了点力道。少女登时没了力气,哆嗦着抓紧枕头,内壁一下子咬的更紧,讨好的泌出湿滑的爱液,吮吸着yinjing上狰狞的青筋。

    夏油杰挺腰碰到深处翕张的宫颈口,湿热的内里谄媚地吸咬着他,动一动就出水,yin荡得不得了。

    她撒娇似的嘟囔:“杰...里面还好疼,不要继续了嘛。”

    “好吧,那我不动了。”他纵容着她的任性,停止抽插的动作,体会着密实包裹yinjing的内壁挛动。

    说着纵容宠溺的话,炽热的手掌却按着她被顶起的柔软小腹,皮卡丘几乎是一瞬间就哭喊着颤抖起来,可咬着他的xuerou却吸得更热情yin荡,湿滑的体液几乎要把他也融化了一般。

    “怎么了啾啾?”他故作关怀,假惺惺地问道。

    “...杰,”她哭着喘了几声,艰难地提起精神回答了他居心叵测的问题,“你还是动一下吧。”

    “真是调皮啊,”他貌似无奈地笑了一下,抓着她的腰重重往里一撞,大力地捅入紧窄半闭的宫口,随后喘息着继续说,“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啾啾呢。”

    他进的好深,肚子都被顶的紧绷了。皮卡丘脑子里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好像灵魂都被男人深深插进来的东西挤到了体外。腿根的肌rou绞紧几秒,旋即绷不住似地放松,色泽鲜嫩的缝隙里不受控制地流出许多透明的汁液。

    “啾啾,外面的男人会骗身骗心伤害你,”撑满她身体的黑发男生温声安抚又哭又闹的任性少女,翻了个身将她纳入阴影之中,宽大的手掌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温声细语,“但是我一直在你身边哦。”

    夏油杰的亲吻温柔之至,初鹿野在他的节奏之中没有任何主动权。

    她可能在思考,但是没有意义。

    “还有谁比我更适合你,”夏油杰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侧头吻着她情欲之中迷蒙的可爱脸蛋,“我们本就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不是吗?”

    她很怀疑夏油杰给她下蛊了,因为他现在说什么她都觉得很有道理难以反驳,除了傻呆呆地点头赞同,什么也做不了。

    “那这是同意当我女朋友了吧?”夏油杰暂缓抽插的动作,认真地注视着她,语气里甚至已经带上了理所当然的意味。

    虽然这是必然的事情,但夏油杰还是要正式地确认一下,毕竟确认交往的日期太模糊的话以后纪念日会很难办。

    “...?”皮卡丘晕晕乎乎地打出几个问号,下意识点头点到一半,满脸懵逼地望着他。

    ——等一下,这不对吧!

    “不想吗?”夏油杰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黯淡的紫眸里装满了心碎和脆弱,“啾啾不喜欢我了吗?”

    她能感觉到他扣着自己的手掌收紧了,现在看着像是很心碎难过,但那根埋在她体内的yinjing可一点都没软下来,反而狠狠地往里捣弄了几下,插得汁水四溢。

    “不是、不是...唔嗯......慢一点,”初鹿野呼吸急促,很受不了地求饶哀叹,噙着泪花连忙开口解释,“当你女朋友的话,我要先和悟分手才行。”

    夏油杰危险地眯起了狭长的眼眸,语气冰冷而威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悟那家伙趁他不在下手了吗?他板着脸,眼眸中烧起来的怒火越来越炙热,狂暴的戾气在胸口翻涌膨胀。

    “没有啦,他非要说我是他女朋友,”皮卡丘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委屈巴巴地诉说着苦楚,“到处败坏我名声害的人家都以为我脑子出问题了。”

    跟悟解释是不可能的,他不听人话,所以只能就着他往下演跟他分手。

    “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情。”夏油杰松了口气,无奈地笑了一下,但又有些得意,他摸了摸女孩委屈的脸蛋,柔声安慰受尽欺负声名狼藉的皮卡丘,“那回去就跟他说清楚吧,他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吗?肯定会闹腾得整个咒术高专都不得安宁的。

    皮卡丘沉默不语。

    她心里想的是:在夏油杰的帮助下先跟五条悟分手,然后再跟杰分手,杰不会像悟那么纠缠,所以她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重新回归单身贵族的自由生活。

    当然现在,看着夏油杰如此轻松愉悦,阴霾散尽,不再被浓重的愁云所笼罩,她怎么也无法把话说完整。

    不忍心,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