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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府夜夜春乞巧限定特别版:娇娇德王休想逃》

    “这□□的是什么地方?谁!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把老子……本王绑过来?!”严白虎的怒骂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重复的尾音仿若最放肆的嘲笑,刺激着他失去视野后不安的神经,“知道本王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本王……”

    女人的轻笑就在此时出现,这声音他太过熟悉,甚至就在几天之前,他还是伴着她的声音睡去又清醒。也正因为这样,他更搞不清她想做什么。

    “广陵王,你……”

    “嘘。”柔软的皮料抵在唇上,她止住他剩余的话,“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喜欢什么!该不会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严白虎的脸皮止不住地发起烫。

    “你送来的书我看了。”拇指擦过贯穿鼻梁的旧疤,广陵王毫不留情地发出嘲笑,“丝人心的头号粉丝,号称刘备文学鉴赏大师的严白虎……请人定制的书竟是篇清水纯爱?作者已经把状告到了本王这里,说你侮辱了她高尚的人格和情cao。”

    她有什么可告的?他又不是不给钱!他还特意多给了不少封口费呢!

    “唔!”反驳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被她死死堵住。后脑磕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严白虎发出一声痛哼。

    上身的里衣已经在醒来之前就被剥掉了,此刻冷刃触碰上下身guntang的肌肤,包裹在身上的兽皮被从腿间掏了个大洞。这对于被摆成跪姿的严白虎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他顾不上什么男人的尊严,也想要并紧双腿。

    但广陵王怎会让他如愿,抬脚将他蠕动的腿向两侧踢开,脚面抵在坠着的yinnang上掂了掂。

    “呵,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一向以不恩替而,不恩批,色彩饱和度不够不看的德王殿下,请人来写自己的同人本时,却连一句‘相拥着滚落到床上’都看不得?”

    她口中吹出的气就喷洒在脸颊上,每说出一个字都如同一根细皮鞭抽打着他在崩溃边缘徘徊的羞耻心。浑身都被绑束的严白虎自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头颅抵在墙上已经扬至极限,却还是躲不过她的掌控,就连剧烈的喘息也要仰赖于她大发慈悲,尖啸才发出就消逝在她的手中。

    严白虎不是一个会轻易服输的人,这才让这场折磨变得更为激烈。

    “本王竟是不知,本王的知己原是不喜欢‘上床’的……”她那银贝似的牙齿咬在耳垂上,轻如鸿毛的叹息却如同最危险的信号,“看来之前数次,倒是本王在仗势欺人了?”

    “我喜欢!”捂嘴的手掌滑下,她终于赐予他解释的机会,“与广陵王zuoai乃是天下第一快活事!我怎么会不喜欢?!”严白虎还来不及把憋了许久的气喘匀,就急切地解释起来。

    他急得汗珠大颗大颗从额上坠下,砸在地板上碎成阵阵轻响。

    “真的吗?我不信。”可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无法打发广陵王,她的声音离远了些。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严白虎气得声线都绷紧了,大丈夫无愧于天地!他严白虎行得……不一定端,做得也不一定正,但他可从来不骗人!

    “哈哈……”广陵王又笑了。严白虎被她笑得直生气,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有本事把他放开!

    还没来得及张口,软垂的yinjing被她握住,湿热的软rou舔舐过柱顶,广陵王的声音有如摄人心魄的鬼魅:“那就做给我看。”

    “那就做给我看。”

    严白虎刚燃起的怒火已经被这句话熄得连一簇火苗都不剩了,取而代之的,是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的yuhuo。

    “呃啊……”细弱的呻吟,这简直不像是会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可他该怎么控制自己?性器被主公含在口中,那张刚刚还羞辱过他的小嘴,此时却热情地包裹着他。

    严白虎被蒙着双眼,自然也看不到她是如何在自己胯间动作,只有那啧啧水声和着她呼在小腹上的燥热气体刺激着他的感官,试图让他想象出是如何一副yin靡的画面。

    “只见那娇媚女子将他的性器连根含入,一张红唇被撑到极致,就连被无处可待的口涎都要被挤成碎沫才有机会溢出。

    最私密处被心仪之人舔舐,羞耻与快活一时竟说不清是哪个更多。口中软rou有如灵蛇出洞,将青筋虬绕的柱身裹缠其中。粉颊凹缩,吞玉吐香,直教人身陷其中竟不觉光阴流逝。”

