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我不希望你上面的屄和下面的屄一样藏不住尿

我不希望你上面的屄和下面的屄一样藏不住尿

    被拖着一只脚腕,像搬运死尸般被拉进内室时,道烦依旧半阖着眼,毫无反应,软绵绵的jiba搭在腿间,像狗一样时不时甩出几滴没有流尽的尿液,股缝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辛来夜把他刚擦过地面的冷却了的身躯摆在榻边趴好,上半身贴着软榻,双膝跪地,无需外力支撑也能自行撅起屁股,只是张开的屄洞小了些。

    同饱受凌虐的正面相比,道烦背部的皮肤犹是光洁的,那副秀美面容虚弱无力时是如此娴静,仿佛年轻的女尼被骗入尘寰时那样一无所知地趴在枕侧,等待着被第一个恩客开苞的“极乐”。唯独臀缝下掩藏不住的一片红肿屄户诉说着皮相下的真实。

    辛来夜想,尼庵变成窑子时就是这样的,看头看身子都没用,只有扒下衣服看屄才知道谁当了多久婊子。

    他跪在道烦身后,抓起榻上的薄衾随意擦了擦僧人一片狼藉的腿间,双手才扣住浑圆的屁股,十指深陷在尚且雪白的软rou中,将这两瓣蒲团分开到最大,中间艳红的屄口发出啵的一声被拉扯变形,原本半咧着的窄长深邃的小眼儿被生生拉成横向洞开的模样,xue口一圈rou膜绷得近乎透明,到底是顺从地留出一个窥孔,展示着甬道中层层叠叠的粉色屄rou与深处空腔。

    辛来夜没有用手指开拓这口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sao屄的打算,他解开裤子,弹出的深红性器直挺挺打在道烦的rou丘上,称得明教刚刚抓出来的手印都艳粉可爱,格外青涩。

    只是当jiba抵在看起来同样熟媚的xue口时,他们的性器看上去是那样不配套,哪怕僧人的rou唇已经足够肥厚,刚被辛来夜踩得肿胀到快要破皮,可一旦真正呈上食案,成为那柄长刀出鞘般硕大狰狞、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危险弧度的阳具托时,这片竭力用湿透了的软rou衔起巨剑的“托盘”便窄小得有些可怜了。

    方才被辛来夜扒开过的屄口甚至夹在两片唇缝间,委屈巴巴地完全藏身rou柱下,找不出分毫存在过的痕迹。

    这一刻,连完全失神的道烦凭身体本能也能感受到,被自己yinchun勉强托起的沉甸甸的分量。

    但他来不及思考更多,像过往每一次面对危险气息却只能保持僵直的假死一般,身体被摆成器具的形状,没有一分重量需要他自主维持地趴在那里,保持着使用通道的畅通无阻。

    辛来夜没有任何缓冲,哪怕恐怖的guitou抵在屄口时,那圈已经竭尽全力吮吸的软rou依旧没有半点把它吞进去的意思,他也不慌不忙,只是再次抓着两团臀rou向外扯到道烦几乎觉得自己正在被从中间撕开的地步,xue口的拉伸也到了极限,然而还是可怜地不住舔着guitou为它无法寸进而忏悔……

    可它还是那样进去了。

    明教的rou刃嵌在道烦xue中,每往前打通一寸,就将这一寸完全浇铸成jiba的模样,那已经分辨不出原形的半透明的屄口似乎也没想到自己能成为现在的样子,有些呆笨,连攀升在rou茎上贲张的每一根青筋换了位置都要重新检测一遍,废掉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重塑成功,扯出一丝供yinjing上的纹路一起cao进去塑形的小缝,茎身不同位置的形状稍一改变,它又要重新记忆,是真的腾不出一丝空间了。

    所幸里面的屄rou要松软许多,可塑性较薄薄的xue口强上不止一分,它们是完全驯顺的rou套,在jiba钻进来那一刻就做好了由一条窄缝被彻底撑开的准备,像量身定制的套子那样一环一环箍在rou茎上,尽管依旧紧得过分,而且很不安分,但至少态度是可以嘉奖的。

