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言情小说 - 嫁给男主的病秧子哥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4

分卷阅读224

    !

换来的是对方的嗤之以鼻:“尽赚些昧良心的钱,侮辱读书人的名声!”

“赚那么多银钱,也没见做什么好事!”

“俗不可耐!”

双方越吵越厉害,最终动起手来,还有两人负了轻伤。

经此一事,众人对长青公子愈发不满了,提及他时,骂得更厉害了:“害老子输了阵仗!”

这事影响得不仅仅是读书人之间。因着常青书局的名声越来越广,渐渐皇上都有所耳闻。调查出来真相后,皇上挑了挑眉,一脸的兴味。

而诸多支持过长青公子的夫人们,因他被骂得厉害,渐渐也觉得失了颜面。再看见侯夫人时,就没什么好声色。

如果不是她,她们也不会掉坑!

侯夫人挨了一通白眼,也不往心里去,只回家后叫过儿媳,问道:“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我问问璋哥。”于寒舟说道。

贺文璋也知道了此事,没多思虑,他便点头道:“是时候了。”

长青的名声够响了,常青的名声也打开了,便可以合二为一了。

他叫来陈管事和小陈管事,吩咐一番,两人都很兴奋:“是,大爷!”

暗中运作去了。

因着长青公子被骂得狠,小陈管事常常被人盯。他从前都是谨遵嘱咐,不让人跟到踪迹。这回有了贺文璋的吩咐,就“不小心”露了一点行迹,被跟上了。

得知长青公子居然是侯府的公子,跟踪者震惊到失声!

原以为长青公子是满身铜臭味的俗人!可是,你能说侯府公子满身铜臭味吗?

人家是真不在乎银子!

在话本中提及某些店铺的招牌,估计就是真心欣赏,才顺口一提!

没等这个消息掀起波澜,更使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小陈管事和陈管事在某个胡同里会面,两人有说有笑,居然是认识的!

说起话来,一口一个“咱们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安二哥(撸袖子):我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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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公子原来是忠勇侯府的大公子!

长青公子和常青公子是认得的!

长青公子和常青公子是同一个人!

接二连三的惊雷一般的消息,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炸得蒙了。

简直匪夷所思!

令人难以置信!

一个是钻进钱眼里,俗不可耐的话本作者,一个是淡泊名利,品性高洁的慈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这件事很快传开了,引起了轰动。

数不清的人将此当做谈资,热烈地争执和议论。

原来骂长青公子钻进钱眼里的书客们,简直是惊掉了下巴:“怎么会如此?他怎么不早说?”

“早知道他做了这样的事,谁会骂他啊?”

“谁骂他一句,老子打得他满脸开花!”

而骂他的“常青公子”的拥护者们,则是尴尬不已,因为他们骂的人,正是令他们受了恩惠的人。

“我们没料到会是如此。”

“早知他是恩人,我们绝不会骂他一个字的。”

也有人说:“我不信!怎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仅仅根据小陈管事和陈管事的话,就得出这个结论,不够谨慎和缜密。

于是,有人盯住了小陈管事和陈管事,观察他们的行踪。

经过数拨人的跟踪和观察,得出结论——

长青公子和常青公子就是同一个人!他们都是忠勇侯府的大公子!之前的判断没错儿!

议论声顿时上了一个新高峰:堂堂侯府公子为何热衷写话本?

与诸多商家合作,究竟是收受贿赂,还是单纯欣赏?

他隐姓埋名做好事,创办常青书局救济贫寒学子为哪般?

众人议论了数日,结合一些消息灵通人士的口风,终于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曾经病重近二十年,终日闭门不出的侯府公子,终日寂寂,通过读书来排遣,有侯府次子贺文璟常常问同窗借书为证。

他不善交际,又读多了书,脑子里全是故事,便养成了写话本的爱好,比如有段时间每个月都能出两册。

他不缺钱财,所以别人对他的打赏,他并不看重,也不会受宠若惊,想写便写,不想写便不写,比如近半年来产出很少。

有商家同他谈合作,他应当是了解过才推荐的,因为后来他们去看,那些布庄、茶叶坊都是极诚信的商家。

综上所述,他是真正的富贵闲人,而不是一个钻进钱眼里、俗不可耐的人。

那么他创办常青书局,接济贫寒学子,就定然是因为他胸怀怜悯,品性高洁了。

不会有第二种可能。因为如果他是沽名钓誉之徒,刻意经营名声之辈,不会任由他们骂了他半年,却不吭一声。这次被戳破身份,还是一个意外。

由此,众人再提到长青公子或常青公子,满口赞叹!

除了被侯夫人坑过的众夫人们。

她们原先不明白,为何侯夫人对长青公子如此大力推举?就这么闲得没事做,力捧一个后辈?

如今,全都知道了,因为那是她儿子!

众人对侯夫人的意见很大,憋足了气,想要跟她理论一番。没想到,在什么宴会上也见不到她。

侯夫人这阵子都没出门。她明知道大儿子的身份要大白于天下,自己曾经做的事也会公之于众,怎么还会傻得到处跑?

不仅不出门,别人登门拜见,她也不见!

诸位夫人递帖子上门拜见,递一个,被拒一个,将侯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侯夫人全作不知。反正她们骂不到她跟前,她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在府中过着清闲日子。

至于翻脸了,以后怎么打照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侯夫人一点也不怕得罪了人,从此再也没有人跟她来往。那些人多是些长舌妇,闻着一丝腥味儿就要嚼人舌根子,聚在一起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她才不稀罕。再说,她马上就要娶一个平民儿媳妇,以后被人说嘴的地方多了去,不来往也好。

她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