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言情小说 - 柏先生的定制女友计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5

    ”,差点让她噎到了。

温念白咬了下丰润的唇,染上复杂的神色,眸光微闪。

她垂下眼:“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柏苍听着她没有再叫自己“副总”,黝黯的眸子闪过满意的光。

她叫他副总,不是因为多尊敬他,不过是一个职场的习惯,现在更多是彰显了她的防备心。

他放下交叠的长腿,起身走到她身边,忽然伸手抚上她的唇角,淡淡地道:“松嘴,再咬就出血了。”

温念白一愣,无意识地咬得更紧了。

他眯了眯眼,挑眉一笑:“喜欢咬破嘴唇,不如换我来?”

她眼底水波一颤,被他掰开了嘴唇。

他拇指细细地揉了下她丰润的下唇,瞧着没出血,才松开手:“我走了,好好休息。”

大门关上,而她却没有因此放松多少,只是有些疲倦地垂下眼,把自己扔进床上。

那人存在感太强,走了,空气里却还是他身上那木质与海洋调的冷冽淡淡香气,试图浸进她的四肢百骸里。

他居然要她当他女朋友?

还是正经交往的那种。

……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听见心里蔓草滋长,发芽。

而另外一个割裂出来冷静的她在半空里冷眼看着,手里拿着割草的“镰刀”琢磨着要怎么把那些不规矩的蔓草铲平。

是她疯了,还是他脑子不好使了?

……

出了温念白的门,柏苍轻笑了一声,又略眯了下眼,低头看了眼手机,转身去另外一间套房。

他如果没有记错,唐幕那个家伙现在还在金璐的房间。

而他手里还有不少阮明恒为了方便他找人,塞过来的房卡。

这个家伙,不是个靠谱的。

他挑眉,给温念白发了条微信,提醒她反锁门

他自己随便进大兔子房间,可不希望有别人半夜摸进去。

……

果然,敲门没多久,就听见唐幕沙哑而不耐的声音:“谁?”

柏苍没什么表情地道:“roomservice。”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来,唐幕那张不耐烦的俊酷的面孔露出来,他扒拉着头发:“干嘛!”

柏苍看了眼幽暗的房间,连灯都没怎么开,却闻见一股子浓郁的酒气,他冷冷地道:“我要进去。”

唐幕张嘴想拒绝,但看着柏苍眉梢那毫不掩饰威胁的弧度,他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转身进房:“我他妈怎么认识你这么个妖怪!”

柏苍跟着进去,套房客厅里倒是还算正常,除了倒地的酒瓶和打开的冰箱里,那些酒和饮料全掉了出来,起码不见了一半。

还有……满屋子腥膻的麝香味与香水味,实在算不得好闻,和酒精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种催人异动的欲念味道。

柏苍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他隐约瞧见房间里,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扔着衣服还有酒瓶子和饮料瓶子。

大床上女孩子涂着猩红指甲油的雪白脚丫从床单里露出来一只,没有因为有人进来的动静而有半点异动。

他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没表情地问:“你没有在这里做吧?”

唐幕翻了个白眼:“没有,房间里有窗台。”

柏苍这才在客厅窗台上坐了下来,拿出自己的烟,点燃。

薄荷的清冷味道驱散了让他不悦的那种靡烂的味道。

他吐出烟雾,冷冷地道:“别搞得太过分了,那是我的人,这是出差,不是你参加什么party,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上。”

唐幕瞧着他冰冷的眼珠子,僵了一下,知道这是柏苍的警告,他一般不怎么警告人,要么就直接出手收拾人。

警告了,再对着干,那人就要倒霉。

沉默了一会,他走到柏苍旁边,也拿了他一根烟,点上,跟只大狗似的边上蹲下来,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唐幕烦躁又苦闷地扒拉了下头发:“我就是……有点失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圈子里,开放式伴侣关系很常见,可是遇见金璐,他以为的习以为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特殊情况。

第121章冷静与痴狂二更

一想到她穿得那样妖娆性感地跟阮明恒亲亲我我,打情骂俏,再想到她搞不好跟阮明恒有了再进一步的关系……

他满腹邪火就上来了。

忍不住对金璐下了狠手。

其实他早年也是个老实人。

咳咳,好吧……是刚被家里人送出去那两年还算老实,学业上也算用了点心思加上家里捐了不少“慈善款”,进了那所顶尖的大学。

跟柏苍靠自己考进去的不太一样,他发现自己要了这个文凭也没啥用之后,就开始浪。

在国外混那些年,什么没玩过,文凭都差点玩没了。

不过运气好的是,认识了柏苍这么个学霸大妖怪,那时候柏苍提前毕业,二十岁就成了导师助教。

没有柏苍这个开挂的存在,他大概早就因为拿不到文凭被他凶狠的老子赶出家门,然后在上东区当个最火的东方纹身师了。

不是他吹牛,好莱坞的明星都找他纹过。

可他一毕业就被老子拎着回国了,不得不老实了点,或者说疯久了,发现怎么玩也就那样。

回国了,日子这么过着,顶了个董事的身份,偶尔会出席一下各种商务宴会,然后遇到了璐璐。

他第一眼看她,就知道这妖精撩得要命,是他的菜。

后来的关系,你情我愿,走到今天。

也不过大半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头了。

他在国外除了学会纹身,还有就是调酒,什么酒能有什么效果,怎么玩最狠最爽快,他都知道。

用尽法子折腾到她,她越犟,他就越要用手段逼她服软。

让她知道除了他,没人能让她失控地快乐,恨不得给她大脑都盖个属于他的戳。

直到折腾得不像样子,他才清醒过来,也开始后悔。

“苍哥,你得帮我!”

他比柏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