    熟读背诵过的刘备文学就在这时浮现于漆黑的眼前,为他勾勒出臆想中的美景。

    “……广陵王……”他艰难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性器硬得发疼,不出意外已经挤出包皮成了十分可观的形状,她的小口几乎包不住整根,来自于她的呼吸也越发难以被感知。她似是在刻意避着那亟待抚慰的小孔,无论舌面如何擦过guitou,阖张的马眼都不会被触及,直把它也急得流出泪来。

    严白虎的脸上也挂着两道泪痕,他倒是不想哭,可生理的反应他却控制不了。就算已经读了上千本的刘备文学,依然无法弥补实践经验的空缺。他为数不多的几次经历都是在广陵王的引导下完成,送她书的本意也只是为了讨好她,希望换来次试试丝人心新书上所写姿势的机会,谁知竟会演变成这样?

    他只是……他只是觉得还没和殿下交心交身多久,他应该……那叫什么来着?矜……持?对,就是矜持!他倒是可以随心所欲,可广陵王这人还得端着汉室宗亲的架子,不能写得太激烈了,他怕会吓到她。

    可她现在做的事情明明比他想的还要激烈!

    难怪她说与自己是知己,她岂止是知己?简直、简直就是……

    又是羞涩又是激爽,严白虎身上的肌rou绷紧,就连胸腹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广陵王吐出他的roubang,在他开口前将他仰起的头颅拽下,压唇吻上。

    她的舌上还带着淡淡的咸腥气,这是来自于他自己的味道,严白虎想到的瞬间就连呼吸都静止。就在今日之前,被她舔下面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她竟然在带着他的味道与他接吻。

    严白虎神思恍惚,身体只知道循着本能,一个劲儿地朝她嘴里探着舌头索取更多两人曾紧密结合的证据。

    忽然,一阵酥麻随着凉意从胸前传来。

    “……哈啊!”这……这奇怪的触感,难道是……是毛笔?一笔一划地,她在写些什么?“广陵王……广陵王你在做什么?”

    “捆绑√√

    蒙眼√

    koujiao√”

    广陵王看着他胸口上娟秀的字迹,嗤嗤发笑:“在记录手下人不诚实的罪状哦。”

    方才还被人如珠似宝般宠爱着的男根现在已经硬得直直翘起,想要引起在场两人的注意。不得不说,它成功了,这一次是被两个rou团从中段裹住。严白虎叫得变了音,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可他惊诧到只当那是错觉。

    “koujiao之后,是rujiao哦。”借着水渍,淡红色的性器在一对圆乳间进出无阻。更过分的是,她说完这样恶劣的话语,竟然低头又含住贲张的guitou!

    已经不在需要去堵他的嘴,严白虎已经近乎哭出声来。

    绵软的乳rou填满了每一丝缝隙,roubang上虬缠着的每一根血管都能得到精心的关照,性器头部已经张开到极致,马眼中开始渗出清液。

    “……要去了!”严白虎小腹一缩,劲腰猛地一抬,只恨不得就着这股冲劲立刻射在她口中,结束这场漫长的折磨。

    “嗯哼。”广陵王似是摇了摇头,舌尖与拇指接力着将性器顶端的小孔堵着,任他怎么嘶吼、求饶,也不肯松开。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德王殿下就要xiele?”严白虎越是难堪,她越笑得肆无忌惮。手指也不肯好好按着,软皮子在小孔上小幅度地打着圈,似乎就连张得大开的马眼内侧都被摩擦得酸软发痛。

    “广陵王……让我射,让我射出来啊!”被夹在她胸前的那根性器几乎胀大了一圈,颜色也从通红变成紫红,用来捆束严白虎的绳索被撑得吱吱作响。洪水一般的情欲几乎要冲垮全身的每一处血管和神经,他只恨不能将自己这枷锁般禁锢着精水的身体分崩离析,也不愿再被压抑困囚。

    他已经几乎要破碎掉了,就连求饶的话语都无法连贯,可她只是听着,继续地托着一对rufang在rou根上下摩擦。该死的,他就在那写手问自己想写什么特殊癖好时拒绝掉!他下次……如果他能活到下次,他一定要在书里将广陵王今日对自己做过的一切全数奉还!

