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高辣小说 - 暗尘旧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否情愿,至少结果是:她的初吻,初夜,和性爱,和男人相关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他。

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男人。

比她大了十多岁的男人。

陈溯很干净,哪里都是。口腔里并没有奇怪的异味,舌头也很软,她朦胧地想着,刚才就是它钻入就自己的yindao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场性爱。舒服?难受?刺激?语言已经失去了它本有的魅力。

他什么时候进去的,怎么进去的,她也没印象了。

只有劈骨般的疼痛,在体内的翻搅着。像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上上下下地折腾。

他太大了。被破瓜时,她像是被一根狼牙棒似的粗器捅进了小屄。

一个无人进入过的洞xue,自然也没经过扩张,紧得不行。

既快不得,她受不了,也慢不了。陈溯cao得满头汗。

那条疯狗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一整夜都在吠,吵得一整条巷子的人都不得安生。

有人打了,骂了,消停一会儿,又变本加厉。

陈溯聋了好几年,喊她名字的音都走味了。但他一直喊。像在和着狗吠声。沈冬不知道这是他的什么爱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动作简直和牲口一样。

她见过巷子里的狗交配,凶狠,且无节奏。不像人,人有五感,有七情六欲。就如她此时,痛得打战,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陈溯晓得心疼她,放缓了动作,吻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唇有点干,粗粗地磨着她的脸,像是砂纸。

她抓着床单,看着红与白混合,颜色肮脏且混乱。

她忽然感到一种,几乎灭顶的绝望。那种绝望攫住她的气管,叫她仿佛窒息一般地喘不过气。

……

三溯冬(2)

陈溯当晚很温柔。

沈冬叫床从来不放声,总是像蚊蝇,像猫地哼哼。可她今晚,却细细地、尖尖地叫,像坐过山车时,享受坠落的快感。

可惜的是,陈溯听不见。

她再怎么浪,叫得再怎么动听,他也听不见。

她纯粹是为发泄自己的情欲。

他令她升入巅峰了两次,他们在云端翻腾,再直直跌落。死亡,复活。

浓精被射入她的zigong里。

她放纵地吟哦着,在彼此的高潮中,把他夹得更死。

他拔出来时,roubang带出一股股的液体。混杂着她的清液,还有他的jingzi。yin秽不堪。

陈溯迈腿下床,找到冻疮膏,给她涂了点。

冬天,沈冬皮肤很干。尤其是小腿,一搓,尽是白色的皮屑。之前家里没条件,涂不起护肤品。晚上裤子脱下来,内料上沾的也是,她提着裤头一抖,纷纷扬扬。

到了陈溯这儿以后,他会在亲热后给她涂上一点儿。也不多,就拿手指剐一下。

她赤裸地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样的悱恻缠绵的时刻,太难得了。平常都是做完,她直接累得睡过去。要么就是,继续爬起来,写作业、背书。

她探过身,捞来书包,取出笔和草稿本,慢慢地写:快高考了,可能下学期就只能回来几趟。

她住宿,平常就回来得少。

沈冬的字是考试字体,很秀气工整。她写完之后,他仍看了许久,仿佛要将那些字刻进心里。

“好。”

他说。语调并不像普通人一样正常。

*

沈冬成绩不好不坏,一本不足,二本有余。她想考去更南一点的地方。但这意味着要离开陈溯。

三月模考最后一门考完,晚上不用晚自习。

沈冬往书包里收了点书,用作复习,准备回家。

她没找到同路的同学,一个人绕过花坛、行政楼,向学校后门走。

脚步蓦然一顿。

之前的二月模考榜单没撕,鲜红地贴在公告栏上。

学生结伴而行,嘻嘻哈哈,穿着普通黑色羽绒服和牛仔裤的男人,仰头站着,岿然不动,如一座伟岸的山。

沈冬突然很想喊他一声。确实也这么做了。

“陈溯。”她声音不大。甚至没人因为她这一声,而下意识地回头。

他脑袋动了动,像是慢镜头般,缓缓转向她站着的地方。

沈冬泪如雨下。

她知道,他不是听见了。只是感应到了她的来到。

陈溯走上前,抬手抹了抹她的泪。他嘴笨,张了张口,却不知她为何哭,更不知从何处安慰她。

一个大男人,在心爱的人的眼泪面前,全然乱了手脚,丢了分寸。

最后只说了句:“我看到你名字了,成绩很好。”

沈冬再清楚不过自己名字的位置了。她望去,两百个人里,不过是在最后一列罢了。

这所学校,她费尽力气才考进,又费了很多功夫,才挤入那张榜。

她自认不聪明、灵泛,所谓成绩,不过是一张又一张的卷子,一个又一个昼耕夜诵的日子,堆积出来的。

被比作象牙塔的学校,更是一个优胜劣汰的地方。

为了自己,也为了陈溯,她不能被刷下去。

可这中间有多么累,多么辛苦,她从不让陈溯知道。陈溯对她的好,全出于本能的疼爱,她懂。

她拭尽泪,笑了下,顺从地被他握住手。

“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她说得慢。

两人说话,向来只能面对面。然后她放缓语速,让他读懂。

“知道你今天考完,我在家里炒完菜,就过来了。”他接过她的书包,边走边说,“下个星期发工资,今天就多给你买了点吃的,明天带去学校。”

“好。”

“读书要用功,也不要过分用功,学习压力很重,也要照顾自己着点。”

沈冬失笑,哪有这样说的。

全程归陈溯一人说,沈冬含笑听着。

路上碰见同学,冲他们友好地打招呼,只当陈溯是她哥哥或者其他什么亲戚。

陈溯说着,忽然低头:“冻疮好了?”

“嗯。都入春了。”

他握紧了些,在掌心里怜惜地揉了揉。

晚上,陈溯没和她做。她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

十二点,他吻了下她,就将她塞进被窝里,抱着她睡。

沈冬每天会强撑着,复习到很晚,沾上枕头就睡着,可一回到“家”,嗅着熟悉万分的男人气息,竟目不交睫。

陈溯呼吸转匀,她当他睡熟了,便掀开被子起身,打开台灯,继续刷题。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能令人印象深刻,铭记一生的画面,于陈溯而言,就是在这晚,他的小姑娘,因不眠,孤寂地挑灯夜读。

陈溯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