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赦免

    云生楼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跪坐在他身上的陌雾，张嘴动了动，大厅里仍旧是一片安静。

    他说不出来究竟要怎么选择，旁边的黑客牧罔还在含着他那精致的数据线——陌雾不会管他究竟有多爱惜他的装备，在她眼里那只不过是一根数据线罢了，他如今张着腿还在拿着耳机线往屁眼里塞，自甘堕落的模样看得云生楼心头发凉，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陌雾低头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不肯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换他，又何必在这里装什么圣人。”

    云生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陌雾反问：“　那你为什么来阻止我？”

    她从他身上起来，“陌尘，把他绑起来。”她丝毫不觉得云生楼如今的身体素质可以和陌尘相媲美，陌尘是她特地送到基地里面学过的，身手比起她来说只是略逊一筹，不会说面对特遣队的云生楼会出现不敌的情况。

    她站在这个冒冒失失闯入的小黑客面前，看着他紧巴巴的菊花里含着的耳机线头，扬起巴掌刷地抽在他的臀部，疼得他叫唤，却又气势弱得不行，像是猫儿那样叫唤两声，便又瑟缩着蜷在沙发上，手上的青筋全都爆了出来，紧紧抓着自己的上衣。

    这是他唯一的遮羞布。

    陌雾笑了笑：“十个问题，你好好回答就放你走。”

    她拿起鞭子在手里抻了抻，上边的钢铁鳞片簌簌作响，反射出不自然的寒光，却是站在他面前打量着他，像是在思考究竟要打哪个地方比较令人愉悦。也不怪牧罔害怕，他光是看着被她拖着走，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武力值已经是自己无法反抗的类型，他除了妥协之外别无他法，只能吞着口水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陆医生是怎么摸你的，详细说说？”

    她倒是漫不经心。只是那鞭子在手里打出啪嗒的响声，一下下，像是下一秒就要甩在他身上，打得他皮开rou绽！

    他不敢造次，却是嗫嚅着回答：“陆医生……先会摸、摸——摸下面，然后给准备好的东西消毒，有时候是笔，有时候是镊子，然后伸进去……夹着……夹着……”

    陌雾的眼神让他说不出口。

    旁边还站着正在完成捆绑工作的陌尘，神情麻木呆滞的陆凉生，明明想要来施救却反被拖入深渊的云生楼。

    他低头脸色涨红，难以启齿的话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捏着衣角在沙发上窘困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是在她鞭子漫不经心地晃了晃之后吓破了胆，“别打我！我说——我说——！”

    “用镊子夹着阴蒂，用手指cao……”

    陌雾低低笑起来。

    “来，陆医生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做。来玩一场情景模拟的游戏吧——牧罔。哦，或许还得带上你——陆凉生。”

    ……

    牧罔出门的时候，是陌尘送出去的，就像是十八里相送那样一路跟到了他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地方，陌尘没怎么说话，专心开着车。

    牧罔腿被cao软，上车的时候酸痛不已，身下垫着专用的屁股垫子，却是忍不住去看旁边开车的陌尘。

    “你为什么会当这种人的管家啊，这么……残暴。”

    “小姐不会无缘无故惩罚人。”

    “你还帮着她说话？！我去找陆医生——她——”

    “小姐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深夜造访，在小姐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善类。”

    牧罔从那里出来很快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撇撇嘴看着陌尘：“你难道也被她cao过……？不然怎么像陆医生那样这样顺着她……”

    陌尘猛然踩刹车，看着他撞在玻璃上捂着头嗷嗷叫，小伙子年轻气盛，瞪着一板一眼挂挡的陌尘咬牙切齿：“你干什么？！”

    陌尘淡淡开口：“到了。对了——”他看着牧罔，面瘫地示意他下车，“小姐让我告诉你，她已经知道了你的家庭住址，如果不想你的同学同事甚至是老师知道你是个怪物，还被cao烂了逼——”

    似乎觉得这样的词汇实在是太露骨，陌尘换了个说法继续完成小姐的叮嘱。

    “还被人干得腿软走路都走不稳，你最好老老实实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不要想着报复，因为她能做的事情远远比你要多。”

    “你可以下车了。”

    陌尘示意他赶紧滚下车，他要开着车回去给小姐办事了。

    最近东南区的暴动和公司的吞并不无联系，各个区域的头领都想着分一杯羹，他得帮陌雾把这些资料收集整理好，再请她做决断。

    想起什么般他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他：“小姐说，赔偿给你的耳机和数据线。”

    牧罔微愣。

    他接过盒子，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谢谢两个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价值不菲的头戴式耳机和蓝牙耳机，底下还有一张卡和一张字条。

    ……

    【好好生活。】

    云生楼眼睁睁看着她施暴完毕，一边觉得痛心疾首，一边又不自觉夹紧了后面的菊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她cao人都会有反应，一边唾弃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一边却又yin邪地想要是她来cao自己会不会也和那个小黑客一样爽得翻白眼。

    陌雾叫陌尘送走了牧罔，客厅一下少了两个人，蓦然空荡下来，陆凉生站在陌雾身边，狼狈喘息着被她单手扣着腰脚步虚浮地随着她走到云生楼面前，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便被她扔在地上，陌雾歪着头：“陆医生，给他灌肠，在我找完秦池回来之后我要看见一个干净的人，知道了吗？”

