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高辣小说 - 谢却人间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膊。

看着眼前这幅香艳情景,白行之发现自己更硬了。

他抬起谢期的下巴,在谢期发出呻吟之前,狠狠吻住她的双唇。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开始舔弄她的乳尖。

“啊……”谢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秦淮眼神暗下来,拉开谢期的双腿,扶起自己的下体,往湿软的xue口插进去。

起初还是缓缓进入,但才进入到一半,谢期就忍耐不住了,腰向上一提,白行之直接顶了进来。谢期低叫一声,抓着白行之的背,而白行之则开始摆动腰身,冲刺起来。

谢期热的不行,白行之在她身体里抽送,性器不停的顶到她体内的敏感点,让她情不自禁低吟出声,喘息不已,而这样的声音让白行之更加兴奋,下身不停快速抽动。

花xue柔软湿润,紧紧包裹着在里面驰骋的性器,舒服得白行之不停喘气。

身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花xue越绞越紧。谢期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白浊的液体灌进了谢期的体内,她睁开眼,皱眉。白行之拿过手帕,掰开她的双腿慢慢擦拭着。

她摊平躺在桌子上,喃喃道:“爽。”

专机落到画展楼顶的停机坪前他们又做了几次,出来的时候谢期腿都是抖的,表面上揽着白行之,其实累到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走路。

画展在楼下,快走到门口时谢期暗道一声糟糕,虽然白行之帮她清理,但是做的次数太多,里面的东西还是没有弄干净,谢期甚至能感觉到一道冰凉的液体从私处慢慢滑到了腿间。

谢却停下脚步,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我去趟洗手间。”

将要转身离开时她的胳膊却忽然被拉住。

谢期疑惑地看向白行之。

不知道谢期哪句话触到了他的神经,他看上去脸色很奇怪,嘴唇苍白。

“你会回来的,对吧?”他说。

谢期莫名其妙点头:“当然。我不回这还能到哪。”

“那就好。”白行之迟疑地慢慢松开手,看着谢期重复道,“你一定要来。”

“放心吧,殿下。”谢期心想自己只是去个洗手间,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白行之紧张什么。

白行之站在原地,看着谢期远去的背影。

他想走过去,却发现自己迈不动脚步。似乎他从很久以前,就在一个地方徒劳地等待,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在他的心神终于冲破转意草的桎梏之后,在他邀请谢期看画展,希望一切从头开始之后。

我曾经拿着玫瑰花在画展门外等待谢期。我想告诉她在我拨开迷雾正视了自己的心以后,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自终只爱她一个人。

我希望她收下我的玫瑰,连同那颗满是愧疚与爱的心。

可是画展关门,玫瑰枯萎,我始终没有等到她。

余生都没有。

我等待着她,从此灵魂再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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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期和白行之才本该是一对,他们应当很相爱,应当长长久久在一起,但是谢期的姻缘被女仙官抢走了。

白行之那段感情是虚假的,爱意是虚假的,真正不道德的是给白行之下转意草的女仙官。

谢期痛苦了很多年,做出了选择,也承担了后果。

16.队友祭天,法力无边<谢却人间事(NP高H)(司隶校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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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队友祭天,法力无边

谢期在盥洗台旁接了一捧水浇到脸上,用力过猛进了眼睛,眯着眼摸索到台上的自动吹风磁盒,按动时却发现它没电了。

谢期将磁盒拿在手中片刻,还是放了回去,两只手按在冰凉的盥洗台上,闭上了眼。

谢期从来不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到其他事物上,即使她此刻心情欠佳。

虽然她听司命星君讲第二世剧本的时候感觉很带劲,但当自己真正干扰至高神们的情劫,抢走剧本女主角的感情线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感情渡劫渡没了,三观还是在的。

如果说第一世有他们强迫的原因在,那么这一次,我却是主动抢走了别人的感情。

谢期想。

这是我的剧本人设,我演的就是渣女,完成任务了岁然才能安然地活下去,所以我不后悔。

她曾经非常厌恶自己多余的道德感。

这种道德感折磨了她数年。

她渡第一道情劫时爱的人是白行之,但是白行之有女朋友,他们很相爱。从头到尾都没有谢期存在的余地。

白行之违背了承诺,可是谢期也不该插足别人的恋情。

难道她能为自己开脱吗?难道所谓的爱就能让她免受内心谴责吗?

她不能。

于是一边爱着,一边被如影随形的道德感啃啮内心。

爱无法让她幸福,只能让她痛苦。

浅薄年轻的爱意经不起这样的消磨,求而不得的痛苦让她开始憎恨,她恨违背诺言的白行之,更恨优柔寡断的自己。

情感最终消弭在捅伤白行之,自己又发生意外车祸的一个午后。谢期躺在病床看见阳光照在洁白的床褥上,她盯着那格金色的阳光,忽然就看开了。

然后撕开空间,离开了这方小世界。

却忘了自己答应过白行之要去看画展。

谢期闭着眼睛,脸上的水珠慢慢滑落,等着负罪感的阵痛慢慢过去。

手背上却忽然盖上了一块干燥的东西。

她下意识侧过脸。

“擦擦吧。”悦耳磁性的男声响起,有些耳熟。

谢期另一只手摸了摸,发现那是块手帕。现在还随身携带手帕的人挺少见,她道了声谢,拿起手帕盖住了眼睛。

干燥柔软的布料吸收了眼皮上的水,谢期放下手帕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离开的挺拔背影。

他的身影渐渐淹没在走廊出口白色的光里,她捏着手帕,还没来得及陷入沉思,又一道女声响起:“宋秉成你什么意思?参加画展为什么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