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同人小说 - 五条大少爷想让我负责在线阅读 - 晋江97章悟车 吃醋猫猫只想爆炒(h)

晋江97章悟车 吃醋猫猫只想爆炒(h)

    客观点评价,五条悟是出类拔萃无可挑剔的好同学。

    面对弱者会责无旁贷地帮助,尽心尽力,温柔热情,如天神下凡一般救人于水火之中,把女孩子气哭这种混蛋行为是绝对不会干的。

    对普通同学已经是如此热心,对待她更是特殊关照。体育课的时候从不会嫌弃她太过废物,即使老师都已经对她完全放弃,他也从不倦怠帮助,像体育老师那般硬拖着她跑完圈,用食物激励法逼她做仰卧起坐,并且为了怕她训练没有效果,当着她的面将罪恶的零食全部吃进自己肚子里,其天使行为简直是可歌可泣。

    外出实习的时候怕她走丢,对她进行360度无死角的全方位盯梢,一有机会就黏黏糊糊蹭上来不抱着就走不动路,即使引起路人古怪目光也丝毫不在意。

    当然,日常生活方面他对女朋友也是照顾有加,丝毫不在意自己大少爷的身份,纡尊降贵臭不要脸(划去),不管外出到哪个地方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大堆伴手礼投喂她,并且因为出差变得分外缠人,他的热情似火甚至显得她有些不解风情。

    「在外面的时候不管是怎样一副高冷男神形象,一进到宿舍就像只发了情的暴躁野兽般将正在书桌前写信件地址的她整个抱住,呼吸紊乱的埋在她的颈窝,急切而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又在给小竹马写信,听到我回来都这么冷淡。”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的不满,“过分,人家还特意给你留了村雨羊羹欸。”

    什么冷淡啊,分明是他太咋咋呼呼搞得她措手不及。皮卡丘将墨迹干透的纸张折叠起来,一边嘟嘟囔囔说明天就是桂的生日,给竹马寄生日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不过,话还没说几句,就被他打断了。

    “信里会提到我吗?”分明已经看清了信件内容,他还是紧紧盯着她,问,“作为你最爱的男朋友,顺便一起祝他生日快乐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皮卡丘沉默了。

    “...下次一定。”她随意地安抚了一下无理取闹的五条悟,可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冰雪浸透般的苍空之瞳,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本该理直气壮的她不知怎么徒生了些心虚。

    她无端地产生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可怕错觉。

    顶级的猎食者凶悍而矫健,它们会用尖锐的獠牙死死咬住猎物的脖颈,厚实而锐利的指爪轻而易举划开猎物的皮毛和血rou,温热的血流过利爪缝隙染红地面。它们残酷狠戾,无论直奄奄一息的猎物如何垂死挣扎,都会死死咬住口中的血rou绝不松开,直至它们的气息彻底消失。

    而当男人的小心眼开始发作之时,说是这样凶狠残恶的野兽也毫不为过。

    每当这种时候,她很可能会因为男人幼稚的小心眼付出惨重的代价,说不定还会被做的几天下不了床满肚子都是他的jingye。

    皮卡丘努力克制住从脊椎开始蔓延的惧意和不安,身体诚实地轻轻颤抖了几下,推挤着他的胸膛想出去,可五条悟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咧开嘴角,乖戾地笑了一下,“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不会吗?

    如若他的手没有揪着她的睡衣领口开始发力,下一秒就要粗暴撕扯,她可能是愿意相信这番话的。

    皮卡丘吞咽了下口水,声音夹杂着快溢出来的哭腔和颤音:“悟...悟你温柔点,我、我现在就加上去还不行吗?”

    高挑强壮的男生咬牙切齿地笑了一下,语调低哑:“不跟阿姨说也就算了,跟那小子都不提到我,是觉得我见不得人吗?还是说......”

