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经典小说 - 你配不上我(下) 之人妻柳夫人在线阅读 - 硕鼠覃无骇

硕鼠覃无骇

    

硕鼠覃无骇



    刚回到屋里,连日cao劳的穆婉清总算是有了自己独处的时间,女人边是向心心念念算得上舒适的床榻上走去,边是将随身的衣衫似蝴蝶般飘散了一地。

    从来到这个时空,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能稍稍松驰,穆婉清整个身子瘫软在床榻上,这种跨越了时间,附着在另一人躯体上的感觉,微妙到至今也难以置信……她想他们了,这个世界上还不复存在的爱人们。

    “允之……”黑漆漆的屋子里,终于能无所顾忌地轻喃出心爱人的名字,男人的眉梢眼角,他的一颦一笑,就连一丝丝因自己任性时,无可奈何的轻叹声都像是近在咫尺。

    “怎么办,谢允之先生,这个时空恐怕你爹娘都还未相遇呢!如果有缘,岂不是我们再见时,你该喊我一声老婆婆了!”自说自话,明明嘴上是调笑,眼角处却滴荡下一颗水珠,“其实我更想听你叫我……老婆!”

    夜色漫长,寂静的屋子里,穆婉清越是想着谢允之就越发辗转难眠……

    床榻上,谢允之这三个字就像是藤蔓上还未成熟的果子,酸楚后,萦绕心底的,是挥之不去,无边无际的醉意。

    是了!穆婉清想到谢允之,就想念起男人略显单薄的体魄,就那样一个单纯善良的一塌糊涂的谢允之,不知怎的,一次次在她身上,像个孩子般索要个不停。

    “允之~”花xue处,女人的手指化成了谢允之的阳物,不够大,不够粗的指在湿哒哒黏糊糊的yindao中一点点在浅尝辄止。

    “啊~,好深!”软绵绵的嫩rou挤压着手指,脑海中,谢允之就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顾,一味贪婪地钻进里面,感受着自己的温热与水嫩。

    “允之!啊~”屋子里渐渐的都是穆婉清yin乱的气息,尾椎处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一次次涌到脑颅中,忘不掉,也戒不掉谢允之的滋味,她越是想念,手上的力度便越是无法轻柔。

    就在她快要沉浸在自己所制造的痛苦与快乐当中无法自拔时,屋子的角落里,意想不到会有人从黑暗中走出。

    “柳娡……”

    那人一开口便是本主的姓名,这让打算着呼声求救的穆婉清只得先静观其变,她抽出花xue里湿漉漉的手指,裹着件薄被坐起身来。

    “怎么不装了?平时与我时一副木讷模样,我都搞不清你是如何受宠的,现今一瞧,想你与陛下翻雨覆雨时,一定就是刚才的那副sao贱样了!”

    那人说起话来好不客气,不过穆婉清从中听出了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非同寻常的某种关系!

    “怎么?见到小爷就又摆出平日里那副要死不活的嘴脸来!你这个女人刚在yin叫些什么?我听着好像是个陌生的名字,我想想,谢允之是何人?”见女人又如木头般一言不发,死气成成的对着自己,暗处的男人一点点逼近,显露出自己的模样。

    “你是……”

    一瞬间,记忆被拉回自己与司徒岚在悬崖绿树边再清醒的时刻,那时的司徒岚一身亵衣抱着还穿着他袍子的自己正往回走时,“覃将军。”

    一面之缘未必会留有多深刻的印象,只不过那时的她钻在司徒岚怀中,看了眼跪在他们面前的人,即便是乌黑的夜也遮掩不住那人满头的雪白。

    “他是老伯伯吗?”穆婉清扒在司徒岚耳边,压低了声,问道,那人的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然,雪白发丝让人觉得是老态龙钟。

    司徒岚听着问题,清楚她想些什么,于是抱着穆婉清转身,道:“覃将军,婉婉想知,你是老伯吗?”恶劣的男人原封不动将她的话诉诸于口。

    穆婉清赶忙从男人怀里出来,又到那人的面前,尴尬道:“我很抱歉提出这么无理的问题!我不是有意的,只不过看您的身影,我以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所以才会好奇,真的很抱歉了!”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相遇,那人雪白发丝,微微抬起头,就连眉毛睫毛都一片纯白的颜色,低眉敛神,那人说话时的声色沉稳内敛。

    “姑娘不必如此在意,在下如今四十有三,若还有其他疑问,姑娘大可直言。”

    穆婉清见那人并未动怒,于是上前友好道:“我叫穆婉清,今年十七,还未请教您的姓名?”