    僧人的脊背不住颤抖着,这是目前他浑身上下最大最完好的一块皮rou。然而在最终辛来夜不耐烦地顶入最后一段,明教的小腹终于贴上他的臀丘时,这种颤抖却突然迎来漫长到令人不安的静止。

    紧接着,空气中再次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些不知道是尿水还是yin液的水柱分成好几股,从道烦的男根、女xue尿孔,乃至他被堵得没有分毫空间的屄套里喷涌而出。

    看起来像尿的那些顺着双腿打到地上,胞宫中喷出的水柱却是切切实实无处可去,浇在宫口的guitou上,然后便不得寸进,借力打转好几圈后反而积在那里,险些涌回去将紧缩着的zigong给倒灌淹没。

    他发育得较男性器官稍好一些的zigong现在处境颇为尴尬,这没有神智的呆物倒比身体的主人识时务得多,从闻到jiba味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降了下来,准备卸甲迎师。孰料它自己像道烦一样不耐cao,未抻开的一团比屄口还矜持,宫口被那令它瞠目结舌的guitou顶到时连开一道小缝投降也来不及——面对这样的尺寸,即使变出一道缝也没用,就连带着zigong,被插到rou道最深处的yinjing一齐朝腹腔的更深处推去。

    为了让那口发育很是一般的女屄能将yinjing完全容纳,辛来夜没有一步一步开发宫颈的耐心,而是选择了继续探索rou道的潜力,反正jiba套子为了吃下jiba,肯定会竭尽所能将自己抻平,不是吗?

    道烦上半身趴在榻上被完全放平,从屁股到头都保持着稳定的水准,像一枚固定了角度的精确器具,竭尽所能提供着一个供阳具直来直去的套子。

    辛来夜抓着他的屁股,像抓着扶手那样腰部向后一退,把yinjing从窄窒的rou套中抽出大半根,然后又一次毫无缓冲、甚至是更快地,向固定了角度的人形套子里一撞。

    原本随rou茎晃晃荡荡流出来,几乎以为能重见天日的xue中yin水被尽数顶回zigong里,僧人紧贴着床榻的小腹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然而他依旧那么严丝合缝地与水平的床榻融为一体,又进一步与辛来夜的jiba融为一体,作为rou套的延展,忠实提供了两个把手以及一枚曾经圣洁的头颅,不断向辛来夜提示着他义子的身份。

    道烦的面庞依旧那样静美,他虚弱得连吐出舌头变成一个婊子的力气都没有,阖眼展露着自己的裸背与侧脸,让这两样仅存的完璧把自己尽可能地涂抹成一个正在被开苞的小尼姑,她必须是痛苦的,在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婊子前,这种特殊的春光通常转瞬即逝,一生仅此一次。僧人用这具承受了辛来夜过多怒火的身体勉强复刻着,效果差强人意。

    道烦的胸腹被焊死在床榻上,沉默着承受了rou刃的一次又一次鞭挞,中途有数次,那根快要把他劈成两半的rou刃滑出rou道,挟着湿热的水渍拍打在他屁股上,屄里立刻迫不及待地排出一泡有些浑浊的yin汤,然后暂时合不拢的roudong被辛来夜扇得恐惧瑟缩,不待休息便再次被阳具填满,形状、力道一点也没变,甚至比刚才还要狠戾些。

    而在甬道的最深处,他那曾被开拓过的宫口努力了许久,每一次都迎合着rou茎冲撞的力道,被凿开一点点……

    在那股灼热与酸胀感填满整个小腹后,僧人依旧迷迷糊糊趴在那里,无法自控地将唯一拿得出手的那条屄道敞开到最大,每一次贯穿都生出仿佛从屄口到喉管都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以至于那一刻来临时,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的宫口已经豁然洞开,zigong随即成了jiba套子的一部分,只以为那又是rou杵的一次普通来访……

