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贺金中尉爱上了小章医官
周一上午，两名联盟军南部战区保障部的军官——一名中尉副官，一名少尉参谋——带着奖章和奖金，开了两个小时车，来到809急救中心。 山洪冲毁的公路桥终于修好了。 韩主任和何刚副主任热情接待了他们，并在小餐厅请他们吃中午饭。 大家没有喝酒，就是吃菜。今天的菜肴非常丰盛。 席间，众人说起前线的局势，都有些担忧和沮丧。八组魔无穷无尽，怎么杀也杀不完；联盟军伤亡越来越大，逃兵越来越多，新兵越来越难找…… 戴眼镜的中尉副官贺金说：“唉，这些东西繁殖和进化速度太快了，一代接一代，不停地出现新变种，专家给它们取名字都来不及。” “最新的H型八组魔，奔跑速度特别快，更难击中打死——”他夹起一个鸡腿，说：“不过有个好消息，H型八组魔不仅吃rou，也开始吃植物了。因为那些只吃rou的八组魔没有食物，都死光了。” 何副主任问：“会不会最后出现一种只吃植物的八组魔？” “不知道。但愿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喂它们吃草了。” 这时，老杨戴着高高的白色厨师帽，挺着大肚子走入小餐厅，微微弯腰打招呼，“韩主任好，何主任好，两位贵宾好，菜炒的怎么样，味道咸淡如何？” “这位是我们中心食堂的厨师长老杨。”韩主任介绍说：“老杨年轻时在联盟海军服役，在军舰上当炊事兵，退役后到联盟军第一酒店工作，从普通厨师，到厨师长，最后做到餐饮部经理，管理100多人，比我管的人多。他退休几年后相应联盟号召，重新参军，到了我们小小的急救中心，屈尊当了厨师长。今天为了款待你们，这一桌美味佳肴都是老杨亲自掌勺烹制的！” 两个军官对老杨肃然起敬，对他连连感谢，说菜炒的特别好吃。 “那好那好。” 老杨又一脸谄笑对韩主任说：“韩主任，当年我管的人都是厨子、清洁工、服务员，跟文盲差不多；那像您，手下博士硕士一大堆，个个都是精英！” 哄得韩主任呵呵笑不停。 下午一点四十，韩主任和两位保障部军官落座在大会议室讲台前宽大的椅子上。 他们身后的墙上挂着一面蓝底白色五龙联盟军旗；前面桌子上摆着两个红色木质勋章盒子和装着奖金的牛皮纸信封。 韩主任身材颀长，皮肤白皙，容貌俊逸，气质文雅，笔挺的联盟军上校礼服更赋予他一股浩然英气；相比之下，两位保障部军官长相、气质就普通多了。 一会儿，陆续有女兵来到会议室。 她们都换上了合身的联盟军夏季礼服，化了妆，一个个身材凹凸有致，容貌明丽，英姿飒爽。房间里，雌性味道逐渐变浓。 她们见了韩主任，都要甜甜地叫一声，“主任好。” 大胆泼辣点的——如护士徐雁——直接开撩，“主任，您穿这一身好帅啊，年轻了好几十岁！”还向他飞媚眼。 韩主任都是和善地呵呵一笑，偶尔举起手指点点个别调皮的。贺金想，这个韩主任倒是平易近人。 高云萍娉娉婷婷走入房间，韩主任瞥见她，举手示意，让她到台上坐，但高云萍向他嫣然一笑，摆摆手，就地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2点，女兵全部到齐，济济一堂。主要是以叶青为首的护士和卫生兵们。高云萍和章夏两位女医官夹杂其中。 女兵们环肥燕瘦，各有风姿；高耸胸脯一个个，青春勃发的脸蛋一张张；玉臂如林，白腿如浪。 刚才在食堂，贺金中尉见过几个女兵的侧影，她们都穿着不显身材的迷彩服，也没化妆，看不出有多美，没想到，她们一换服装，捯饬捯饬，这么惊艳…… 现在，两个总部来客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左边是美女，右边是娇娥。搞得他们眼花缭乱，目眩神迷。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了。 “各位同仁，我们在这里举行一场小型颁奖会——”韩主任拖着长腔说。 底下女兵们——除了高云萍和小章医官——都是一脸懵。徐雁高声问：“主任，颁什么奖？颁给谁？” 上午只通知她们下午有重要会议，务必参加。 “呵呵，不要着急。下面有请联盟军南部战区保障部贺金中尉给大家讲话。” “各位同仁们，下午好！”贺金中尉站起身，大声说：“半年来，你们为了联盟全体公民的利益，克服困难，无私奉献，完美执行了联盟军总部交给你们的临终关怀项目任务！本人受总部委托，专程到此，对你们表示由衷敬意和深深谢意！” 女兵们明白了，原来是来表扬她们的。 “草，有没有点实际的？说那么多虚头八脑的有什么用……”徐雁很不满。她声音不大，但会议室里众人都能听清楚。众女兵纷纷小声起哄。 贺金中尉微不可察地皱皱眉。心里腹诽，这些女兵看着好看、斯文，说话却这么糙、这么没规矩！ 他看向韩主任，哪知韩主任却不生气，只是温和一笑，“有。稍安勿躁，不要急。” 贺金中尉只好忍住情绪，大声宣布：“下面，我代表联盟军南部战区授予809急救中心全体女兵联合集体银十字三级奖章！每人发放奉献奖2000联盟币！” 女兵们先是哦了一声，然后纷纷抱怨“才这么点”，最后她们中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艾珊小声嘟囔，“这种奖章奖金，我都不好意思拿！人家问，为什么给你奖章奖金？我怎么说？实话实说就是，老子他妈的出卖色相、做婊子得来的……” 周围的女兵们忍不住窃笑。 贺金中尉看看韩主任，后者对下面说：“请叶青中尉到前面领取奖章和奖金。” 叶青站起身，头仰得高高的，来到韩主任和贺金中尉面前。 贺金中尉见这个女兵高挑，身材火辣，一双杏眸却冷冷的，看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叶青向贺金中尉和韩主任行了一个军礼。 贺金中尉递给她一个大大的勋章盒子和一个薄薄的信封，盒子里有二十枚勋章，信封里是4万联盟币支票。 叶青只向韩主任说声谢谢，根本没理贺金中尉，就下去了。 贺金中尉接着用大一倍的声音说：“接下来，我代表联盟军南部战区对在临终关怀执行中表现特别优异的章夏少尉做出表彰！” 女兵们一阵哗然，纷纷打听是怎么回事。 “某年某月某日，章夏少尉在做临终关怀项目时，遭到伤员秦某某的无端谩骂，但她从大局考虑，含垢忍辱，坚持做完项目。南部战区总部认为章夏少尉这种行为体现了联盟军倡导的服从和奉献的崇高精神，兹决定授予章夏少尉一枚银十字二级奖章，给予她奉献奖5万联盟币！” 大部分女兵都神情复杂地看向小章医官。 不过，有几个女兵脸上却露出恍然和不忿的表情：原来发给她们奖章奖金什么的都是附带的，章夏才是大领导真正要表彰的啊。 “请章夏少尉——到前面领取奖章和奖金！”韩主任的语气郑重而缓慢。 韩主任的话音刚落，贺金中尉马上抬起头，目光搜索着整个会议室。他急切地想知道章夏——或者说李雅璐——到底长什么样。 贺金中尉就是那位在总部整理编辑临终关怀项目录音的工作人员。 是他听到秦勇河辱骂‘李雅璐’的录音后，愤怒之下，专门写了一个报告，上报保障部领导，才引发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在南部战区最高层官员中间，因此事发生了激烈争吵；废止临终关怀项目的观点一时甚嚣尘上。 但是不论哪一派，都认为‘李雅璐’品格高尚，忍辱负重，一致赞成颁发给她奖章和一笔奖金。 本来，贺金中尉今天过来是专门给小章医官颁奖的。 但韩主任接到通知后，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认为只给小章医官发奖章奖金不妥，不利于女兵内部团结，会给她带来孤立和排挤，他建议给全体女兵发奖章奖金。 南部战区领导接受了他的意见。 会议室后面站起一位姑娘，远远看去，她就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个子高挑，身材曼妙，小小的鸭蛋脸，长长的脖子，大大黑黑的眼睛…… 贺金中尉死死盯着她，从脸蛋、胸、胯部、到大腿，目光从惊愕、欢喜到痴迷。她的容貌、气质真是没有辜负他长久以来的想象啊。 贺金中尉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她的数据：年龄24，身高170，体重110，三围92、60、96，bra号码42E，皮肤白度12，头发黑度13，圆锥型rufang，馒头飞龙xue型阴户…… 小章医官款款走到讲台前，一股香气随着袭来。她挺直身体，立正，向韩主任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她保持敬礼姿势，轻扭腰肢，转向贺金中尉。 那纤腰一扭的风情韵味真是迷人啊。 贺金中尉望着面前的年轻女医官，她脸蛋雪白，眉目如画，红唇润泽，一对高耸、挺拔的乳峰颤颤巍巍，性感诱人。 他有点自惭形秽，目光不觉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美人儿。 