    严白虎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绞尽不多的脑汁将所有能想出的好赖话都说了一遍,甚至到了最后,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忘记了。他只是不能停下,一旦停止说话,他就会被痛到麻木的快感包围,无处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广陵王才挪开那只罪恶的手。大股大股的浊精喷博而出,失去全身力气的男人跌坐在地上,显得有点可怜兮兮。

    广陵王一向是个体贴下属,赏罚分明的人,于是她在第一时间送上夸奖。

    “恭喜德王,足足撑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呢。”

    他需要的并不是这种夸奖,可他还没有恢复到能够反驳她的状态,甚至还被蒙着眼睛,连瞪她一眼都做不到。

    她大概也不会在意他怎么想,又提笔在他身上写下新的字迹。

    “rujiao√

    寸止√√”

    严白虎刚一恢复力气,立刻就有满腹的脏话想骂,可对方偏偏又是广陵王,一口恶气顿时哽在喉中。他思来想去,最终也只是扬声吼了一句:“广陵王,你快放开我!”

    “为何?难道你不喜欢?”握惯了冷兵器的掌心有着一层薄薄的老茧,摩挲在小腹上带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严白虎正要问她从哪里看出自己喜欢,她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刚刚射得那么多……到现在都没从我身上流完呢。”

    “呼……”严白虎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这女人有时倒也担得起一声知己,就像之前每一次在床上那样,她总是知道该如何让他欲罢不能!

    “我……我可没见过有将人蒙眼捆起来,还掐着jiba不让人射的刘备文学!”严白虎涨红着脸怒道。

    “那是你读书少,本王就见过。”广陵王睁眼说着瞎话,大不了以后找人给他写一本。指套捏住他胯下那根裹满白浊的rou根,那硬挺时粗壮可怖的性器此时还软软地垂着,只需拇指与食指相接搭成个圆环便能将它圈在其中上下taonong。

    “你歇好了?那我们继续吧。”

    “你怎么知道!”严白虎惊道,声音中流露出恐慌的情绪,身体也极为明显地瑟缩了下。他只是在前一场性事的忍耐中耗费掉了一些体力,现在呼吸已经平稳下来,想必是已经可以开始下一场了。

    即使他显然抗拒得厉害,yinjing却仍是在她的动作中抬起头来。严白虎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却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已经有过不少次的经验了,怎能还是这么容易就被广陵王撩拨到性起?

    她却在这时松开了手,沉甸甸的roubang失去支撑垂了下去,坠得严白虎闷哼一声,紧接着又在她的注视下翘得更高。

    “呵。”微凉的脚趾踏上半勃的柱身,壮实的男体蓦地一凛。以这样耻辱的姿态兴奋,对于严白虎来说,实在是新奇却并不太令人开心的事情。于是,他暗暗直起腰,试图对抗她的控制。

    “跪下。”他的小动作才刚开始就被发现。

    广陵王的脚掌贴在茎身,分明是想要逼他跪下,却是从脚的跟部开始逐渐向上发力。正当他决心闭目享受她的踩踏时,她却重重踩在guitou之上!

    可恶!

    “广陵王!我真的会生气的!”严白虎的威胁明显底气不足,反而还透着股莫名的委屈。从来都是他严白虎叫别人跪下,谁知今日竟会轮到自己被人摆成这副屈辱的姿势玩弄。

    两颗rutou也被她揪起扯到极限又松开,在被弹回的激爽中,他听到广陵王在说:“怎么生气了?这不是你这几日爱不释手的那本书上,你最喜欢的情节吗?”

    “我……”提起这个,严白虎竟一时语塞。

    “只见那俊秀男子被倾身压住,一向令他自傲的粗壮性器也被女子踩在脚下。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浪货!被踩着也能硬起来,还敢说自己不喜欢被人骑在下面?’