    他确实是个不耐cao的玩意儿。

    道烦的整个下身都彻底坏掉一般,无休无止地开闸漏着水。辛来夜已将他整个身子都提到榻上,自己立起身来,双手将僧人的屁股抬高,抓着他的身子往jiba上taonong。

    胞宫的开放给了整个rou套更多发挥余地,让那口几乎要被cao坏的屄道不至于太捉襟见肘,但让教这个套子自己动一下,学会摇着屁股主动吃jiba,一时间是指望不着了。

    辛来夜抓着套子cao了半天有些无聊,在这勉强还能用力吸rou的宫套里内射过一发,但jingye很快就被潮吹的yin水带出去,在母狗堵不住阀门的胯间流个不停。

    他依旧插在重演了一次“开苞”剧目后就变得听话的屄里,向僧人宣示着腹中rou刃的存在感,然后把这只漏水漏到含不住精的小母畜捞起来,靠坐在自己怀中。

    道烦连颈部都有些无力支撑,双腿大开教辛来夜把着,头一歪仰倒在白发明教的颈侧,同昏迷没什么区别。辛来夜选择掐着他那颗滑不溜手的rou核,用指甲使劲挤弄,唤醒失职的用具。

    “嗯……师父、师父……”被耐心教导过后的僧人果然凝聚出些微意识,张腿钉在辛来夜胯上,叫出了jiba主人的正确称呼。

    而且变得很听话,当然,也可能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这次他没再吐出什么求饶拒绝的话,只是痴痴叫着“师父”或“义父”,断断续续。

    辛来夜展颜笑了一下,尽管这个有些吝啬的笑容已经无法引入他颈侧僧人的眼帘。

    “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间,观音奴。”他轻声提示着义子属于自己的任务。

    明教把这个顺从的rou套从yinjing上拔下来,将它再次摆到榻上,身体胡乱仰躺着,头部向外悬空,展露出rou套的另一侧。

    他难得轻柔地拍着道烦的脸,让僧人把嘴张大些,这具身体乖顺地遵循着记忆照做。

    现在辛来夜的阳具托是僧人的整张脸,那张没有被蹂躏太过,因此依旧保持着某种死人般的娴静气息,而非婊子媚态的柔美面孔,涂满了jiba带出的yin水,白皙映着赤红。

    道烦连唇瓣也保持了鲜有的浅淡色泽,而非迫不及待散发着嫣红的发情气息。辛来夜对此没有太在意,伸手径直插到嘴里,用指头cao弄着嗓子眼那枚不断收缩的小洞。他待这口洞窟要比待道烦的女屄温柔许多,至少愿意亲手插进去,用四指扩张周围痉挛的xuerou,道烦的身体与喉咙耸动干呕着,企图将异物送出xue外,又或者吸到更深处。无论如何,它是这样鲜活,比那口只会漏尿的小屄干净省心。

    辛来夜握着在僧人脸上打出一道浅色红痕的rou茎,紧紧压住口腔里不安分的舌根,勉强挤了进去。从喉管入口到口xue更深处都已经开始疯狂地吞咽,道烦被教得很好,这张嘴甚至从未尝试过将插进来的一切东西咳出去。

    让那根对连接到zigong的屄xue来说都过分硕大的yinjing完全插进道烦嘴里显然不现实,不过看在稍显干净的rou套这一端足够可爱的份上,辛来夜没有强求。他试着挤进去一半就已经是僧人口xue的极限,便抓住固定好倒仰的头颅,就这么浅浅插着,所幸xue中涌动着的一切屄rou都足够热烈。

    道烦完全清醒时,他是没法这么做的。唉,即使已经成这样了,这依旧是个让人苦恼到有些忿怒的孩子。

    玉汝瑕所做的一切里,辛来夜唯一有点感谢的就是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薄观音这张嘴也给教成婊子的形状。若换辛来夜自己动手,是不会有耐心与信念调教到这里的,这是薄观音全身上下同他那个脑子最接近、最令人不想接触的部位。