    “覃无骇。”

    ……

    “覃无骇!”

    雪白依旧,却是少年郎的模样,只不过当时有多内敛深重,如今就有多桀骜不羁!

    少年掀开女人紧裹的薄被,一瞬间,女人的裸体就跃然眼前,“这味道可是真sao呀!”白发白眉,淡蓝略粉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yuhuo。

    “你……”

    穆婉清刚想反抗就被覃无骇一指定住,“小爷我说过,不喜欢女人有半点反抗,你是想找死,还是想你那两个野种神不知鬼不觉突然暴毙呢?”

    覃无骇的手又摸上女人的rufang,他极喜柳娡身上这对白嫩又温热的浑圆,“怎么?几日不见,你我便生疏了?”

    她对覃无骇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床伴,而覃无骇于穆婉清来说,只是个一面之缘,寥寥几句的陌生人。

    此时这个只知姓名的陌生人在他熟悉的领地上又熟练地点起火来,那冰冷的手一会儿在女人一双rufang上作乱,一会儿又毫不避讳地伸进尚未干涩的花xue里为非作歹。

    “啊~”似冰一样的触感,未熄灭的yuhuo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挑起。

    “你之前那副生无可恋的鬼模样哪儿去了?臣以为是微臣官小,不配cao陛下的妃子呢?”阴阳怪气,不过这少年手上的功夫确实了得,就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小会儿功夫里,穆婉清便眼眶微红,面颊如春水潮浪般,被搅得天翻地覆!

    “啊~”她就那么端坐着,就一双眼火钩子般看着他,尚不知内情的覃无骇被这难得的sao浪是看得胸口处酥酥麻麻一片,袍子下被挺出了痕迹。

    “这几日是上哪儿涨本事了?这么勾人!想小爷我死在你身上?”覃无骇越说是越气,一想到刚才女人回屋后,叫着别的男人名,聊以自慰时……

    穆婉清头皮一紧,少年郎苍白的脸带着怒容,道:“说,谢允之是谁?就这么下贱!我寻空便来满足你一趟,就这还不够!”

    被焦灼的欲望弄得头晕脑涨的穆婉清哪能容忍这男人如此多的废话,她浑身的细胞像是沸腾般,雾蒙蒙的眼眸中欲望似是划破天际的闪电。

    “不够!”顺着覃无骇自取其辱的问题,“要么滚!要么现在就点开我的xue道!”

    穆婉清一瞬爆发后,又舔舔自己干燥的唇齿,像是头发情的母狼般,“饥肠辘辘”,又尽可能平心静气道:“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说这么多话,就一点也不难受吗?小弟弟,不如我们先解决一下jiejie的生理需求!等我开心了,你所有的问题,我保证都知无不言!”像是在哄骗着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穆婉清发誓,这是她此刻最竭力保持下的温柔了。

    “jiejie?”覃无骇被换了个人般的柳娡震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明是这副皮囊,明明她一双儿女就在此处,然而以前的那个木讷的,胆瑟的蠢女人,现在就像是原本他该主导的花xue般,就在她质问之时,就在她毫无余地贬损自己时刻,那手指像是陷进了rou做的海浪里,被层峦叠嶂如一张张小嘴般不停地吮吸与抚慰。

    “这也是那个叫谢允之的jian夫教你的?”覃无骇将女人不该有的变化都归结在那个叫谢允之的jian夫身上,殊不知,换了芯子的女人,若论起jian夫来,应该是他吧!