    “怕我这个男朋友影响到你跟你的小竹马之间的感情?”他的眼瞳里翻涌着饥饿的血色,看的皮卡丘一阵心颤。

    皮卡丘连忙摇头否认,认真地重申青梅竹马感情的纯洁性。

    她说的诚恳,但不知哪句话又刺激到了小心眼的家伙,直接被抱起来吻得七荤八素,细嫩的唇瓣上多了几个细小的破口,又疼又麻。

    可是比起这点刺痛,窒息感才是最为难受的。娇小纤细的她比五条悟矮了好大一截,在他怀中就像被圈禁的小动物一样任人为所欲为。

    五条悟向来随心所欲,太过高兴或是太过生气都会让她被折腾的很惨。

    他直接将她抱上了桌子,手掌不耐烦地扫开上面的纸张和信件。高高在上的最强咒术师不会承认自己正因为微不足道的理由产生了卑劣的嫉妒和不甘,但此时的动作很难说完全没有怀恨在心的意思在。

    皮卡丘喘息着出声:“都弄乱了。”

    “等下你会被弄得更乱。”五条悟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不由分说地摸进去,手掌覆盖上她柔软的小腹以一种极度下流的方式摩挲着,语调危险地补充道,“又脏又乱。”

    皮卡丘知道他绝对是不打算做人了,才颤颤巍巍语气轻柔地求饶几句,衣服就被毫不留情地撕开。被掐着脖子按在桌上的时候,她只觉得她要完了,做完这次恐怕得废。

    五条悟显然也是没辜负她的期望。

    她一边抽气一边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唇舌正急切粗暴地在她身上游移,牙齿咬住胸口挺立起来的红粒,宽大粗糙的手掌勉力包着过于饱满的胸乳,肆意地将它按自己的心意揉捏,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力道并不温柔,但她的乳尖被玩弄的极为敏感,手指捻着掐揉拨弄的时候,就像过电一样浑身酥软,又痛又舒服,甚至偶尔还主动迎合地挺起腰背将颤抖的绵软乳rou送给他吮舔。

    五条大少爷本就不是会耐心做前戏的人,凶起来都能直接把她吃了。他生着闷气,打定主意要将她做得凌乱不堪一塌糊涂,而她还在不知死活地送上来勾引他,摆着一副被弄得很舒服的yin荡模样。

    “真是惯着你了。”他“啧”了一声,一手按着她,一手从抽屉里拿出瓶润滑剂,咬开盖子将微凉的透明液体随意地浇在翘起的昂扬性器上。

    因为他们明显的体型差异,要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直接进去实在是困难,而且也会给她留下深重的心理阴影,虽然大多数情况他们会用手指和舌头jian弄得她汁水泛滥,但也有像现在这样急不可耐的时候。

    男人硬烫的硕胀yinjing被润滑液沾染的晶亮,湿漉漉滑腻腻地挤到了她的腿间,抵着柔软粉嫩的阴xue前后摩擦起来,一路碾开闭合的yinchun,青筋勃起的柱身压着隐藏在其中的小花蒂恶意碾磨。

    当原本沉溺于情欲,迷离恍惚的少女眼神逐渐惊恐时,五条悟呼吸粗重地拍了拍她雪嫩的臀rou,咬牙提醒她:“放松点,给我全都吃下去。”

    不管怎么哆哆嗦嗦哭求都没用,男人粗糙地硬捅进两根手指敷衍地抽插两下,无论内部柔软的嫩rou怎样讨好谄媚,紧绞着他修长的指节不放,他还是我行我素,插湿了就迫不及待抽出来,掰开她雪白的大腿,饱硕的guitou抵着水光淋漓的xue口。

    皮卡丘倒吸着凉气,感受到巨大的头部正在嗡动的花xue入口试探地戳弄,那里太窄小,没办法一下子顺利进去。

    每时每刻都在收集大量信息的六眼孜孜不倦地,专注地收集着少女白嫩小腹下,狰狞的roubang反复刺探粉嫩花xue的下流画面。

    实在是太过刺激,男人湛蓝的眼瞳甚至冒出了红色的血丝,就像是野兽交合一般粗野,他呼吸紊乱地咬住了她的脖颈,抓着她推搡自己的手,一只手更用力地掰开大腿,灼烫的yinjing顶着紧张瑟缩的柔软xue口,硕大的guitou没入敏感脆弱的腔道,yinchun和xue口软rou都可怜巴巴地被撑开绕着粗硕的yinjing吮吸。

    “咕嗯...好、好大,悟,慢一点......”皮卡丘仰着脑袋努力呼吸,却被呛到咳嗽了几下,吞咽着口水含含糊糊乞求着,“慢一点...进不、进不去的。”

    乖戾自我的五条大少爷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好品质。她开口求饶,迎来的却是带着撕咬和吞噬意味的吻,密不透风,灼热得让人窒息。

    反抗是没有用的。

    这种时候,她最好是赶紧适应着那胀的发慌的充实感和疼痛感,以免接下来被cao得更惨。

    五条悟扣着她手掌的手越发收紧,十指紧紧交错,两人的手掌尺寸也差异极大,他的手指挤入她的指间,扣着她柔嫩的手掌,仿佛是要将他们骨rou都融到一起那般,将她纤细的指节都挤得发白。