    一旦没人鞭挞那枚敏感的小rou蒂,僧人便提不起神,从被放倒在榻边起就又尸体般半昏迷着,将一切自助的服务都推给他的义父。

    辛来夜见不能强求,便也这么托着僧人光洁的脑袋——作为把手时也颇为趁手,在道烦吞咽十分自如的口xue中cao了许久,直到将那被cao得嫣红的唇瓣磨破,才精关一松。

    道烦到底是意识浑浑噩噩无法自主,喉管里呛到精水就开始忍不住咳嗽。辛来夜只好把jiba抽出来,抵在他唇瓣上,对着骤然一空后仍下意识舔弄着什么的舌面射出来。

    将精水泄完后,道烦的工作依旧没有结束。辛来夜拖着他的双腋,把他再次抱起来,将小母畜重新摆到地上,背部靠着床榻勉强坐住。那口洞开的女花贴在地面时,仍在止不住流水,不过量已经很少了。

    辛来夜俯身捏住义子的下巴,用鞋尖碾了碾贴在地上的花核,将那枚rou珠险些踩成一张无法复原的薄片。

    道烦这下连泪水也止不住,终于挣扎着醒过神来,却被辛来夜用膝盖顶着胸口按回榻边,挪动不了分毫。

    “……义,义父……呜、”僧人用很慢的频率眨着那双失焦的眼,全凭本能喊着,一边流泪一边轻轻咬着下唇呜咽。

    辛来夜捏着他下颌的手稍一用力,道烦便张开嘴,挂在舌面上的jingye还没有咽完。

    辛来夜把yinjing凑到道烦嘴边,搭在唇瓣上,然后在他头顶提醒:“接好了,观音奴,一滴都不能漏。我不希望你上面的屄和下面的屄一样藏不住尿。”

    顿了一下,他又奖励似的道:“你需要补水。”

    面若好女的僧人呆呆噙着guitou前端,没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尿孔,自己贴在地面上的rou花却漏尿漏得更欢快了。

    一股腥臊的尿柱淅淅沥沥注入道烦口腔深处。

    然而这道尿水射的位置太刁钻,第一个落点便对准道烦的喉管,令神智不多的僧人小呛了一下,但仍不敢吐出来,本能地连忙向前一含,用口腔贪婪吸着guitou,生怕正在注尿的jiba滑出去。

    只是这样一来,他根本没咽下多少液体,还在呛咳中的喉管也来不及吞咽,待两侧脸颊鼓涨着装满尿水后,口腔中再没有多余空间,可那jiba里的尿仿佛无穷无尽……

    道烦终是忍不住噗地一声喷出来,张着嘴不住猛烈呛咳着,原本好不容易包在口腔里的尿水除了喷洒出去的,其余顺着下巴流了一身,还是几乎什么都没喝下去。

    与此同时,那根被他咳出去的rou茎依旧在放尿,对着道烦婊子般失神的面孔,以及那张还在下意识张着的嘴……道烦咳得更厉害了。

    僧人被尿水浇了满头满身,上面那口不争气的屄比下面漏得还多。辛来夜不动声色射出最后一滴尿,再次把jiba放到他嘴边时,他倒还记得乖乖含住yinjing,努力用里面的屄rou吮吸着清理。只是这亡羊补牢着实无法令师父满意。

    玉汝瑕向来是这样的半吊子,辛来夜在心中苛刻地评价着“名医”。

    亲身试过一次后明教才敢确信,薄观音是真的不耐cao,除了当一个连屁股都不会自己摇的jiba套子外毫无用处,显然,他不但没能做一个好和尚,连怎么做个好婊子都还没学会。

    辛来夜对第一次使用体验颇感无趣,道烦的这种表现除了让他直观地感受到这具婊子身体与印象里那个孩子的不同外,对弥补自己内心深处由此产生的愤怒与空洞毫无助益。

    而从种种缺点之上衍生出的唯一的惊喜是,当道烦有一大半时间被cao得神智不清时,那张后来又被事实证明不堪一用的嘴至少会乖乖听话一阵。

    辛来夜又一次试着说服自己在与薄观音的相处中多一些耐心,他想,这至少说明这孩子是可以被驯服的,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冥顽不灵。

    明教低头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徒弟、义子,从十六年前开始,他在与薄观音的相处过程中便耗费了太多心力,而薄观音则不然,他从小到大都是那么个无心无情、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小畜生,可以永远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管——就如同现在,精疲力尽的僧人没了他的禁锢,早已蜷伏在地上,赤裸着躺在那滩污秽的尿水中,陷入漆黑的一梦。