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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些不安压下心中的悔意，他不自觉想，这一幕，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发生过？“嗯……我觉得丑客说的这个方法，不是不可以试试。”托尼想去摸一下下巴的胡子却摸到了自己的钢铁盔甲，有些尴尬的放下手。“……的确行得通。”退一步海阔天空，蝙蝠侠他也不想和复仇者闹得太僵。“？”伊，心更累了。“丑客是在白天出没的超级英雄，那白天就放复仇者大厦由复仇者轮流看守吧？”托尼“小丑是夜间出没在哥谭市的罪犯，那晚上就由我带到阿卡姆疯人院里看守吧？”蝙蝠侠他们几乎同一时间说出了这句话，默契的一点都不像刚刚还在为所属权争执时快要撕破脸破的模样。哦，我说怎么觉得好像发生过，当初自己被骗到这里来的时候，自己也给黑猫白猫出过这个主意吧？现在白猫对应复仇者联盟，黑猫对应蝙蝠侠，就像自己的英雄面丑客和罪犯面小丑，那伊又在那里呢？那个被困在回忆里出不来的小可怜在哪儿呢？第章“所以你们最后的决定是，丑客白天由复仇者看守在复仇者大厦，夜晚再由蝙蝠侠接到阿卡姆疯人院看守？”弗瑞喝了口杯中的枸杞茶，总觉得最近头发很严重啊，得养生了。“我会在晚上八点时驱车来纽约接小丑，然后早上八点的时候送回。”蝙蝠侠点头“随便你们怎么安排，蝙蝠侠可能不了解我。但是复仇者肯定知道我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把一个危险的变种人罪犯留给你们。”弗瑞十分公办的微笑了一下又低头看起了资料。听到弗瑞的话，蝙蝠侠藏在头盔后的眉毛纠在一起藏在白色遮挡物后的眼睛注视着弗瑞有一丝薄怒。“你又有什么坏主意？”托尼毫不客气的问道，他早该猜到经过弗瑞手上的事情就不会这轻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好歹我们也一起拯救过世界两次了。”弗瑞头也没抬的读着手上的资料。“演什么演？你自己都说了，我们还不了解你？”托尼翻了个白眼抖了一下，弗瑞这个玩笑太冷了。弗瑞不可置否的嗯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在丑客的脖子上戴上异能检测装置。一旦检测到对方身上有异能波动装置就会释放出可以直接让人昏厥的电流，有外部力道刺激也会释放电流。”“另外，装置每周会定量向丑客体内注射适量的松弛剂，让他无法保持体能的正常状态。”弗瑞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小丑有多么狡猾，否则他也就不会那么臭名昭著了。我们只能在各个方面削弱他的危险程度，望你们理解。”当然复仇者和蝙蝠侠不理解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他们不会在作出让步了，谁让这已经是神盾局和政府做出的最大的让步。见托尼和蝙蝠侠都没有意见后，弗瑞把手中的协议书递给托尼签字，既然争论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么就该签协议了，托尼沉默着在这份具有法律效果的随着审判高潮已经落幕，在旁边按捺不住的彼得终于说话了“为什么一定得把检测装置套在脖子上。”套上像项圈似的异能检测器预示了失去自由或是被奴役，那样对伊也太屈辱了。“彼得同学，如果这是手环那就不能防范断手以求自由的可能性了。毕竟有些疯子认为为可贵的自由断条手还是划得着的，断了手还能活。”弗瑞语气如常的说道“但是脖子就不一样了，你断个脖子试试？”“可是……”彼得话未说话就被史蒂夫给打断了。“好了蜘蛛侠，别说了。”史蒂夫口气有些严厉。“哦。”委屈巴拉的闭嘴，今天的队长好凶。以往队长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第一次见他这么严厉。娜塔莎则是叹了口气，彼得总归是没有在这个混乱心脏的圈子里待过的普通人。彼得今天穿着制服来，意思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弗瑞直接念出了他的真名。无非是在警告彼得帕克，我清楚你的身份背景而你现在并不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只要你做点出格的事情，我随时就可以找到你。而史蒂夫让彼得住口的原因也就是这个，如果彼得再说下去，弗瑞完全可以以彼得的话来为将来的意外找好借口，弗瑞老狐狸可是阴险的不得了。这时布鲁斯签好了文件隔着头盔深深地看了眼垂着头的伊，他甩了甩斗篷打算离开“我今晚会准时到复仇者大厦的。”“不必来这么早。”托尼把文件拿给史蒂夫。“？”刚转身的蝙蝠侠回头“协议是从明天开始的。”托尼眨眨焦糖色的双眼说道“你在想什么？”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协议上写了些什么？“……”蝙蝠给复仇者们留下了一个孤独的、决然的黑色身影。他确实没怎么仔细看协议上的内容，当时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扑在伊的身上，哪有闲心看协议，反正备份他也有一份，一会儿拿回蝙蝠洞在研究就是。他也不怕被协议坑，托尼都签了字也没见他说什么。托尼·斯塔克可最见不得自己吃亏了，特别是在自己不喜的事情上和人上，而尼克弗瑞与这件事正好占完他最不能吃亏的点上。伊和复仇者们回到复仇者大厦后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关于伊身份相关的事情。公认的老好人史蒂夫主动的担任起了情感调解师，带着伊去了他们平时住宿的那一层楼。带着伊去了曾经托尼为他准备的房间，现在伊得常住在这里了，而在审判一结束，托尼就已经吩咐了人为房间置办物品。那些置办物品的员工效率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当史蒂夫带着伊来到房间时，一切生活用品已经置办好了，甚至还添上了沙发、电脑、电视等娱乐消遣设备。“这是托尼在你刚加入复仇者联盟时就为了准备好的房间。”史蒂夫语气平和地对伊说道“之前你没住进来，现在这里依然是你的。”伊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这个房间，他有时周末在复仇者大厦玩了以后就会在这里休息。史蒂夫“现在是放松时间，你可以先洗个澡。一会儿吃晚餐的时候贾维斯会叫你。”伊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袍子应该是他从某个人身上扒的。“是的，先生。”贾维斯温和磁性的声音适宜的响起史蒂夫有些担忧的注视着伊，他虽是和以往无差的表情，但那双总是藏着璀璨亮光的绿眸如今是混沌而空茫的。伊一定是大受打击的。伊的情绪处于低谷而且身份孤立，伊封闭了自己，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