    正欲反驳,却又被对方踹了一脚卵蛋,剧烈的痛楚使他无力爬起,只能任由着她抓起自己的rou茎用力揉搓。少不经事的少年哪里敌得住这样经验老到的蹂躏,不多时便两股战战,一泄如注。”

    身体最脆弱处被对方肆意凌虐,自己却可耻地起了反应,这样的场景若在刘备文学中是严白虎最爱看不过的场景,念头稍动便信手拈来。

    可往日里他最得意的爱好,却让他在此时狼狈不堪。那些他最熟悉的文字段落随着广陵王的动作在脑海里浮现,盘旋。因缺氧而昏沉的脑子在此时想的却是——若是广陵王再侮辱一句就好了……

    “被踩都能硬起来,德王殿下的jiba可真是yin荡。”

    嘴在刚刚就被她张开手指堵得结实,已记不清有多少句惨叫和呻吟被那软皮手套挡回喉咙,吞入腹中。求仁得仁,严白虎抽泣着在她的羞辱中一柱擎天。

    “足交√√”

    右侧的胸口已经写不下了,广陵王擦了擦男子左边紧实的肌rou,狼毫在肌肤上笔走龙。尖细的笔头扫过胸前的旧疤,身下人的一颤,漂亮的顿笔被迫中断,广陵王叹了口气。“咚”地一声,严白虎的后背撞在墙上,手掌锁住他乱摇的颈部,她柔声发出警告:“乖,别动。”

    等她写完,被膝盖顶着的男根又胀大了将近一倍,这让她十分满意。

    布料落地的声音,可这布料并非来自于自己身上,满脑子刘备文学的严白虎默默地吞了口唾液。

    谜底已经昭然若揭。

    性器相接的一瞬间,忍耐已久的喟叹才发出就被隐没在激烈的吻中。两条舌交缠在一起,就像紧致的媚rou裹住rou根,蜜津四溢,他们相拥得难舍难分,就连双腿也交错着堆叠在一起。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严白虎主动。

    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被插入时远比握在手里或是夹在胸前更能体现它的真实实力,腹中似乎已经被填满,竟还是剩了一小截根部露在外面。广陵王放松下身子,软软趴在男人宽厚的肩上。

    炙铁般坚硬的男根一次次破开湿滑的rou壁,他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挺动着腰,用身体去撞她挤进自己怀里的乳球。这样半直立的姿势使他能进得很深,撞进甬道深处,广陵王捂住酸胀的小腹,那里已经凸出了一个模糊的柱形。可她深知这还不是他的极限,轻呼一声,酸涩的泪被快感激发而出,报复似的去咬他的唇、掐他的胸。

    严白虎是一个极为诚实的人,在zuoai时也是一样,一切的心理活动都会如实地反应在性器上。他喜欢接吻和揉胸,广陵王早就发现了,每当他被这样对待,xiaoxue里的那根东西就会跳得厉害。就如同此刻,当她用毛笔的笔杆去戳他挺立的rutou,xuerou便会被格外用力地碾压,就连抽出的动作都变得急躁,缝隙里的空气被挤压着发出可怜的噗嗞声。

    “德王殿下的小奶头好敏感。”她故意凑到他耳边说,很快那只耳朵就红了个彻底,“嘶……”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最深处一连被失了分寸的莽撞性器狠戳数次。广陵王弓着身体,眯眼承接下他的服侍。

    yin水溅了一地,严白虎身上的兽皮在打着绺滴水,广陵王事先脱去了裤子才躲过一劫,只是垂下的衣摆上仍不免沾湿几滴。她其实应该连里衣也一同脱去的,不然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洁白的布料上已经染满模糊的字迹,分明是记录的严白虎的喜好,这样看却似乎变成了她的。

    但他们都没有在意,这点小事不值得在意,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喘息声压过窗外聒噪的鸟鸣,勃发到极致的性器被rouxue绞紧,这两具身体似乎都已接近承载的极限。

    “哈啊……”严白虎仰直脖子喘息,立刻就被广陵王捉住用口中的呻吟与他交换,她要退走时又被他反咬住唇将吻延续。

    一直到张开到极致的guitou撞破壶口,喷涌的潮水中浊精爆射,这一次漫长而激烈的亲吻才渐渐停歇,松弛下的身体在余韵中依靠在了一起。

    当一切的杂音都消失,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方才心中的愤恨情绪已经完全褪去,严白虎此时的心里只剩下了快活。

