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耽美小说 - 月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伙计被他撵着,赶回自己的通铺,“夜里听见什么,也别出来。”

茂兴号前店后院,中间一个小院子,渠锦堂轻而易举地推开门,院里隐隐有水声,寻声,西南角晾着一排男人的亵衣长裤,挡了渠锦堂的去路。

拨开那片皂角香的衣袖,倚着水缸,从月光地里生出的一具成了精的白身子。

也不全是白色,水瓢高高举起当头淋下,舀来一把天上的星星似的,粼粼勾勒一个柔软的轮廓,莹白的背在扭动,像一颗丝绒包裹的夜明珠有了生命,一抔初雪天捧在掌心上的雪团学会了呼吸。

渠锦堂痴痴地看着,情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

听见动静,常乐慌忙扯过布子往淌水的肚脐下遮掩,惊惶转身:“少爷!”

渠锦堂不喜欢他那个瞬间凉下来的表情,像往他热乎乎的心上,浇了一盆冷水:“常掌柜好身板啊,这么大冷天洗凉水澡……”他捏着拳头,向他靠近,黑压压的身躯,笼罩小小一个身影,“怎么也不叫人烧个水……”

“少爷……”隔这么近,常乐才看清渠锦堂马褂上的皱褶,挂了彩的脸,“你跟人打架了?没事吧?伤着哪儿了?我看看……”

咚的一声,水瓢落进缸里。

“我能有什么事儿……”不愿在常乐面前露怯,渠锦堂背起伤手,把人抵缸沿边,一颗心怦怦,跳得不宁静。

常乐没几两rou的胸上,男人的奶子,发芽的小苞那么立着:“还不是怕今晚招呼的不周,怠慢了常掌柜,特意来看看……”

躲他饥汉的目光,常乐扭开脸:“少爷……”

这一声,是尽他的礼数,也是给渠锦堂提个醒,他们的身份。

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发梢上颤颤巍巍的水珠,离枝的果儿,沿脖子纤柔的线条滚下胸口:“少爷您上屋里坐,我去叫人请大夫。”

渠锦堂被那道靡丽水痕狠狠晃了下眼:“急什么……”恨他,也没准是馋得紧了,手指鬼迷心窍的,在常乐硬赳赳的rutou上弹了下,“怕我?这么着急想躲开我?”

水面的涟漪,把一轮银晃晃的月儿都颠碎了,揉散了,常乐沙沙的叫声,断线的风筝那么的往水里沉,渠锦堂捞他垮下来的腰。

亵裤下支棱的棍儿,直直杵上渠锦堂的大腿:“你……”

常乐闭着眼,死死咬紧下嘴唇,羞愤的红,从他的脸上蔓延到全身,孙尚龄那混蛋玩意儿下的药,药性猛着呢。

渠锦堂喘着大气儿,蠢蠢欲动拿腿根蹭那个脆弱的地方:“常掌柜今晚,没尽兴呐?”换来几声咬碎在牙里的轻哼,“我小时候犯病,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是你半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受不了他突然的温柔,那种柔情,让常乐有想落泪的冲动。

要是他的眼睛在常乐身上多停留一秒,就能发现他睫毛上的晶莹,可渠锦堂动着自己的歪心思,没敢正眼瞧他。

他蹲下身,肩膀顶住常乐湿淋淋的肚皮,把人扛起来:“往回都是你伺候我,今儿我也受累,伺候常掌柜一回。”16.

“你在隅北,有过女人么?”

第16章

渠锦堂扛人的架势有股土匪的逞性妄为,只他心里清楚非得这么做,不这么着,掩不住他的心虚。

常乐趴在他肩上拧个不停,死命揪他的衣服,一声声喊他少爷,惊惶的声音,喊得渠锦堂心里乱,他忽的明白过来,他想对常乐干的混账事,常乐肯定也觉出味儿了。

心思暴露,渠锦堂的手指止不住地抖,他以为那是他在发憷,门板在身后咿咿呀呀响,他又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力气,颠着常乐,使劲往他屁股上煽了两下。

原来他害怕的,他盼的,都是同一回事儿。

呼啦一下,像风声,或者一声呼哨,常乐卸粮袋那么的抛到床上,白花花的身子,在被褥上砸出浪一样的纹路,渠锦堂蹬了鞋,也跨上炕。

火热的掌心顺着扭动的肋骨,划洋火般擦过挺立的rutou,常乐的脚趾头都绷紧:“少爷!”他已经猜到渠锦堂想干什么,可他不能乱,“您……”全当不知道,常乐扭着身子躲渠锦堂毛躁的手,“您把我放这儿就成……”

渠锦堂蹙眉,目光落向常乐裤裆中央的皱褶,太黑,什么也没看清:“我放下你,你怎么办?”

只想赶紧请走他,难以启齿的话,常乐一咬牙,说了:“我在宝箧楼有个相识,我让人去……”

“让人把她叫来给你泻火?”把人压老实了,渠锦堂从常乐的膝盖头硬挤进一条腿,往他支棱的玩意儿上实打实地顶了一把,“你等得及吗?”

常乐有过女人,渠锦堂的心,仿佛让火钳烫出个焦窟窿:“你在隅北也经常这么干?大半夜的,让号上的伙计给你去妓院找女人?”

常乐没法跟他辩,呼呼喘着气。

他的脑子热得像个沸水烧滚的蒸屉,全身的血都涌向腹下三寸,今晚这场羞辱,他是逃不过了,忍着想摩擦的冲动,索性把心一横,闭上眼不再吭声。

打常乐回来甫阳,他俩之间哪有过这样消停的相处,渠锦堂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好好的,定定心心地把他摸个够。

细眉毛、紧锁的眉心双眼、抿得快看不见的嘴唇、拇指划过光洁的下巴颏,十七八的丫头才有的嫩生皮肤,说他是茂字老号的掌柜,谁信呐?

他这样的,生该当个女人。

渠锦堂有瘾似的,指头来到眼窝,常乐绵绵的睫毛,母羊肚子里刚分娩的小羊羔子那么颤巍巍,湿漉漉的,在他的指尖上一哆嗦,渠锦堂从头到脚打了个抖,身子里有个地方在闹,做了怪的痒。

那种感觉,好像立春的秀水河,河面上传来岌岌可危的裂动,春水从冰面断开的缝隙下带着一股旺盛的躁动,汲汲涌溢……

渠锦堂原本还怵,他在外边风流归风流,从没碰过伶人,乍一下看见常乐裤裆里的玩意儿怕败了兴,可现在他身体里烧着把火呢,正愁没地儿撒。

借这股气性,渠锦堂把常乐推搡他的手剪到胸前。

充血的下身猛一下弹出来,常乐懵了,一双杏眼难以置信的从渠锦堂起伏的肩头,往下愣愣瞪住他抖动的手腕。

他那股未经人事的傻气让渠锦堂高兴,斜着眉毛,又坏又松快的一笑:“你在隅北,有过女人么?”

哪有呢?他去隅北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天不亮起床干活,摸黑了才拖着一身酸痛的肌rou爬上通铺,长到十四五,别说女人,他连柜上的秤都没摸过几回。

常乐在这块就是个雏儿,哪儿经得住渠锦堂这么摸。

他吓坏了,下身滋咕滋咕的声音,身上舒服得要发毛,他的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正握着他撒尿的脏东西来回抖弄,那样下流,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