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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天光盼月明 (睡jian/内射)

    君臣间的荒唐情事完了,夜已过三更,广陵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绣衣楼。

    月色被乌云笼罩,楼内只剩下值夜的密探,点着几盏跳动的烛灯。

    “楼主,这是明日需要您过目的公文。”雀使见到广陵王归来,急忙起身抱着一摞文卷迎着她,一边走一边汇报文书中的重点。

    夏季的风雨说来就来,随着一阵微风吹过,窗外下起一阵小雨,淅淅沥沥的有变大的趋势。田里的水稻已经开始灌浆,若是雨水接连不断,今年广陵的粮草又将是个问题。广陵王侧着头与雀使确定与陈太守看田情的安排,边推开书房的大门。

    “啊,傅副官也在啊。”广陵王听到这声,注意力从雀使身上挪开,抬眼就看到坐在桌面的傅融。虽已过三更,他还是整齐得穿着靛蓝色的副官制服,端正的坐着,算盘打的噼啪直响。

    “回来了啊。”简单的招呼一下,略抬起眼神又看回了账簿。作为下属,这样的回话显得有些怠慢。但楼里都知道傅副官就是这个性子,也无人多说什么。

    “楼主,那文书我就放这儿了。”雀使放下书卷,贴心的关上了大门。

    一时间书房安静了下来,只有没头没尾的一句“下午刚做的蜜渍杏脯,特地给你留了些放在案上了。”  剩下的就是算珠上下的噼啪声。

    寻了个空椅坐下,广陵王松了松头冠。“夜深了傅融,账本放一放,明日可以再做。

    最近的朝事未免也太多了些,纵然是做惯了的广陵王也有些招架不住,再加上那个最近愈发贪欲的刘辩……她揉了揉发紧的太阳xue,自然说道:“走之前顺道替我煮碗避子汤。”

    她闭着眼,没看到此话一出副官阴鸷的眼神。

    一声冷哼伴着推门声离去。

    也许是太久没休息,眼前的烛火已经看不清了,只能听见烛花爆裂的细微声响。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将她扶起,轻声哄着喝下苦涩的药汁,还像哄小孩一样塞了个甜滋滋的杏脯在嘴里,让梦不至于太苦。

    被服侍喝完药的广陵王仍没有起身的意思,反像猫咪似的,左右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放松下来。看那歪着头就睡去的人,傅融冷着一张俊脸,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困了就去床榻上睡吧,难道某人还要属下协助宽衣解带吗?”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语,但仍动作轻柔的将少女横抱至榻上。

    虽已入夏,雨夜的风还是有些微凉,若是和衣而睡明天定是要咳嗽的。傅融熟练的抱来一床薄被,开始脱去亲王服上的配饰与外衣。

    环佩叮当,不知怎么缠绕的像绑了几个死结,傅融忙着手上的活,一瞥眼看到了那剩些许残汁的药碗。

    ‘皇帝就可以那么肆意妄为吗?’傅融在心中愤愤想着,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向下探去。

    剥开几层外衫,还没触到最里层的亵衣,就看到腿间的布料湿答答地贴着,像是能拧出水一般。

    “真是…荒唐。”

    一提到熬药,傅融就清楚发生了些什么,但当扒开亵裤看到红肿的xue时,他的眼神还是暗了下去。只见那xue口微微外翻,缓缓流出粘稠的透明yin液混杂着丝丝白浊,一副刚被蹂躏过的可怜样子。

    他凑近了些,伸出两指插进xue里扣弄。方才经历过激烈性事的xue内何其敏感,刚进两个指节便紧紧含着颤抖起来,娇滴滴的吐出大团水来,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看到yin浪的rouxue,傅融深吸一口气低骂一声,“该死,对那个人也是这般吗。”

    心中带着愤恨,手上也就不再留情。两根手指插入最深,微微屈起,在内壁肆意抠挖。在阵阵战栗中夹起褶皱上的软rou往外拖拉,又毫不留情的再捅入深处。

    睡梦中的广陵王皱着眉,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腰肢,腿间的xue已经变得红艳,如同熟透的蜜桃,一碰就会溢出汁液来。

    傅融本是淡漠的性子,但看着眼前sao浪美景,脑内像燃起一把无源的火,烧断了理智的弦。火热的性器已将衣摆顶起,洇出些许深色。他单手撩开衣摆,一脚踩在榻沿,握着蓄势待发的性器缓缓插入,直至整根没入软xue。

    已经熟软的xue口轻松的打开了大门,被满满塞着不留缝隙。原本应该疲惫的xuerou仿佛又被唤醒,yin荡地吮吸勃动的阳具。

    “嗯啊…… ”少女不禁鼻音嗯了一声。身上虽感受到无尽欢愉,但她还是无意识抬起双手抗拒着侵犯。像即将溺水的人,四处寻找抓握的地方,却只是虚握住一丝朱栾香。

    原本还在享受xue内温软的男人睁开眼,看着身下爱慕人无意识的动作,心中泛起一阵苦楚。

    “别怕,我在你身边…”扯下手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与手上温柔截然相反的,是下身昂扬的性器仍在狠戾的鞭挞。

    那口xue贪婪的吞食着性器,男人只感到xue口吮的从guitou到阳根都guntang舒爽。再也压抑不住本能的冲动,他摆着劲窄的腰,前后挺动起来。

    不知道戳刺到了哪个敏感之处,她的浪xue猛地缠紧,带着一股温暖潮意席卷茎身。傅融本已到了边缘,被这阵高潮硬是逼得射出精水来。

    许久未释放的热精强劲的打着xue壁,惹得浪xue又是一阵抽搐。她的眉因再度高潮皱起,甚至被逼出些许泪来。

    傅融撑在上方,汗水顺着发梢滴落进衣衫中消失不见。

    珍宝就在眼前,哪怕想极了将身下人紧紧拥在怀里亲吻抚慰,但他还是忍着肌肤相贴的欲望,抽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没了堵塞的满xue浆液争先恐后地向外溢出,糊满了已经艳红的花xue。

    如此美景,傅融握紧的拳紧了又松,最后还是长吐一口气,摁下再度cao弄进去的想法,取了沾湿的帕子细细擦拭起来。

    如同春梦一场,等到收拾完毕,一切都回复到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傅融拍了拍盖着薄被里人,为她抚平皱起的眉头。

    “呵……睡觉还在想什么烦心事。”嘴角微微扬起,平日里总是严肃不耐烦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温柔,他俯下身浅浅一吻,“睡罢,我在呢。”

    ……

    每到上朝的日子,做臣子的总是天不亮就起,睡了没些许时辰的广陵王被侍女叫醒,还来不及迷惑怎么睡在书房的软榻里,就急急忙忙的更衣洗漱,还不忘吩咐:“傅融,记得给书房的榻加几层软垫,厚一点。软枕也加几个……这地方不行啊,越睡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