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高辣小说 - 情花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中,喘道:“还不行……唔……”

东阳擎海堵上她芳唇,对她放肆捅弄,激烈的动作带出浴池不绝水花涟漪。

“哈啊……呀……啊……”裴花朝甩不脱身后男人束缚,只能随他把弄自家身子。

这时她仍旧十分敏感,交合不了几下就浑身乱战,欢悦而难以呼吸,眼看又要泄身。然而没多久,她蓦地耳目晕眩,紧接着胸口恶心,一口气上不来。

她挣扎着回头,东阳擎海见她面色不对,当即缓下抽插。

“怎么?”

裴花朝没言声,眼前发黑,脑袋一垂,昏了过去。

——————作者的话——————

水中开车戏剧效果好,真人py就不大妥当了

各种来源的浴水难保乾净,啪啪啪时,带细菌的水可能深入女性yindao或尿道,造成感染风险

女性生理构造因为内敛,比较脆弱,大家要好好保护自己

三三:让我更衣吧<情花册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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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让我更衣吧

裴花朝醒来时,人已躺在床上,锦被覆身,东阳擎海横斜出现在上空,赤裸身躯一身水光。

“怎么回事?”裴花朝弱声问道。

东阳擎海拿毛巾拭干她脸面头发,几颗水珠不时由他胸膛手臂落下,“你昏倒了。”

裴花朝缓缓记起来龙去脉,又听东阳擎海道:“军师就来替你诊治,他的医术赛过大夫。”

军师自然是男人,裴花朝想到这层,警觉自己在被下赤身裸体,立刻使出吃奶的气力要坐起。

“做什么?”东阳擎海按住她,“歇着。”

“光身子……得着衣……”她攀住他的手臂抬身。

东阳擎海把她按回床上,“被子一盖,谁晓得你光身子?伸出手把个脉的事。”

这成何体统?裴花朝大骇,因怕争论耽搁工夫,她软声道:“让我更衣吧。”

此刻她肌肤苍白,衬得一双大眼睛格外乌黑晶亮,满眼惶急央求。

东阳擎海不由松开按住她的手,疑道:“你家看大夫都如何行事?”

一句话提醒裴花朝儿时光景,她沉默刹那,道:“要求衣冠端正。”

其实何止衣冠端正?高门女眷就诊,除非病重下不了床,否则例必要另换过一套衣裳。此外,闺房不许外男涉足,病者要移步另房别室,避在帐幔后,只伸手露出让大夫把脉。那手的露法也有讲究,手腕寸口以下拢密衣袖,寸口以上覆盖帕子,遮住手掌。

诸般规矩作足,仆妇方才接引大夫入内诊治。

但裴花朝最最记得每回看病,祖母和父亲一次不落,皆在场陪伴,详细垂问病情。

她低下头,低下蓦然酸涩的双眸,不许自己追想前尘旧事。

扶住床柱下地,她尽力走到屋里某个角落寻衣包——因为并非屋里正经主子,不好动人家家什,便将衣包放在隐蔽处。

东阳擎海跟过来,因问道:“怎地衣包搁这儿?”

她强笑道:“我打谅搁这儿不碍人走动,亦不碍眼。既不妥,这便挪开。”弯腰抓过衣包要直起身子,一时动作太急,不防眼前金星乱窜,她赶紧一矮身子蹲下,手扶地面。

指尖沾上木头地板不久,刺斜里伸来男人大手,将她打横抱起,顺带抓过衣包。

“戴妪没替你把衣物放柜里?”东阳擎海问道。

裴花朝正犯晕眩,忽然身子腾空更加眼花,赶紧勾住他颈子。

“那时,不是她安顿我……”答话甫完,东阳擎海已带着她在床沿坐定,但迟迟不松手放人。

她挪动要下地,又叫东阳擎海搂回抱紧,“动什么?才又犯晕。”

倘若不是军师将至,裴花朝其实并不急于动弹。东阳擎海的胸怀温暖壮实,圈住她的臂弯强劲不失温和,手指在她发上轻拂,无声流露安抚意思。她正虚弱不适,依在这般怀抱受此相待,哪怕这汉子先前粗鲁,此刻亦由他身上得到些许宽慰。

但火烧眉毛,她到底脱开他怀抱,打开衣包取衣衫。

东阳擎海抓过她手中衣物,“你还站不稳,我来。”动手帮她穿戴。

裴花朝不好拂人好意,可两三下便瞧了出来,这山大王剥女人衣服还行,服侍女人穿衣真是门外汉。

“下回吧,这回你替我拿衣服。”她说,这时门外戴妪报道:“寨主,军师来了。”

——————作者的话——————

以后会出现一些大王和小娘子相处细节,剧情步调难免要因此慢些。我尽量在微博提醒,如果大家不想看太细的描写就跳过

文里高门女眷看病规矩,其灵感和某些细节来自

三四:身子要紧<情花册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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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身子要紧

东阳擎海与裴花朝不约而同吭声。

“等会儿!”

“请稍等!”

待裴花朝匆匆着好衣裙,并不就往床里坐,倒往床柱摸向帐钩,要放床帐。

东阳擎海正要叫人进来,见状道:“别瞎讲究,赶紧治病。”

裴花朝的手滞在帐钩上,东阳擎海对她坚守规矩分明不以为然。

好不好无视体统,顺从他这米饭班主,以求安生呢?

那念头在她脑海窜起一霎,便即给否了。

不论跟了谁,她都是她,哪怕讨嫌挨揍……

她这么想着,动手解开床帐,冷不丁东阳擎海探手按上她肩膀,把人往后扳转。

吓,要挨揍了?裴花朝胡思未了,人已教东阳擎海抱起,像摆布偶那般不费吹灰之力地给塞回床榻。

“歇着。”东阳擎海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接着放下纱帐。

床帐垂落摇曳,东阳擎海隔着月白轻纱审视他的新宠,她正往床上躺下,面无血色,容光憔悴惨淡了三分。纵使她气色好时,亦不是自己见过最美貌女子,但是……

他走到床尾,解开另外半边自己始终不认为必须放下的床幔。

戴妪引了军师进房,军师施礼问道:“寨主。”口气俐落,声音却柔媚,不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