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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豫王微h+剧情)

    

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豫王微h 剧情)



    宝华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抚了抚少年汗湿的脸颊,语气认真地叮嘱他:“豫儿,你病好了这事,除我之外,再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贴身下人也不可以。”

    她口中所说的“病”不是他这次坠马演出来的病,而是指他智力恢复如常的事。如果豫王不再是“傻王爷”,哪怕他并没有争权夺位的心思,在朝中也无根基,但以皇上多疑的性子,绝容不下他。

    “我知道,阿姐。”豫王小狗似蹭了蹭她的手心,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深嗅她的气味。感受到roubang在xue里逐渐变硬,宝华双手抵在他胸口把他推开,沾满yin水的roubang就势从双腿间滑了出去。

    “不能再做了,已经天亮,一会下人过来送药,看到这一屋子的yin乱,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整个寝宫满是欢爱过后的yin靡气味,豫王只好起身穿好里衣,把半硬的roubang塞进裤裆,点燃了一炉宝华喜欢的瑞麟香,打开窗户散散味道。

    过了会,宝华唤下人来送热水,以昨晚豫王发热出汗为由,俩人彻底把身子清理了一遍。

    中午时分,太医过来诊脉,豫王本来就没什么病,太医也诊不出什么名堂来,只说让他好好静养,吃些滋补养神的药。

    昨日一夜荒唐,宝华不打算在豫王府多留,以照顾弟弟为由住一晚尚可,再住下去便要引人置喙了。

    “阿姐记得时常来看我。”豫王头上缠着侍带,靠在软垫上,眉眼清垂,一副大病初愈的病容。

    宝华看着他的演技暗自咂舌,昨晚龙精虎猛地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

    但在太医面前做戏还是要做全的,宝华换上关切的口吻:“那是自然,豫儿你好好养病,过两天阿姐再来看你。”

    豫王眼神清亮地点点头,乖乖地喝光了一碗苦涩的药汁。

    回到长公主府,侍君们也都很关心那位小舅子的伤情如何,各院都来打听情况。他们都知道豫王和宝华感情甚笃,如今豫王受伤,他们都担心宝华会伤心过度。

    尤其是宝华今日从豫王府回来,眼底隐隐泛着黑眼圈,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侍君们瞧着更心疼了,哪里会想到那位心机小舅子竟然觊觎得是他们的公主。而且她脸上的倦色根本也不是忧心过度,而是被豫王狠cao了一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

    宝华回去小憩了会午觉,醒来后,下人来禀报,说是骄阳郡主来访。

    骄阳是康王的女儿,论辈分,宝华是她的小姑,可俩人年纪相仿,打小又一起长大,感情更亲如姐妹。

    骄阳此番前来,也是听闻豫王坠马,过来安慰宝华的,一见到她的第一句,便是问:“你阿弟他没事吧?听说昏迷了一整夜?”

    “我早些刚从豫王府回来,他已经醒了,吃了太医开的药,没什么大碍了。”宝华坐在梳妆镜前,一边拢着如云的墨发一边说道。

    “那就好,唉,豫王本来就痴傻,心智如孩童,这要再伤到脑袋,那不彻底成傻子了?我今早一听到消息就赶了来,还好没什么事。”

    骄阳性子直率,说起话来也从不避讳,宝华笑了笑,没有往心里去。

    外面夕阳正好,暖色的光束透进窗格,洒金般铺满了窗台。

    骄阳凑近正在梳头的宝华,眨了眨眼:“既然你阿弟没事,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听说清音阁新出了几个小倌,服侍人的本事很不错,怎么样,要不要去逛逛?”

    骄阳跟宝华一样也是个贪玩的性子,府里纳了不少侍君,隔三差五就会去趟青楼,康王平日里也很宠她,毕竟她母亲家家底丰厚,可以随她挥霍。

    “不去不去。”宝华果断拒绝。

    “哟,转性啦?还是来月事了?”骄阳颇为稀奇地挑了挑眉。

    “以后都不去了,我以后是有驸马的人了,不跟你们去外面胡闹了。”她亲口答应过沈轻舟再也不去青楼,总不能再食言了。

    “驸马?谁啊?皇上给你赐婚了?让我猜猜……是裴元吗?”骄阳不太赞同地蹙了蹙眉,“虽然皇上似乎很赏识裴元,但我还是感觉他配不上你。”

    怎么又是裴元?

    宝华放下手里的玉梳:“我属意的驸马从来只有一人,你应该知道的。”

    骄阳反应过来,一脸惊讶:“你是说沈相国?不能吧,他不是跟霍婉娴订婚了吗,你对他还没死心啊。”

    见平日里要好的姐妹也不相信自己,宝华忍不住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镯子,跟小姐妹炫耀:“霍婉娴跟他没戏,这是沈轻舟给我的定情信物。”

    骄阳仔细看了看她这只玉镯雕工细腻精致,玉质厚重,一看就不是寻常凡品:“这镯子是挺精巧的,从来没在京城的铺子里见过这种款式,你真没骗我?你什么时候把沈相国拿下的啊?”

    宝华便把上回参加沈霍俩家订婚宴,如何被霍婉娴下药,又如何误打误撞被沈轻舟解了药,同骄阳长话短说了一番。

    骄阳气得瞪圆眼睛:“那霍婉娴居然敢给你下药?她不想活了,你也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当时自然忍不下,提着马鞭就去霍府找她了,她提前躲进宫里找皇后,一天没敢回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打了她侍女一顿鞭子出气,”宝华唇角勾起笑意,“不过后来当我知道为我解毒之人是沈轻舟,非但不气了,还要多谢谢她。”

    “这倒也是,霍婉娴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骄阳笑着在她的细腰上轻掐了下,“算算你追他也有三四年了吧,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恭喜你啊,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宝华眼底带笑,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意,看着手腕上的玉镯,还有墙上挂着的他亲手为她作的画,心里还真的有些思念起那个男人来。

    明明几天前,他们才在温泉行宫里见过,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