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其他小说 -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9

分卷阅读229

    柳如烟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张霈手伸到柳如烟身下,握住柳如烟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

    两人的rou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柳如烟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全身无力的柳如烟含羞忍辱地勉强扭腰配合来自身后的攻击。

    这种后背位的性交体位比正常位插得更深更猛,而且像动物交配般充满野性兽欲,因此很多女子都对这种体位感到羞耻,柳如烟也不例外。

    就是马洁的爸爸生前zuoai时,她也不太喜欢用这个姿势,可现在却毫无选择余地,只能任由这大男孩如此玩弄。

    “好、好深……好强……又顶到zigong了……不要那么激烈……还没结束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点……好张霈好老公,求求你不要那么激烈……”

    柳如烟无意识发出的连连yin喘声中,张霈像一头发情的色狼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他结实的胯间和柳如烟丰韵的美臀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

    的声响,汗珠和随声飞溅!狂抽猛送中,干到兴起的大男孩将柳如烟的双腕擒住向后拉起,迫使她的上半身从地毯上挺起,一对雪白饱满的天然巨乳立刻晃动个不停。

    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对乳尖高高翘起的巨乳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眼下,除了被动地配合着张霈的抽插发出yin叫外,柳如烟已毫无招架之力,听凭这个小坏蛋大色狼为所欲为。

    她只希望对方早点射精完事,好停下来让自己歇口气。

    张霈此刻也觉得差不多了,头一次性交太过火会把这端庄幽怨的熟美美妇玩坏掉。

    他放开柳如烟的双腕,身体向前贴在女体流满香汗的后背上,伸手抓捏住那对晃荡不停的巨乳,改为三浅一深的插法缓和此前的激烈性交,并出声道:“怎么样?阿姨,你舒服吗?我这小坏蛋大色狼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

    “啊……舒、舒服……很满夜足……很快乐……但太猛了……我实在受不了……以后小洁如何承受得起你的硕大巨龙呢?啊……我又、又快要高潮了!我又快要高潮了!一、一起高潮吧!”

    柳如烟本不想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但一方面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满足、另一方面她想借此让张霈和自己一起高潮了事。

    她清楚任何男人都喜欢在zuoai时听到女人发出被征服的哀告,这是男性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

    所以,她忍住羞耻yin声哀告,只望这大男孩放过自己。

    “好吧,那就一起高潮吧。阿姨,你的zigong口像你的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我的龙头呢,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牛奶了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吃下我多少牛奶吧!”

    发出射精宣告后,张霈又加速猛烈抽送起来。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被他干得七魂没了三魄的柳如烟一听他要在自己体内射精,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还慌乱地叫道:“不、不行!求……求求你!今天、今天是危险日!不能射在里面!我、我会怀孕的!请你射在外面,否则万一怀上了我在医院还怎么有脸见人呀?”

    张霈两手加大力度地揉弄着柳如烟胸前不住晃荡的巨乳,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直插得柳如烟在极度的不安和逍魂中全身狂乱颤动着冲上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柳如烟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

    散发出yuhuo的光彩把个柳如烟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rou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

    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成熟美妇柳如烟的四肢百骸。

    柳如烟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熟美美妇柳如烟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

    yin猥的娇啼声露出无限的爱意,柳如烟此时已无条件地将贞cao奉献给了张霈。

    随即,张霈猛地抽出深插入的巨根,抓住柳如烟雪白光滑的下巴,将硕大无朋面目狰狞的龙头顶开她的艳丽娇唇,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里一口气喷射出大量黏稠浓厚的岩浆!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张霈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张霈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张霈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释站。

    第四十六章、天命无常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呼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我?”

    “本来不是。”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皱,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数?”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潜在洞xue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样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是存心找麻烦,嘿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慢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道:“邪异门?没听说过。”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老成,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