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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囚大作战(黑化孙策)【回复天蛾】线

    【回复天蛾】

    “……你去回天蛾吧,我无事。”

    听到广陵王的应答,鸢使连忙应了声,刚刚才慌张地跑了进来,现在又慌张地跑出了院子。

    孙策掰开臀瓣的手掌越发用力,粗长的roubang明明已经顶到了xue内最深处,他却还想往里再挤,广陵王的手捂着肚子,其间清晰的凸起让她感到恐惧。

    “不要……孙策……快停下!我……我又要去了……”除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roubang,身体再也没有其他着力点,广陵王努力地弓着腰想要躲开他的冲撞,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点微不足道的努力都是徒劳。孙策箍住她弯起的腰,强迫她接受下完整的自己,柔嫩的花心已经不堪重负,先她一步卖出了破绽。

    “呃啊啊……”虽然感觉已经被这根roubangcao了很久,但她的这次高潮距离前一次并没有过多远,迷乱中腹内的巨根终于消减了下去。甚至没有力气叫他拔出去,她倚在孙策怀里,劫后余生的喜悦使她的意识都昏沉起来。

    “殿下对伯符好关心啊,连两个时辰听不到我的消息都要有探子来报。”抵在那小小的zigong中将这些天积蓄的欲望释放个干净,孙策喘着粗气,掰过她的脸,“这些小事,殿下以后直接问我便是,何必要从别人那里打听呢?”

    “……好。”一双沾满欲色的眸子已经失去了焦距,这时的她看起来是多么乖顺,“伯符,别再弄了好不好?真的好累……”

    可是还不够啊,他一离开,她就会忘了他,投入别人的怀抱,她总是不长记性,今天要让她‘好好’记住。

    “殿下这样说,伯符真是好心疼!”可他压下来的身体,显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心疼,“心疼殿下身边,竟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都没有!这才第一次,我攒了这么久的浓精,今天全都要射进你这一日不见就开始馋男人的sao洞里!”

    猛虎张开兽瞳,孙策的猎食才刚刚开始。

    从白天做到黑夜,从门口做到书桌再到屏风,起初还是纯粹的zuoai,到了后面甚至变成厮打。当然也只是广陵王单方面打他,这些小打小闹于他不过挠痒痒一般,硬是无法撼动他扎在她体内的男根分毫。

    一直到月照中空,将囊袋内数亿存货挥霍一空的孙策才搂着半死不活的广陵王倒在榻上,即使明知道自己射不出来什么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是在她的身体上耸动着,试图将她的身体全部标记上自己的气息。

    “够了……孙策,别闹了……”广陵王身上的力气已经在刚刚的折腾中挥霍一空,倒在榻上瘫软如泥,连手中的两根长生辫都是孙策给她塞进去的。

    “够了?哈……不够!”他抬起的眼里泛着暗红色的凶光,他指着一处不甚明显的红印,冷声问:“这又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低下头去,尖利的犬齿立刻在上面添上一排齿痕,“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就差在广陵城里给自己立个广陵王妃像了……你到底要到何时才肯承认我?”

    凶狠语气中流露出的却是委屈的情绪,反倒让广陵王内疚起来,抓了抓他的头发,她哄了一声:“伯符,我才刚升任徐州牧,各方势力还未稳定,这时候还不能出问题。再等等我,好吗?”

    “还要等……我都等你多久了?除了等来你身边一个又一个新男人,我还等到了什么?!”她棱模两可的回答显然无法满足已经红了眼的孙策,他的双臂撑在她颈间,灯烛照下的影子将她整个笼住,她怎么就不能也像这影子一样,只属于他呢?“我不想等了,殿下。我等不下去了……这次在战场上几次差点被流矢命中要害,我都是念着你的名字撑下来的!可你呢……”湿凉的泪摔碎在她的脸上,叹息一声,她还是为他拭去了泪水。

    孙策反手抓住她伸出的手,得不到满足的爱变质为恨,他盯着她,哽咽着嗓子一字一顿:“你当时在和哪个男人快活?!”

    他似乎也知道不会得到回应,只是自顾自地低喃着:“你怎么忍心……”

    过了许久他才止了哭泣,广陵王勾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额头。

    “折腾了一路,伯符也累了吧?去吃饭吧。”她说。

    孙策的眼神颤了下,扭开头说:“我都气饱了,不饿。”

    “去吧,今天有东阳那边刚送来的鲜鱼炖的鱼汤,我都等好几天了。”广陵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起身穿上了衣服。

    孙策穿得更快,甚至连着来时的铠甲都穿上了。

    广陵王瞟他一眼,笑道:“一会儿还要脱呢,穿这么复杂干嘛?”

    他的脸也红了,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再脱下。

    “这么快就穿好了?那你先去前厅吧,让他们先把饭菜热上。”见他在自己身后直直地站着,广陵王才绑完束胸,正要穿上第一件复杂的袍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她随口说了一声。

    “……我就在这等会儿你吧,一会儿还能帮你系腰带呢。”孙策声音闷闷的,可能还在生气。

    广陵王轻笑一声,推了他一把:“这么晚了,我穿便服就好,你先过去跟他们说一声,等他们把菜热上我也就穿好了。”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孙策才应了声:“嗯,我先走了。”

    直到木门闭合声响起,她才呼出一口浊气。

    下一口气还没喘完,门又被推开了。

    “殿下,我记得……”去而复返的孙策走到她的背后,一阵轻风,他的佩刀架在了广陵王颈间,虽是在笑却听得让人心头发寒,“天蛾是绣衣楼的暗卫首座?许久不来,想必绣衣楼又多了些生面孔。伯符怕生,还望殿下好心,再送我一段路吧?”

    “孙策,你……”广陵王垂眸,锃亮的刀面上映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半张脸,寒光中孙策的面容更加骇人。

    “殿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倒是殿下……”他喉头哽了一下,挟着广陵王向外走去,一双发红的眼警惕地观察着周边,“殿下布的人很多啊,让我看看,左边楼上八个,唔……树上还有两个?右面还有……五,六,七……七个,后面也有……殿下真重视伯符。”

    “哎,伯符夜袭广陵那一次,就让本王长了教训。”广陵王垂眸,这么多人?即使是派出绣衣楼全部的力量,她都怕拿不下孙策,除非……赌一把。

    “哈……你……你防备我……”明明是笑,却能清晰分辨出他语气中的心碎,他的手臂一再收紧,明亮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你……你怎么连我都要防?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孙策……”

    “你明知道我不会伤你!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不愿信我……你不愿意……”握着寒刃的结实手腕颤抖着,身后的孙策已经泣不成声,“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

    “抱歉,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不得不防。你只是不例外。”广陵王的身体与他相比瘦弱不堪,更何况才被他蹂躏了大半天,仿佛只要他稍微使力,便能捏碎她纤细的脖颈。可孙策却觉得她冷硬异常,刺骨的寒意顺着搂她的手臂飞速向上蔓延,将他的满头热血浇了个干净。

    “那就让他们来吧!来啊,来杀了我啊!只要你们杀不死我,我就要带她走!”孙策握紧了手中金刀,将广陵王按在自己的心口,谨慎地向门口移动。埋伏中的暗卫果然都如他所料,不敢轻举妄动,眼看着马上就要离开这个院子。

    怀中的女子忽地叹了一口气。那双与他耳鬓厮磨时无数次带给他无上快感的手,捏着今晨才清理过血迹的刀翻转了一下,将那面细薄的刃对准了她自己:“刀背是杀不了人的,孙策。”

    “咣当!”

    寂静的夜中,这是最后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