    不过穆婉清并不想澄清这个误会,她身下的嫩rou似海葵般包裹着男人的指节,“允之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例如如何让下面紧咬着你的手指头不放,再例如,如何就让你光看着我,就欲壑难止,想要与我共赴巫山!覃无骇,我jian夫很多,并不差你一个!所以给你三个数,要做就做,要么就滚!别那么多废话!”

    被男人挑起了欲望不假,但穆婉清的耐心也是可怜的有限,“三,二……”未数到一,重获自由的穆婉清落在男人怀里。

    “荡妇!敢如此大言不惭,就不怕我一指诉状,将你的yin行禀告给圣上?”

    穆婉清满不在乎,不过就顺着他的话,接道:“到时候陛下会亲自审问我到底jian夫是谁?你猜猜,我会不会告诉他,有个叫覃无骇的人,总是以送银两的名义,实则将我jian污,”震慑只是手段,她心头的yuhuo上来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再熄灭,“我会告诉陛下,你是怎么用手指把他的女人玩弄的欲仙欲死,然后衣袍下的rou条是如何在臣妾的花xue里抽抽插插,直到yin液淌出……”

    穆婉清话未讲完,覃无骇的大手就上脖颈,“你不是柳娡,说!你是谁?”不是易容,这一点他很是确认,无论眼前的女人是如何做到的,同样的人,但自己的感觉就像是面对个陌生女人。

    “哈哈哈!”喉咙很痛,穆婉清依旧放声大笑,“小兄弟,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点!”

    “说,你是谁?”覃无骇手上的力道又大了许多。

    “我……”咳嗽了一阵,男人的手依旧没放开。

    “我是会吃人的妖怪!这身子的主人在山中已死,不过她这副皮囊很美,我就捡来一用,所以小弟弟,想知道接下来你的下场吗?”

    覃无骇听完了整个故事,有前车之鉴,赵二皇子未曾信过女人类似的鬼话,到了男人,他抽出腰间的利刃,笑得无端灿烂而瘆人:“哦!在下从小就好奇这世上的妖怪是何种长相,想不到今日便能解开我这困惑许久的问题了,小姐切勿挣扎,覃某人最擅长便是剥皮取囊了!”

    穆婉清顷刻间清醒了,说实在也是崩溃了,利刃就抵在自己的脸蛋上,那男人的神色就好像说,他兴趣极了,想迫不及待将她剥开一看。

    “我……我不是妖怪!”刚还大局在握的穆婉清,现如今又风水轮流转。

    覃无骇不再多言,他眼光灼灼,甚是戏虐的盯着她看。

    “我……”还未出口,脸上的刀刃又深了几许,差一点的气力就能划开血印,就这样的威胁,穆婉清只能谨言道:“我叫穆婉清,是另一个时空死亡后,穿越到这具身上的人。”

    穆婉清紧闭双眼,怕他不信,又怕他信了后,想要剥皮认主。

    “你是何时附的身?”覃某人将信将疑道。

    “五日前,我睁开眼就到了这具身体。”

    “那两个孩子就没有怀疑?”

    “我……我骗他们说,失忆了,然后又扯谎说下了地府,阎王爷说我性格太差了,所以我弃恶扬善了。”

    脸上的刀松了几许,只听男人嗤笑了一声,不屑道:“你到会扯谎!就这么一派胡言,他们也信?”凭自己对那两个的了解,小小年纪,能挨到顺利出宫的,人小鬼大。

    谁知到穆婉清嘴里,俨然是另一副场景,“他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我有意骗他们,当然就被我骗了!”

    好无耻的女人!并且无知!覃无骇这一刻其它不敢说,就那两位,他确定是他们骗了这女人,而非这女人诓骗到他们!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那个闲功夫告诉女人事实的真相,如果有,覃无骇衣袍下的阳物又重新立起,这女鬼瞎编故事时的无知无畏,还有她辱骂自己时的魅惑大胆,覃无骇觉得,现在的柳娡才真正对了自己的胃口!