    陆凉生露出来的脚踝上已经流出来滴滴点点白色浊液，他神情慌乱，却是哀求地看着陌雾：“主人，凉生——凉生想先去洗一洗——”

    他后面夹着的跳蛋还在嗡鸣，saoxue喷出水来滴滴答答，他用力夹着xue口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连带着前面也险些尿出来，他不敢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只能光脚踌躇地在木地板上徘徊，小心翼翼地看着陌雾的表情。

    “去。”陌雾抬了抬下巴，“收拾好自己就睡吧，今天做得不错。”

    陆凉生眼睛亮了几分，轻声：“谢谢主人。”

    云生楼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陆凉生感激涕零地去洗了个澡，他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穿，后xue换了个大的硅胶jiba，露出小半截的玩具根部拴着毛茸茸的尾巴，走路的时候会一晃一晃，颜色和毛发质地看起来就像是狐狸尾巴，他好像还挺乐在其中。

    匪夷所思。

    这难道不是堕落了吗？

    陆医生遇到专业的事情的时候十分专注，他推着小推车将那玻璃注射器拿过来，麻利抽取好灌肠液，轻车熟路将他的菊口打开，在云生楼憋屈的目光中却是低低叹了口气：“不要试图反抗主人，你打不过，也算计不过她。”

    他就是前车之鉴。最开始的反抗，到如今的屈从，他竟然也习以为常，面对她的情绪变化他可以清晰地判断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像是陌尘那样完美配合着她，他没有问她秦池去哪里了，也没有劝阻她不要去动牧罔，他无能为力，所以大可不必以卵击石。

    这样冷漠的一个人，偶尔的夸赞和温和就像是极大的奖赏那样。

    他曾经看见她在浴室里玩弄陌尘。陌尘作为管家，竟也是她的裙下之臣……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

    她从身后将他搂在怀里，让陌尘对着镜子撸动自己的yinjing，他喘得很好听，清晰又眷恋，在沉溺之中不忘让她尽兴——

    陆凉生看得真切，陌尘选的那些道具绝对会让他疼痛不止，可那绝对是陌雾喜欢的类型，尖锐，粗大，要用暴力手段穿刺进去，极有可能让他肛肠出现问题，可他还是递了过去，被她慢慢塞进去，疼得额上全是汗，嗓音从清朗到粗哑，腹部拱起对着镜子一抽抽地模拟着被cao弄的姿态，在最后被她抽出的那一瞬间射出来。

    陆凉生清清楚楚听到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陌雾的声音从来都不掩饰，她是浅浅笑着的。

    “辛苦了。来上药吧。”陌雾摸了摸陌尘疼得汗珠坠落的额头，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这个月休息。”

    “谢谢小姐。”

    一袭燕尾服下的躯体，竟然也yin荡至此。

    可他陆凉生又有什么分别？

    秦池在陌雾走进来的时候还没睡，肛xue松松垮垮张开，即使是放松状态也能含住两根手指的他在睡觉的时候也是不安稳的，今天陌雾没有给他堵上肛塞，这意味着他有一定几率会失禁把脏东西弄在床上。

    他转头看着她走进，四肢都动弹不得的状况下只能用眼睛询问她前来何事，却是被她抱起来，细细地抚摸着脸颊，他触到温暖蓦然感到安心，低头靠在她肩膀上，却是被她捏开口齿，绞弄着他的舌头让他泌出津液，丝丝缕缕滴落在身上，yin荡得紧。

    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身上的伤口上游移，麻痒让他蓦然抖索一下，却是鼻腔里颤着些许黏腻的闷哼。

    “还记得陆凉生吗？”

    秦池茫然看着她。

    她低头凝视着他。

    “我是谁？”

    他许久未用的嗓音干涩得像是粗糙的树皮，透着虚弱和力不从心。

    “……主、人。”

    “谁的主人？”

    “秦、池……的主、人。”

    他用力去咬字，却仍旧有些歪音，说的话就像是外国人那样透着怪异，眼睫半垂，“……困。”

    陌雾低头勾了勾他的xue口，他身子颤抖却是下意识地抽动着前面的jiba，空射精已经是常态，他毫不意外地xiele出来，却是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接受着陌雾的玩弄。

    “很棒。”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是不是恢复了一点知觉？抬起来给我看看。”

    秦池手指尖微微动了动，却是摇了摇头，木然看着自己的手，“只……是，手、指尖。”

    “有进步就好。”陌雾把他擦干净，“还想在这里吗？还是说想要和我一起住在楼上？”

    “和、主人……一起。”

    “好。”陌雾将他抱起来，“闭上眼睛，你的眼睛暂时不能见光。”

    秦池顺从地闭上眼睛，靠在她怀里，却是在她一步步走上去的时候安稳地睡着了。他下意识的选择是她，就像是小鸭子出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亲那样依赖着她，忘掉了她给他带来的痛，只知道他应该听陌雾的话，她是他的主人——主人的命令是不能反抗的。

    他听话，就能得到温暖的抱抱。

    每天被机器折磨，后xue疼得麻木，唯一的期盼便是她将他抱下来那一瞬间。

    主人的怀抱，是世界上最安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