他又瞥了一眼姑娘，觉得小章医官虽然秀丽绝伦，但气质温婉，他的目光又变得大胆起来。 小章医官这些天与小李几乎夜夜厮混，熟悉了男人的心理、生理，看男人的目光不再懵懂。她现在对贺金这种处男的内心活动一目了然，见他看自己的目光时而躲闪，时而放肆，心里不禁哂笑。 贺金中尉双手拿起奖章，走到小章医官面前，为她挂上。 在他两只手在姑娘胸前整理奖章时，小章医官故意挺了一下高耸的乳峰，软绵绵、颤巍巍、富有弹性的两个rufang与贺金中尉的两个手背一触即离，处男贺金中尉整个身体顿时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小章医官接着有一个神cao作，她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大眼睛羞答答地斜睨了贺金中尉一眼，红唇轻启，似乎在呢喃着抱歉什么的。 这一切，都是在他们两人身体重叠时发生的，大家都没有察觉。 韩主任示意小章医官把奖章和奖金展示给大家。 小章医官转过身，一只手举起奖章，一只手举起奖金。开始她表情比较平静，但一会儿，半年来种种不堪和心理折磨涌上心头，她一双美眸里不禁流下泪来。 她忙用手背去擦，却越擦泪越多…… 底下的女兵们看到这一幕也是百感交集，小梅和高云萍等一些和她交好的女兵眼圈都红了。只有叶青心里暗翻白眼。 贺金中尉对小章医官的悲痛感同身受。她们太难了。 他曾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听着一个个临终关怀录音。录音器里响着不同的女子的声音，她们羞涩地说出自己的身体数据，让伤兵们亲自己的嘴，摸自己的rufang，咂自己的奶头，抠自己的阴户。 她们本是纯洁正派的女子，为了战争，却不得不做这样的事。 他想，如果自己的姐妹被迫做这种事，自己会多难过…… “各位同仁，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多愁善感的贺金中尉竭力平复好悲伤的心情，振作精神大声说：“下个星期，后方大批志愿者就要来南部战区了！南部战区总部让我转告大家，从那时起，将不再硬性要求战区所属女兵参加临终关怀项目了——” “哗……” 贺金中尉终于迎来了热烈的、发自内心的掌声。女兵们一起拼命疯狂鼓掌。她们先是大松口气，继而悲喜交加，纷纷抹起眼泪。 贺金中尉看着她们，神情复杂。 等女兵们安静下来，他例行公事地宣布，联盟军希望女兵们体谅联盟的困难，体谅前线战士们的需求，志愿参加临终关怀项目。他还说，联盟军总部许诺，志愿者可以领取一定补助。 女兵们反应极为冷淡。 半小时后，两位军官开车离开了809急救中心。 在公路转弯处，贺金中尉回过头，最后一次眺望急救中心那些白色充气房子。 这一刻，他心里满是惆怅。 他记起有句话说，如果有一个人，你与她初次见面就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爱上了她了…… 这么说，他是爱上章夏了。 从这一天起，她秀丽的脸蛋，性感惹火的身材，身上的香气，乳峰软绵绵的触觉，大眼睛意味莫名的斜睨，所有这一切，都常在他脑海里浮现； 在他的梦里，她一会儿亲近他，热情地吻他，一会儿远离他，冷淡对他，搞得他的心情犹如坐上过山车，一秒钟升上云端，神魂颠倒，一秒钟落入谷底，怅然若失。 贺金中尉后来找借口跟小章医官联系过几次。 现实中的她渐渐变得不耐烦，最后一次她突兀地说：“我有男朋友了，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贺金中尉一阵尴尬，继而有些恼怒，他一时冲动，想问她，那你为什么用胸顶我，用眼神撩我？ 再一想，算了，可能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过是随机撩他的。 想到此，他有些悲伤。可惜了她漂亮脸蛋和纯洁眼神。 唉，他为什么从没得到过女人的真正青睐？女人真是肤浅，以貌取人…… 一年后，他终于和心中的女神有了一近芳泽、裸裎相处的机会。 可惜，彼时的小章医官已沦为南部战区司令部男人们的共有女人了，任人采撷…… 只要哪个男人排队轮到了，就可以和她过夜，就可以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