    穆婉清脸上的刀没了踪影,再睁眼,男人那yuhuo难消的模样正打量着自己。

    “到床上去!”

    刻意隐忍,又破绽百出,光那副要吃了自己似的双眼就让紧绷的穆婉清松懈下来,害怕什么?只要不剥皮取骨,一切都好商量!

    “败类!听完了故事就想钻洞了!”穆婉清话sao,人更sao,她挑起光洁嫩滑的小脚就覆在男人胯上的坚硬处,上下勾挑,“知道我是鬼都不怕,你真是不怕死呀!”

    女人赤裸着身,撅着白嫩的屁股,向床里面爬去。

    “小爷不才,与人做过,就是与鬼,还未有之!”被穆婉清是勾搭得又硬又挺,再看到女人爬回去时,扭三扭的屁股花,别说是鬼了,哪怕是会吃人的怪物,他也是要尝上一尝!品上一品!

    不过这鬼,覃无骇想着,怕死之时,是个青楼女子吧!要不,这娘们的言行举止怎么就这么sao气横生的!

    于是乎,在覃无骇咄咄逼人的追问下,穆婉清是身份暴露了,即将要失身了,覃小爷将刀,剑,利刃一一卸在桌面上,就眼瞅着床上的穆婉清浑身赤裸,正媚眼含情地望着他。

    磨人的妖精!覃无骇比以往更兴奋许多,“等我脱了衣袍,有你好受的!”

    “别,上来吧!我帮你脱,好不好?”小妖精忽闪忽闪的一双含情目望着他,这,这,这sao货!覃无畏三两步上了床榻,光溜溜身子的穆婉清坐在他身上,乳贴着身,一点点为他解下衣袍。

    “爷,奴怕一会儿玩得激烈了,yin水溅上去脏了爷的衣物,不如奴先将它们放在桌面上,再慢慢来伺候爷,可好?”女色当头,更何况是美人皮,销骨魂的美人色,覃无骇哪还有半点的抵抗力,稀里糊涂地也就顺着穆婉清。

    衣物被女人捧在手心,这一晚她可是头一次如此毕恭毕敬对着自己,覃无骇松懈下劲儿来,也没了防备,等觉着这摆弄个衣服也太长时间时,一阵凉风从门缝涌进,覃无骇惊觉回望时,女人身上穿着自己的衣袍,静悄悄抱着他所有的武器已到屋外。

    “你……”覃无骇气急,急火攻心下,一时间语塞。

    穆婉清眨巴个眼,冲着屋里光溜溜的男人,调笑道:“你什么你,臭yin贼!”

    女人骂完覃无骇,用尽气力将门飞速合上,又跑向院子里,冲着冷清苍白的月色,放声道:“啊!硕鼠!姜府有硕鼠!”

    一瞬间,孩子们,姜念白,左邻右舍都燃起烛灯,匆匆跑出。

    “娘亲,娘亲,怎么了?”最先出来的是晴柔小朋友,她一出来就钻进穆婉清的怀里,惊恐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姜念白腿脚不利落,却也是匆忙推开门问道。

    “我,我屋子里有硕鼠!”在所有人跑出前,穆婉清将手中的利刃都藏在了院落一角,老鼠而已,若是有利器的话,又得解释一番,为不让他们担心,害怕,也为了不让姜念白借机将自己赶出府园,穆婉清喊得是老鼠而不是窃匪什么的。

    “姜公子,出什么事儿了?都没事儿吧?”大门外的邻里拍着门板喊道。

    “你们去我屋子里待着,我先去开门解释一下。”姜念白很无奈,一只老鼠而已,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覃将军?”司徒岚原要跟jiejie跑出去的,跟在司徒晴柔身后的他,被覃无骇拦下来。

    “你去外面告诉他们,这屋里什么也没有。”覃无骇身上裹着床司徒岚的薄被,黑暗中,若是细瞧就发现,覃无骇怒极了,眼珠子上布满了红丝。

    好!很好!该死的女人!敢这么戏弄小爷!硕鼠是吗?小爷就让你体验下什么叫做硕鼠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