    不可侵入的狭小甬道被青筋盘踞的roubang固执蛮横地打开少女鲜嫩娇气的rou体,把体内的层层皱褶都熨平撑满,胀痛的难以言说。

    就算是用了足量的润滑剂,如此敷衍偷懒也还是不行。进入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卡在yindao内无法推进的roubang又粗又硬,就像是一根烙红的铁棍,xuerou酸涩胀痛,被男人的性器拉抻碾平,上面跳动的青筋都吃的明明白白,没有任何气味的水性润滑剂还在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黏糊糊地往下流淌。

    受不了,好难受。

    少女柔韧的腰肢弓起了弧度,想要缩起身体躲避这痛苦的侵袭,可身体正被强悍霸道的男性所cao控,他要拆开她的身体,还要啃食她的血rou,直至她的每一个部分都化为他有。

    “能吃下去的,以前都好好地吃下去了。”五条悟俯过身,啄吻她的唇瓣,难耐地喘息着说,“再放松些。”

    润滑剂是用了不少,但她也真够小只的,下面也是又紧又窄,还没进去多少就要受不了了。快感和roubang一样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磨人得要命。五条悟咬紧牙关,隐忍的热汗顺着重力滑落,将强健的腹肌染的闪闪发亮。

    她激烈地喘息着,哭得梨花带雨,而他急迫地哄着她打开身体,低头从她瘦弱的肩膀开始舔舐,冒出汗的手掌揉搓着她绵软饱满的rufang,白绒绒的脑袋往下游移时,张嘴咬住一部分孱弱的肌肤,吮吸出鲜艳的红色印记。

    男生的情欲之火烧的可怕,夹杂着不知名的怒火和妒意,他不懂怜香惜玉,雄伟的roubang也毫无怜悯之心,被欲望滋养的不知餍足,贪婪而痴狂地往内里挺入,渴求着更多柔软湿润的抚慰和彻底占有她的快感。

    明明只是进入yindao,她却感到呼吸也被男人的jiba堵塞住了,痛苦和紧迫感蔓延到咽喉,她喊不出声,身体也抽搐般得痉挛着,被撑开到极限的膣rou艰难地蠕动着想要把那可怕的roubang推挤出去,但表现得反而更像是在乖顺地缠着他的性器抚摸吮吸。

    没有人不会沉迷于这种极致服帖的快感,最强咒术师叹息着绷紧了肌rou,血管和青筋在汗湿的肌肤上狰狞跳动。

    cao不到皮卡丘的人生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

    强无敌到可以觉得一切都没意思的六眼咒术师再度这么想到。

    他衔住皮卡丘的耳垂,轻咬着吮吸几下,带着茧子的指腹摁上湿红的阴蒂大力揉搓试图让她更放松点。少女身体微微轻颤,软热的xuerou包裹着圆硕的guitou讨好地吮吸,吃的他舒服极了。

    女孩子纤细精巧,连下面的嫩xue也是小小的,看起来不像是能吃进庞然大物的样子,但五条悟知道她这张yin荡的小嘴其实能吃的很,每次都会努力张大吞吃他——就算自己吃不下也会被强硬撑开填满。

    所以五条悟觉得她现在还不够放松并不是问题,反正她水多,再插几下迟早要全根接受进到最里面的。

    男高中生不会收敛,也不想做那么麻烦的事情,仗着她人傻,就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地欺负还浑然不觉自己过分。

    在五条悟看来,像她这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小皮卡丘,就该被他cao的乱七八糟除了他谁也不认识才好。

    男人都沾点贱,这个道理显然是没错的。太听话太乖巧的女人,他觉得没意思,而她这样经常跟他对着干还跟他挚友搞到一起绿他的,他反而欲罢不能。这种狗男人,不是疯就是贱,没得跑。

    但又疯又贱的屑男人天天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将她当性爱娃娃一样翻来覆去摆弄,cao得脑袋都要坏掉,她还没砍掉他的狗头,甚至有些顺从地强迫自己放松,又算是什么?

    男人的yinjing很长很粗,内脏都被挤得要移位了,才堪堪全部吞下。初鹿野吃的艰难,辛苦无比,看着五条悟那张帅到可气的近在咫尺的俊美脸蛋,张嘴一口咬住他的下颌,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恼火地低声吐字:“...混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五条悟深埋在她体内,喘了口气,咧嘴笑着坦然接受怒骂,挑挑眉邪气十足地说,“但就是喜欢我这样的混蛋喜欢到无法自拔,对吧?”