    绝顶般的快活。

    难怪刘备文学里都要说zuoai是天下第二美事,与所爱之人zuoai乃是第一。

    他太开心了,脑子晕乎乎的,几乎连自己是谁都要忘了,只记得广陵王终于允了自己射在里面。所以,当广陵王问他是否还要继续时,他立刻点头如捣蒜应允下来。

    相比于他的兴奋,广陵王要显得平静许多。她伏在严白虎的胸前歇了一阵,并没有起身将他的性器弄出,而是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直接提笔补好先前的纪录,又在后面记下新的“乳首√”、“跪姿√”、“内射√”。

    之前的字迹都已经在两人颠鸾倒凤中模糊不清,她只好用被扔到一旁的布料擦干又补了一遍。

    弄完这些,xue里的roubang又有了硬挺的趋势,严白虎充满期待地叫了声她的名字,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于他的这种自信,广陵王只是嗐笑一声,希望他今日能把这种乐观一直保持下去。

    “德王殿下,下次约稿时可要记牢自己的喜好哦。”广陵王微笑着为他解开绑住身体的绳索和眼前湿透的布巾。

    相比于刚才,男人健硕的肌rou上又多了许多条记录,例如什么“失禁√”、“后入√√”、“舔xue√√√”、“言语侮辱√√√”之类的,满眼的“√”里也难免混杂了几个“×”,“咬阴蒂×”、“咬人×××”、“墙角×××”、还有一行被擦得模糊不清的“……尿×××××××”。

    浑身酸痛的严白虎瞬间跌坐在地上,简直不敢将面前这个面容温柔的广陵王和这段时间里将自己肆意玩弄的广陵王的形象结合在一起。

    他几乎不敢看她,可又挪不开视线,只能闪烁着模糊的泪眼将身体蜷在墙角。

    “我……我记住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咦?这些姿势可都是从德王殿下最爱看的刘备文学中找出来的,你刚刚还射了一次又一次,为什么不要这样?”那张秀美的脸上带着看似极为真诚的疑惑神情,凑近了他。

    “……啊啊,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严白虎禁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急忙捂住暴露的皮rou躲到另一侧。

    她这次倒没有继续跟上,而是站在那里眯眼地打量着他。

    “德王殿下,你身上的性癖记录都被汗水弄得糊在一起了,这样怎么能约到合心的稿件呢?”随着一声轻笑,广陵王手中抻开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绳索,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缓缓向他走来。

    “不!不要……”严白虎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许多刘备文学中的男子都会腰酸腿软,他现在就是这样。刚刚连滚带爬地推开房门就被她扯着腰带拽回,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女人放肆的大笑:“小小德王,今天本王就让你好好记住,真实的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假山石后的凉亭里,探出了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这间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的房屋,飞快地记录下内容:“书房、蒙眼、捆绑、寸止、强制爱”。

    “啊啊啊,这次一定能写出旷世佳作!”小乔攥紧拳头仰首望天,夺目的亮光从眼中迸射而出。

    乞巧节前夜,严白虎的房门被敲响,小鸦左右看看无人,飞速将一本书塞进他怀中:“最近江东陆逊随他上司一同来广陵办公了,楼里查得严,这本是我好不容易从外面带进来的。你可千万要小心!”

    严白虎一看到封皮上的“丝人心 著”四个大字,眼泛泪光,顿时觉得这段日子里的苦和累都被抛之脑后了,从怀中掏出好几块白金币塞进小鸦手里。

    银货两讫,小鸦立刻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严白虎紧闭门窗,从柜中抽出几根香线燃起,又在水盆里将手洗净用毛巾擦干,这才从袖袋中抽出刚刚到手的丝人心新作。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广陵王试试丝人心书上的姿势,心里更是对这本传说中的绝世佳作充满了期待。

    不知道这次太太又会带来什么样的绝美爱情!严白虎搓了搓手,将专注的视线放在精装的书本封皮上。

    等等……这是什么?

    《广陵王府夜夜春·乞巧限定特别版:娇娇德王休想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