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把大佬撞成了大儿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外,就没摆弄过其他软件。所以,他一顿莫名其妙的cao作之后,点进了一个不知是干什么的直播间。刚想摁回退键退出,就被一抹洋洋盈耳的声音给勾住了。声音敲动耳膜的一霎那,他仿佛冬雪遇夏阳,整个人都酥软在了办公椅上。

那是一把漂亮的中性嗓,清朗沁人与婉转幽幽五五相混,给人以无限遐想。他(她),也许是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向你奔跑而来的白衣少年,一笑便露八颗牙,青春正好;也许是胧胧朗月下,赤脚在浅溪中起舞的纤纤女子,动人神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何骥朗细细瞧了瞧屏幕,这人是叫“CV朗朗上头”?下方还不断有小字蹦跶出来。

“朗朗的声音听了真的好上头啊!”

“朗妹子嫁我!我有车有房无贷。”

“前面的,朗朗明明是美少年!朗朗娶我,我要帮你生猴子!”

“我耳朵已经怀孕了,朗朗要负责!”

......

当何骥朗匆匆从尘封的抽屉里拿出万年不用的耳机,都顾不得擦擦灰,就直接往耳朵里塞的时候,耳机里就遗憾地传来了“朗朗上头”的告别声:“呵呵,我明早还得上班呢,要下咯,大家晚安,梦里见吧......”

打死甄特助他也不会相信,坚硬到能把十驾泰坦尼克号撞沉的冰山大Boss何骥朗,竟会不自觉地跟着一个手机里素未平生的人说出了“梦里见”三个字。

再打死甄特助一遍,他也不敢相信,他的工作狂上司半夜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竟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让他查一个什么叫朗朗的人。

“朗朗?那不就是最近因为没帮老婆提行李上了热搜的钢琴家吗?怎么?公司有活动要请他合作?”

“全名是CV朗朗上头,两个小时内把关于这人的所有信息发到我邮箱。”

苦命的甄特助,爬起来泡了一杯浓咖啡,奋战了一小时五十分钟,终于赶在最后十分钟内把CV朗朗上头录的广播剧啊,MCall啊,摇篮曲啊,催眠曲啊,古风曲啊,等等等等都一一分类压缩发进了何骥朗的邮箱,并附带了一封“真诚”的道歉信:Boss,我不是黑客,扒人马甲的事儿,我无能为力。我申请了一个新QQ软磨硬泡加入了朗朗上头的一号粉丝群,听说本尊也在里头,您可以自个儿进去看看。QQ:347****975,密码是您的手机号码。我要补眠了,听说过劳猝死,死相很丑的。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而恨不得从干海绵里都挤出水的何骥朗,在这两个小时内竟一点儿看文件的劲儿都提不起来,只知呆呆地回味着刚刚猫抓挠心的酥爽感。

从那晚之后,甄特助就发现他BOSS的黑眼圈奇迹般地越来越淡了,从来不用耳机的他竟然换上了自个儿一个月工资全搭上都买不起的顶级音质耳机,偶尔还能瞧见他带着耳机偷偷地憨憨傻笑,嘴角都快扬到耳垂了。Boss,这是......恋爱啦?也没见他和什么女人有亲密往来啊,男人也没有,不会,要不就不恋,一恋便就是最时髦的网恋吧?

对,何骥朗是网恋了,不过,是百分百的单相思,“朗朗上头”说是三次元工作忙,所以从未在QQ群里冒过泡,他想鼓起勇气去加“朗朗上头”的QQ,可每每要摁下一步确认的时候,就犹豫了,原来,越喜欢越在乎,就越会让人胆怯啊。

他把甄特助给他起的“大Boss”的QQ昵称给改了,换成了“朗朗上口”,群里的某个妹子爱排挤新人,公开调侃他这个昵称太土,他淡定地回应:“我每次听到朗朗的声音,都恨不得咬上他一口。”

“萌新用的是男他耶,QQ资料那儿写的也是男,软磨硬泡,真情实意地求了我好久,才放他进来的。哇,我不行了,我已经脑补了一出小粉丝和大CV的小萌剧了!!!”

何骥朗不懂那群主后一句的意思,其实,这群里大部分的讨论他都看不懂。不过,关于“朗朗上头”是男是女的事儿,他没想过,也不怎么在乎,喜欢了,便是喜欢了。那个能让他荷尔蒙瞬间溢满整个头颅的人,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他也认了。

有一天,他那个继母生的弟弟何骥旻硬要给他看什么百分百高利润零风险的合作计划书,让他的特助发了电子版的给他。他很无奈地点开邮箱看了看,却无意中发现,发邮件过来的QQ正是他每天都会点开来瞧一瞧,都已熟到能背下来的那串数字。他摁开“朗朗上头”的QQ资料页面和他的收件箱页面反复核对了十几次......

!!!

“朗朗上头”就是何骥旻的特助,原来他们一个在十三楼一个在十四楼,仅仅只有一个天花板的距离!

打死甄特助三遍,他也不相信,向来信奉“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何骥朗急切地要他马上去查他弟弟特助的资料,Boss打算要搞“玄武门事变”啦?还是瞧上人家的特助了,计划炒自个儿鱿鱼了?额,听说,那个叫严朗的工作能力好像是挺突出的......还是赶紧兢兢业业办事吧,不然饭碗就要被人抢咯。

当天夜里,何骥朗舍弃了奢华宽敞的高层领导电梯,在11点的时候准时搭上了员工电梯,因为根据资料显示,严朗最近一直在加班,每天准时11点下班,坐11点10分的末班地铁回家。

14层到13层要不了一秒,可何骥朗仿佛等待了一个世纪。当电梯显示屏上的“13”一闪一闪的时候,他的心咚咚咚咚地狂跳着,喉结也不可抑制地上下滚动,眼睛眨都不愿眨一下,紧紧盯着电梯门缝。

期待着,期待着......

门开了,他......走了进来。

一人各站一个角落,就这样静静地,默默地......

严朗和从资料上见到的证件照相比,看上去瘦了不少,矮矮小小,就算是合身的西服瞧着也像是小孩偷穿了爸爸的衣服。他把头无力地垂在电梯墙面上,眯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一脸明显的倦容,在电梯灯的照耀下,额前碎碎的刘海,波动着柔柔的亮光,小小的鼻头老是一擤一擤的,像是有些感冒了,粉粉的唇有些发干,他无意识地伸出了小/舌/头/舔/了舔......

而在一旁偷偷用余光观察着他的何骥朗,也着魔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傻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傻了!

他一路跟着他,坐上了末班地铁,昏昏欲睡的严朗就近坐到了最靠门的位置,而他站在门前,就这么噙着笑,呆呆地望着他可爱的发旋,一直东倒西歪......

突然,严朗的头就要彻底失去重心,砸向一旁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