    皮卡丘怒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屑到无人能敌,不要脸到发光发热,这个世界上所有形容恶徒的词汇安在他身上都算轻了。

    但他说的又没错,她大概还是挺喜欢他的,因为即使已经差劲到撒旦背上都得纹他的程度,她还是纵容着他如此过激的玩弄,在一次次堪称可怕的性爱中迷失自我。

    “其实你脾气很差,对我又凶又暴力,动不动就电我还要把我赶出去,但我还是觉得啾啾最可爱,这样的啾啾我也好喜欢......”被她的默认取悦到了,白发混蛋低头动情地吻着她,抱着她的腰臀开始激烈地抽送,在cao干的空隙中断断续续地说,“你看...我们这不是...天生一对吗?”

    谁跟他天生一对啊,听起来好像在骂人一样。皮卡丘咬牙承受着一波波直涌上大脑的剧烈冲撞,手指掐在他的肩膀上抗议一般的收紧。

    “如果我们早点认识,你那个时候就会对我死心塌地了吧。”桌子上的纸张被撞击带得窸窸窣窣响成一片,五条悟不耐烦地将这些东西全拨到地上,掰开她的腿根彻底拉开大力挺腰,声音低哑地呢喃着,“...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皮卡丘觉得他此时的精神状况不太对劲,但无力细想。她一边忍受着臀rou与木头接触的冰凉,一边感受异物在体内摩擦带来的火热侵占。

    尺寸惊人的粗硬yinjing顶得她泪水涟涟,几次想后退都被不留情地拉了回来。抗议的呜咽没有得到什么温柔以待,男人下半身的撞击力度一点都没有减弱,反而呼吸声还更粗重了些。

    “唔......不,等等......”内xue还没适应过火的长度和围度,一下子就被凶猛抽插碰撞,她承受不了,断断续续地呜咽着。男人只是肆意地舔过她的脸颊,舌尖卷入泪水,手掌抚摸她颤抖不已的娇躯。

    “可恶,啾啾以前的样子都只有那小子能看到。”五条悟沉沉地注视着她现在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极力克制着将她撕碎的冲动,“有点不高兴诶,怎么办,要不然你喊声‘老公’来听听?”

    俏丽的小脸顿时充血涨红,她睁大湿漉漉的焦糖色眼眸,恼羞成怒般瞪着他,紧咬着牙怎么也不肯喊。

    变态啊,这种称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喊得出口......

    “害羞什么,喊一声给人家听听嘛。”五条悟撒娇一般催促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像只发情的公猫,他啃咬着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印记,手指嵌进了绵软弹嫩的乳rou里,印出好几道指痕。

    疼痛和强烈的快感揉杂在一起,摧毁着她的心智。

    皮卡丘知道他是喜欢听她发出那种让她觉得极为羞耻的叫床声的,但她毕竟要脸,不可能随他心意——

    “喊一声嘛,老公弄得你那么舒服,让你湿的那么厉害,喊一声不过分吧?”他一边捏着嗓子腻腻歪歪撒娇,一边将roubang退出来,硕大的guitou狠狠捣戳她深处的zigong口,顶着窄缝往里捅,抽插着顶到最深处,整根没入,顶端不由分说嵌入娇嫩的zigong,连肚子上都能看见凸起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皮卡丘想骂都没力气骂他,耳边全是他唧唧歪歪喊老婆的声音。

    宫颈在yinjing抽出时被用力碾过,她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叫声也变调了似的尖细起来。

    “轻一点...旦那...轻一点嘛......”她用着可怜兮兮的声音,小声地乞求。

    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热的几乎要灼伤她。他粗重地吸着气,眼眸因欲望而化为深海的蓝,酝酿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

    皮卡丘开始后悔了,五条悟这种狠起来没边的屑男人,根本不讲道理,无论她喊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他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捣弄到最深处,书桌不堪重负跟着摇晃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可怜声响。

    “现在是老公在cao你哦~”他咧着嘴兴奋地笑了一下,露出白森森的尖牙,攥着她腿根的手指都似乎因为过度亢奋而发颤,“是亲爱的老公把太太cao成了这副饥渴到没有我就不行的样子哦~”

