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项全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0

    埂边靠着,迈着步子往树荫那边打算坐着歇一会儿。

结果也不知道是她动作太大惊动了树上的虫子,还是单纯只是凑巧。

她刚一坐下,树上一条青色的虫子十分精准地落在了沉呦呦的头上。

“沉鹿,我感觉树上有什么东西落我头上了……”

沉呦呦鼻子皱着,下意识打算伸手去摸。

她手刚举起还没来得及碰到头,就被沉鹿捉住了手腕。

“别碰。”

沉呦呦怕虫子,怕的要命的那种。

她怕对方一摸到就惊声尖叫魔音入耳,先一步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怎,怎么了?是鸟屎吗?”

“……不是那种恶心的东西。”

沉鹿这么说着,垂眸往她头上那青色的虫子看去。

她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又闷声补充道。

“也还是挺恶心的。”

“是,是什么呀?臭沉鹿,你别吓我……”

“行了。”

沉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别乱动,一会儿掉你衣服里有你哭的。”

她这么一说,沉呦呦果然怕得不敢乱动了。

沉鹿也在这个时候伸手将那条虫子给捉了下来。

“虫,虫子?!”

果不其然。

一见到沉鹿手中拿的是虫子,沉呦呦立刻来了个分贝攻击。

声音大的险些把她耳朵给震聋。

沉鹿皱着眉,将手上的虫子随意往后一扔。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吗?”

“不行,它要是一会儿再爬我身上怎么办?”

小女孩怕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起来。

好像身上还有好多虫子在身上爬一样,浑身都难受。

“……啧,那你想怎么办?”

沉鹿掏了掏耳朵,有些烦躁地这么说道。

小女孩咽了咽口水,视线小心翼翼地往沉鹿刚才扔虫子的地方看去。

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那条还在草叶上蠕动的青虫。

“我,我去弄死它。”

沉鹿还没来得及反应,沉呦呦就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步子往那边走去。

她一愣,猛地回头看去。

只见沉呦呦闭着眼睛抬起脚“吧唧”一声往那青虫身上踩了上去,一边踩一边叫。

哭丧着一张脸,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啊啊啊,好可怕好恶心呜呜呜!”

“我踩,我踩死你呜呜!”

“……”

沉呦呦还好,闭着眼睛的什么也看不见。

可沉鹿亲眼目睹了那条虫子血rou模糊的惨状,以至于中午回去到晚上她都犯恶心。

没怎么吃下饭。

晚上她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上床,稍微平复了下情绪之后。

这才拿起手机找了个信号还不错的时候,给陆谨行发了消息过去。

白天的事情她一直都记得。

沉鹿又是一个急性子,想着提前着手准备下,回去也好赶紧办了。

那边的陆谨行正在办公,手边手机屏幕一亮。

他点开一看,是沉鹿发来的消息。

然而消息内容却让他下意识眉头紧皱。

不为别的,少女是委托他帮她找一个靠谱的律师。

找律师那就意味着对方有些人事和财产上的纠纷没处理好,必须走法律程序。

陆谨行薄唇微抿,面上是霜雪冷冽。

[L:……方便给我说说什么事吗?这样我比较好帮你咨询合适的律师。]

少女像是早就知道了陆谨行会问她,倒也没多避讳。

轻描淡写地给他说了下情况。

看到消息上说只是之前保姆离职提前拿了工资没还之后,陆谨行心下这才松了口气。

[L:好,我会尽快帮你安排的。]

在结束了和沉鹿的聊天后,陆谨行盯着少女发给他的消息。

视线落在了那个保姆那里。

沉鹿不仅委托他帮忙找律师,也顺带把那个保姆的一些基本信息给他说了下。

好方便律师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陆谨行没去找其他人,而是直接打了电话给他的私家侦探过去。

“你现在得空吗?帮我查一个人……”

私家侦探办事效率极高,像这种已经有基本信息的普通人。

他基本上当天晚上就能查个大概。

隔天陆谨行一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脑便收到了私家侦探发过来的邮件。

他眼眸一动,神情微凝地点开查看。

陆谨行记忆力很好,看文件的速度也很快。

几乎一目三行,没过多久就把那人大致的信息看完了。

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眸晦暗。

周身的气压也骤然低了下来。

他黑着一张脸,径直拨了电话过去。

“那上面写的是怎么回事?这种人渣怎么还没被送进局子?”

[唔,这个罗桂芳在沉鹿父母去世之后的确在沉鹿不在的时候打过沉呦呦,不过……]

“不过什么?”

[你再往下面看看,就身体状况那部分。]

陆谨行脸臭得厉害,烦躁地把页面往下拉。

刚才只瞧见了前面沉呦呦那里给气到了,后面的还没怎么看。

他瞧见了那处骨折和落下了毛病什么的后眯了眯眼睛,神情凝了下来。

“多处骨折……她的腿后天出了事?”

[嗯,算是因果报应吧。]

那边的男人尽管压低了声音和情绪,可依稀还能听到些嘲讽意味。

[她背地里掐了沉呦呦几次,全挑的是看不见的地方。事后还威胁着不让她告诉沉鹿。不过最后还是被沉鹿发现了。]

[然后,被她打断了腿。]

陆谨行沉默了一瞬,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在旁边,这声响足以让他脊背发凉,压力倍增。

里头气氛很凝重,也很静。

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外头的阳光轻柔落在他面上,给他周身镀了一层柔和光晕。

可他眸子里不见分毫暖意,是数九的寒天。

“这不是可以两清的事情。”

和平日里与沉鹿相处时候完全不一样,像是一个上位者撕开了温和假面。

露出的全然是生杀予夺的狠厉。

“我看这上面的医疗费沉鹿给赔了。她是打了人,下手也狠了点儿,但是也付了钱承担了后果。”

男人眼神很凉,薄唇微启。

“所以一码归一码,这局子她是不是也该进去蹲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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