    血液加速循环,呼吸都烫的厉害,结实强壮的身躯布满热汗,甚至连他的白发也已经被汗水浸湿,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肆意挥洒。仰躺在桌上的娇小女体不断被他顶撞的往上弹起,又被一只手覆盖着小腹摁回原位,哭喊着摊开自己美好的rou体吞下他粗壮的性器。

    “哈啊,老婆湿的很厉害呢。”

    她眼神恍惚,被他凶狠的cao干顶的五脏六腑都快碎了,而男人目光灼灼黏在她身上,注视着她被泪水所打湿的娇美面容,低头痴迷似的亲吻她脸颊上透出的艳丽绯红。

    男人急切地凑过来吻住她红肿的唇瓣,发烫的手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对着自己的roubang撞过来,有力的舌头来势汹汹地卷住她躲闪的舌头拽到自己嘴里吮吸。

    五条悟也觉得自己变态,明明她哭哭啼啼的时候那么可怜他也挺心疼的,但同时也让他兴奋地忘乎所以。

    她平时不听话,唯独在床上,因为体型差和力量差限制,乖的不行,软乎乎的嫩xue都被cao的合不上了也没法动,乖乖地颤抖着努力放松自己吃下他又粗又长的roubang,让她喊老公也乖乖喊了,可是她越乖巧配合,他越要生出狠狠欺负她的恶念。

    大概是疯了吧。

    五条悟心想。

    他知道自己疯了,并且清醒地看着自己疯狂和沉沦下去。

    皮肤白到耀眼的少女被男人按在桌上,眨着哭红了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娇羞而迷人,正如那初雪融化后渐渐露出枝头的粉嫩樱花。

    六眼遍览万物,收集着来自各个方向纷繁复杂的信息,可此时此刻,除了她,一切无关紧要的事物都被模糊化了。

    眼睛睁开是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也是她,她遍布红晕的漂亮脸蛋,恍惚失神的蜜糖色眼眸,指印斑斑的雪白肌肤,还有她在他身下颤抖羞涩,沦为情欲的奴隶时美好诱人的模样。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这么招人喜欢的奇妙造物。

    五条悟不理解,但他不需要理解,他知道这样可口的小皮卡丘生来就是要被他吃掉的,就算是晚认识几年,她也是注定要被他享用的。

    越是看着她,越是口干舌燥喉咙里胃里饥渴得厉害,于是掰过她的下巴过来吮她的舌,一边亲她一边cao她,把她抱在怀里揉来揉去。

    她嘴巴被堵着叫也叫不出声,泥泞发烫的花xue又被这么一根热乎乎的巨大roubang塞的满满当当,每一丝感觉都被放大再放大。男人翻来覆去地干她,干得她胃里都感觉一阵阵的饱胀,下一秒都可能就要被cao吐出来。

    可是在吐出来之前,可能要先被亲晕过去。他亲的又猛又用力,发麻的舌尖都吐了出来,涎液止不住地流出来,但不肯罢休的男人还凑过来舔舐她的嘴角,贪图那甘甜的津液。

    眼看着她都快晕过去,五条悟这才放过她,腰腹用力挺弄,少女浑身发抖,身体却被死死压制,无路可逃哆嗦着被男人发狠地cao干。

    dk射出来那会,她已经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了,小小的一只软得像棉花一般摊在桌子上,脸蛋上泪痕遍布。五条悟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还yingying地嵌在她身体里不肯拔出来,将灌进去的jingye堵在里面。

    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射得太多,甚至凸起了一点点微弱的弧度。

    他心满意足地拿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动作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柔。男人白皙的面容上还有剧烈运动后残留的红潮,让他的笑容染上几分别样的色气,“老公的东西都给你了哦。”

    “悟......”皮卡丘恍惚地看了他好久,有气无力地直白问他,“是不是吃醋?”

    五条悟,老傲娇了,你问他,他肯定不会回答,还会气呼呼地回答没有,但手上的动作却又诚实得不得了。

    “谁吃醋啊,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不起眼的灰扑扑的臭小子吗?别搞笑了,像我这样实力强大又高又帅完美无缺的好男人,不管是谁喜欢我都是理所应当的,才不可能有一点危机感呢。”

    他对她的白痴问话嗤之以鼻,单手就将她从一片狼藉的桌子上抱起,还埋在yindao里面的roubang随着走动摩擦再度硬胀到了可怕的程度。

    他当然是不在意,所以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八百种话术论证自己不可能有吃醋这种无谓的幼稚情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